在一番的疑惑之後,村長似乎也不想對周期有再多的隱瞞了。💔🐉 ➅❾ˢⓗⓤX.Ćσ𝐦 💔🍓就像是他剛才所說的那樣,周期現在已經答應要幫自己的村落破除封印了,那麼對於要他做些什麼,這也就是早晚的事情。
只是,在聽到村長跟自己說起這樣一番話之後,周期就在這個時候顯得有些想不明白了。自己是答應巫師要幫助他們破除封印,但是自己也已經把話說的足夠清楚了,這必須是要在自己能力範圍之內的才行。
可看村長現在對自己表現出來的這個態度,還有他跟自己所說的這些話,這讓周期不管怎麼去想,都有種被人給下套了一樣的感覺,似乎在巫師跟自己說起這件事的時候,自己就已經鑽進人家準備好的圈套中了。
不過,這也只是周期自己一個人在心中所想的事情。在村長的面前周期只是保持著自己先前的好奇,一點都沒有將自己的這些想法表現出來,生怕會引起村長的猜疑,這也一來對自己就太不利了。
「村長,有什麼話你就跟我說吧!」
「我已經答應大巫師,一定會盡全力幫著你們破除這個封印。」
既然想要從村長的口中得到一些實話,那麼周期覺得自己也應該要好好的表現一下。而自己現在唯一能夠拿的出來的東西,也就是對村長的這個承諾了,除此之外周期想不到還有什麼東西是被村長所看重的。
而周期的這個做法在現在看來也是比較正確的,因為隨著他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出來,或者說隨著他在自己面前給出了這樣的一個承諾,這讓原本還有些疑惑的村長,在這個時候直接就流露出一個激動的神情來。
「其實這也沒有什麼不能說的!」
「你應該知道魔尊的存在吧?」
「聽以前的老人說,封印我們的其實是一隻玄鳥!」
「而對於這個玄鳥的事情,說法就有很多種了,我只能是將我們老人傳下來的這種說法告訴你!」
既然已經準備要跟周期說起這件事了,那麼這在村長看來自己也沒有想要隱瞞周期的意思。只是在這已開頭說出這樣的一番話,這讓周期多少還是有些好奇,不知道村長這是什麼意思。
可即便是在心中有著這樣的一些好奇,周期卻沒有想要打斷村長把話說下去的意思。一直都表現出一種很認真的樣子,就這麼靜靜的聽著村長將後面的話說了出來。
「有人說這個玄鳥是魔尊的坐騎,它把我們這些人封印在這裡,其實是在幫助魔尊復活!」
「而另外一個說法就有些玄乎了,說這玄鳥是上古大神的坐騎,留在這裡是看守魔尊的。」
「至於要將我們封印起來,是因為這個大神跟玄鳥之間的一種約定。」
「還有一些更加稀奇的說法,不過那些都沒有任何的依據,我也就不跟你說了!」
「你只要是知道,你的這個小麒麟是玄鳥的天敵,只有它才能夠對抗玄鳥就行了。」
再跟周期說出這樣一些事情的時候,村長是真的沒有將周期看成是一個外人。就沖他能夠給自己說出這麼多事情來,這就能夠讓周期感覺到,村長和巫師這兩人有著怎麼樣的一個差距了。
如果是巫師是一個玩弄玄機的人,那麼村長就是一個大公無私的人。要知道村長跟自己所說的這些事情,大巫師是絕對不可能告訴自己的,這也就能夠說明為什麼兩人一個能夠當上巫師,一個能夠當村長了。說白了就是這兩人的性格根本不一樣。
在村長的口中了解到這些事情後,周期也很難讓自己的內心平靜下來。不得不說村長跟自己所說的事情,跟大巫師相比起來,簡直是太多太多了,自己必須要找個地方好好的讓自己安靜一會,要不然腦子都有可能隨時炸掉。
看出周期在這個時候所表現出來的異常後,村長倒也很會做事。不僅快速的將周期帶到休息的地方,更是吩咐村民將村裡的藥師給叫了過來,生怕周期的身體會出現什麼問題。
「藥師?這是什麼意思?」
「村長,你們這裡給人看病的不是巫師嗎?」
聽著村長跟村民所交代的事情,這讓原本還是昏昏沉沉的周期,在這個時候強大精神的坐了起來。之所以會對村長有著這樣的一個問題,那是因為周期在來的時候還真的對南疆這邊的情況做過一定的了解。
對於他們信仰巫師的事情,周期是一點好奇的地方都沒有。因為在南疆這邊的部落中,都有自己巫師的身影。他們不光是能夠為村民祈福,更是能夠醫治村民身體上的疾病。
也正是因為巫師有著這樣的一個本事,所以南疆這邊人的身體都很好。一般很少會得病,說起來這都是跟巫師的治療手段有著很大的關係,所以巫師對於南疆這邊的人來說,就已經堪比神靈了。
可現在自己從村長的口中聽到藥師這兩個字,周期是真的想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了。難道說自己來的這個地方不是南疆,要不然怎麼還會分什麼藥師和巫師呢?幾乎在生出這樣一個疑問的同時,周期也在這個時候看向村長,更是期待村長會給出自己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看到周期在這個時候表現出來的疑惑,還有他對這個藥師的所給出的好奇,村長是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幾乎都沒有太多的思考,更是在這個問題上給出了一定的解釋。
「我們這裡的藥師其實就是上一任的巫師!」
「因為巫師身上的擔子太重了,所以我們部落的巫師一般都在任三十年!」
「等到三十年過去之後,就會重新選定新的巫師,而退下來的巫師也就成為村裡的藥師了。」
因為這算不上什麼秘密,所以在跟周期解釋的時候,村長一點都沒有先前所表現出來的這種謹慎。甚至在跟周期說去這個事情的時候,村長都還能夠輕笑出來,算是緩和一下這種尷尬的氣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