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這些問題周期絲毫都不想說給這個阿基果,只是在擺出一副傲慢的神情後,用著一種十分不屑的口吻說出這樣的一番話出來。💎✌ 69SнǗx.Č𝓞爪 🐍🐠同時周期也想要看看,在聽到自己說出這樣一番話之後,這個阿基果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地獄不敢收?」
「看來真的是有大妖魔打上門來了!」
就在周期等著阿基果回應自己的時候,忽然聽到一個蒼老的聲音在這個時候響了起來,順著這個聲音望過去,很快周期就看到一個披著黑色披風,帶著一個十分詭異面具的老人,在意一眾人的守護下走了過來。
只是看了這個帶著面具的人一眼,周期就在心中斷定這個人一定是阿基果口中的巫師了。要不然的話他絕對不會是眼前這樣的一個打扮,更是不會在村子中受到這樣的尊敬。
而周期的這個猜想一點也沒有錯,就在這些人來到這裡之後,不僅是阿基果,就連之前的這個叫庫里的老人,也在這個時候變得安靜了下來,更是衝著巫師微微的地下了自己的腦袋。
「年輕人,你到底是誰?」
「你又是怎麼來到這裡的?」
周期在打量這個巫師的同時,巫師也在打量著周期。單是從周期的這個穿著上看,很明顯就能夠看出周期不是自己村子的人,更是不想南方人所具有的那些裝扮。
而在聽到巫師跟自己詢問出這樣一個問題的時候,周期也將自己的思緒給收回來了。按說面對人家這麼多人的注視,而且還是巫師對自己提出的問題,周期是說什麼都要老老實實回答的。
可這周期就像是一點都不走尋常路一樣,在聽到巫師對自己的詢問後,周期在這個時候直接就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那對巫師所表現出來的不屑,就這麼十分明確的被眾人看在了眼中。
對於周期這種藐視自己巫師的做法,已經引起村里很多人的不滿了,甚至就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人舉起手中的武器,看他們的樣子,只要是村長一聲令下,那麼這些人就會毫不猶豫的向著周期衝刺過來。
只是,周期顯然是不想讓這樣的畫面發生的,或者說當巫師出現在自己面前的那一刻開始,周期就已經在心中想好自己要怎麼應該眼前的這個問題了。不僅沒有將那種蠢蠢欲動的村民放在眼中,更是盯著巫師輕笑的說道
「你不是巫師嗎?」
「既然你什麼都能夠判斷出來,那麼還問我這些問題做什麼?」
「拿出你的本事來推算一下啊!這樣不是就能夠看出我到底是什麼人了嗎?」
要是說先前在面對巫師的時候,周期的表現就已經讓村民感到不滿了,現在再次聽到周期跟巫師說出這樣一種大不敬的話來,這讓處在憤怒邊緣的村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這個衝動了。
幾乎也就在周期說出這樣一番話的時候,以阿基果為首的村民直接就站了出來。看他們的這種架勢,似乎根本就不用等到村長開口,只要是周期再敢對巫師表現出些許的不敬來,那麼這些人就會毫不猶豫的沖向周期。
「年輕人,你怎麼跟巫師這麼說話啊?」
「難道你就不怕受到神靈的懲罰,落得一個萬劫不復的地步嗎?」
就在場中的氣氛變得有些壓抑的時候,從巫師的身邊走出一個中年人來。通過這個人身上的裝扮,周期覺得這人的身份在村子裡面一定有著舉足輕重的分量,要不然的話在聽到他說出這樣一番話的時候,周圍的村民不可能自覺的讓出一條路來。
而周期的這個猜想一點都沒有錯,因為隨著這個中年人說出這樣一番話的時候,旁邊那個衝著周期一臉憤怒的阿基果,在這個時候緩緩的收起自己臉上的憤怒來,更是在這個時候將目光放在了這個中年人的身上。
「村長,這個小子絕對是魔族的人!」
「他甚至都連下地獄這樣的懲罰都不害怕!」
「要不是魔族的人,又有誰敢說出這樣大言不慚的話語來?」
看的出來這個阿基果是真的對周期一點好的我感覺都沒有,不僅那看向周期的目光中有著很強烈的憤怒,就算是在跟村長說起話來的時候,也絲毫沒有將自己對周期的這種憤怒掩飾起來。
而這個被稱作村長的人,聽到阿基果跟自己說起先前的事情後,也在這個時候露出一個吃驚的神情來。因為不管從什麼角度上去看,周期頂多就是一個普通的男子,怎麼可能會說出這樣的大話呢?
這也就是因為從巫師的口中得知周期的身上帶有魔氣,要不然的話在聽到阿基果跟自己說出這樣的一件事之後,村長指定會對阿基果的這番話表示出自己的懷疑來。
「下地獄?」
「估計這也就是欺騙一下你們這些無知的人!」
「我倒要好好看看誰會有這樣的本事,竟然想要送我下地獄!」
當著眾人的面在說出這樣一番話的時候,周期渾身也在這個時候散發出一種很是強大的氣息來。看到周期的這個反應,最為驚訝的就要屬那個巫師了,在感覺到這股氣息的同時,直接就把自己手中的權杖橫放在了身前。
在他們這些人的身上,周期是真的一點都感覺不到任何的修為波動。而自己之所以會有這樣的一個做法,其實說白了就是想要證實一下自己剛才所說的那番話,他們口中的地獄是根本容不下自己的。
不過,只是自己這麼一個小小的反應,竟然讓巫師做出這種如臨大敵的樣子來,這是周期一點都沒有想像到的,在看到巫師做出這樣一個舉動的同時,周期也很是自然的準備將自己的氣勢收起來。
等等!
似乎有些不對勁!
就在周期準備收起自己剛才散發出來的氣勢時,在巫師的身上周期忽然感覺到一種陌生的力氣。這跟自己所修行的一點都不一樣,或者說要不是因為自己剛才的這跟舉動,根本就不會發現這個巫師的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