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
一群捕快過來,用鎖鏈鎖住周期,這鎖鏈上面可有符文,掛在周期的身上,鎖鏈閃了一下!
【禁元索(青):俠以武犯禁,王道之士,以文御武,禁武天下,破法滅障,大稷公門索捕利器】
周期哭笑不得,自己被抓了,竟然還得到了一個特殊物品,這……士補償給自己麼,老天爺還真有意思。«-(¯`v´¯)-« ➅❾𝓢ĤⓊ᙭.𝕔𝐎м »-(¯`v´¯)-»
「這不對!」周期看著季鳴道!
「哪裡不對!」
「不公,就是不對!」周期努力讓自己站直,身上的鎖鏈似有萬鈞之重,壓的他的骨頭咔咔的響:「不對就是不公!「
「何來不公!」季鳴冷笑著背著手:「你口出造反,已是死罪!哪裡有不公!」
「公平麼?」
「大膽!」
周期大笑,「你心虛了,我知道你為何偏袒林長風,你來尋我,我就死定了,只因林長風是讀書人,我是武夫而已,你想殺我,更是因為你要給燕金衣一個警告,想讓乖乖聽你的,這點手段你當我看不出來麼,老子是上過政治課的,你差遠了!」
周期大笑道:「龍澤水族叛亂,全因為你斬殺了水族大將,激怒了龍澤龍王,鎮妖司出動,潯陽局勢一日三變,你這個太爺現在只怕政令不出衙門,因為鎮妖司根本不聽你的,鎮妖司可調動三軍,權加一等,你又怕鎮妖司知道龍澤叛亂和你有關係,日後吃不了兜著走,殺我,讓燕金衣給你賣命,而是展示你的存在……哈哈!」
周期這一刻卻腦子清楚無比,上一輩所學的政治課內容竟然知道怎麼用了。
季鳴臉色變了一下,不過還算冷靜:「胡說八道,武夫也敢亂言!」
「你可殺我,難道還怕我說!」周期冷笑道:「就你這點手段,下賤無恥,你不敢得罪鎮妖司,哈哈,此刻是不是心虛了!」
「仗義每多屠狗輩,負心總是讀書人,我周期反了,我若不死,殺盡爾等小人!」
季鳴心裡惱火,卻是被周期說中了心思,此刻狠狠揮手道:「明日斬首!」
「哈哈哈……」周期回頭看了一眼季鳴呸了一口血痰:「老子技不如人不恨別人,我只恨沒能殺了林長風,誰若殺了此人,周家家產都歸他!」
捕快負責的看著周期,壓著他上了外面的囚車,看到囚車周期更是大笑!
「囚車都帶來了和我演什麼吶!」
周期也不說話盤腿坐在車裡,想試著用自己血煞之氣沖開季鳴對自己的束縛,可試了幾次,體內的修為竟然是空蕩蕩的,一絲都調動不了!
儒門還真厲害!
捕快小聲和周期道:「周小哥,捕頭沒辦法……武人……」
周期點點頭,他不怪燕金衣,燕金衣已經夠意思了,「麻煩幫我打聽一下我妹妹等人,如有消息還請關照一番,我先謝過了,我家後院還藏著一些金銀,你只管取用!」
求人辦事自然不能空口白牙,周期在這方面自然懂!
捕快點點頭,也不敢多說,壓著周期關進了衙門死牢裡面,周期但是鎮定,牢房中已經有不少人,看著周期過來,還想欺負一下!
一看周期膀大腰圓,一身肌肉十分嚇人!
周期找了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下,這才有人朝著周期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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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竟然帶著禁元鎖,看來你有來歷啊!」
周期抖著身上的鎖鏈,這才知道這叫禁元鎖,也不是很在意道:「我反了,被季鳴親自抓進來的,你們怎麼進來的!」
周期似在說一件和自己無關的事情一般,他卻看的很開,穿越過來死了一次,不過是再死一次而已,沒了對死亡的敬畏,也就無畏了。
這牢房中有十幾個人被抓進來的理由卻差不多,都是沒錢交稅的!
一個中年人道:「只是一年朝廷已經徵發三次稅了,春稅才過就繳夏稅,秋稅,還有給太爺的各種供奉,我們承擔不起就被抓進來了!」
「操!」周期一拍大腿:「狗日的朝廷,哪裡有這麼不要臉收錢的。」
「可不敢這麼說,小哥,小聲點!」
「怕個屁,老子明天就要死了,還不許我說話?狗屁!」
周期大怒,大聲道:「這皇帝就是狗屁,大稷遲早要完,老子反了也好!」
周期聽這些人一說,再一算,大稷的老百姓平均一個人要繳一百兩銀子一年,百兩銀子足夠普通人家生活兩年了!
潯陽因為靠近龍澤湖,糧食產量高本地老百姓算是活的不錯,可這賦稅依然很沉重,而除了賦稅,本地百姓還要承擔本地學宮的供奉,這些供奉都是給儒門的,本地太爺季鳴就是儒門頭子,自然就是給他的了!
少說一年季鳴能弄到十萬兩白銀!
「小哥明日就要走了!」
牢房中的人看著周期也是一愣,看著周期很是同情!
周期卻擺手,「我是武夫,爾等不用可憐我,死就死了,凡人都有一死。我卻是不在乎!」
一群獄友看著周期也是不可思議,他們只是坐牢就怕的要死了,這人竟然毫不在乎!
「小哥當真要走了!」
「造反啊,死罪啊!」周期不在意自己,但是想起周清和周玲就很擔心,幸好楊黎和他們在一起。周期微微嘆息:「我只擔心我家妹妹,這一次確是我害了她們了!」
可現在後悔也晚了!
周期站起來,朝著外面喊道:「給老子弄點吃的來,要好的!」
一個捕快走過來,罵咧咧的看著周期,牢房中的人畏懼的看著捕快,大家都覺得周期要吃虧了。
這監獄的捕快可不好惹。
周期看著捕快冷笑道:「弄點吃的過來,回頭讓燕金衣給你錢!」
捕快笑道:「周小哥說笑了,已經讓人去安排了,燕捕頭早就有交代了,你只管安心在這裡等著!」
說著捕快道:「捕頭讓我給小哥帶話,不要胡說,他在外面正找人救你,本地一些名門望族,燕捕頭能說上話的!「
周期倒是有點感動卻道:「你去告訴燕金衣不用費勁,儒門的人最喜歡黨同伐異,互為朋黨,那些名門望族不會為了我去得罪季鳴的!」
「這……」捕快也不懂,看著周期有點驚訝,只覺周期說的話高深了!
周期心說,以前是沒仔細去考慮,為了周家他只顧著習武修煉了,可現在卻有時間思考了,他也是大學生,什麼鄧論,思想政治也一樣學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