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城門驚遇

  周期恨不能一刀劈了周遠上,反正他是重生過來,對周遠山就見過幾面,也沒什麼父子之情,可呂秀就不一樣了!

  周遠山看著周期臉色變了一下:「孽子,你當我怕你麼」

  周遠山身上冒出一層層黑氣,周期也動了正要劈死周遠山,呂秀突然道:「周期,不許對你父親無禮。♟✎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周期回頭就聽呂秀道:「我此刻已經死了。」

  「什麼?」

  周期一愣看著呂秀,呂秀原本還是生魂,臉色還有生氣,只是這片刻功夫臉色就慘白沒了拿生的神韻了。

  「娘……」

  周期一刀劈向周遠山:「是不是這個混蛋……周遠山老子讓你當鬼都難!」

  周期身上氣血爆發,冷月寶刀上纏繞著一絲絲的閃電,正要一步踏出,呂秀突然占到了周遠山的前面護著周遠山!「孩兒,你若是要殺他,你連我一起殺了吧!」

  「你……胡塗!」周期狠狠的散了身上的氣勁,複雜的看著呂秀:「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呂秀這才道:「我是自殺的,你爹魂歸故里,因為怨氣不散成了煞鬼,如今也能護我周全,你爹死了,我其實早就不想活了,你現在也學武了,我也可放心離開了!」

  周期狠狠的看了一眼周遠山,就在周期進了大廳的時候,在周家的呂秀甦醒了一下,自己吃了砒雙了。

  周期聽的也是無語,看著周遠山和呂秀,這就是殉情嘍?

  「既然如此我……哎!」周期嘆了一口氣,難怪杜仲招魂都沒有用,是呂秀自己不肯回來,而且把後事都安排好了,

  周期心裡憋著一肚子話,卻是一句都說不出來,看著呂秀挽著周遠山的手,一副夫妻團聚的樣子,周期就來氣!

  「走了!」周期扛著大刀回頭就走,他本就是灑脫的人,既然是呂秀自己的意思,他也沒辦法,不然拼著和周遠山兩敗俱傷也要把呂秀搶回來!

  周遠山道:「我兒清明重陽別忘了來看我啊。」

  周期回頭揮刀就要砍人,周遠山哈哈大笑。

  周期走出大宅,拿下手臂上的符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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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期回頭一看,背後就是周遠山的墳墓,因為周家不差錢,所以周遠山死了雖然屍體沒找到也是休了衣冠冢代替,修的墳墓還特彆氣派。

  周期回頭看看,只見天色細微的清明起來,眼看天就亮了,他朝著墳墓擺了一下,這才大踏步朝著潯陽城走去!

  這墳墓中,周遠山和呂秀其實都一直在看著,見周期走了,周遠山這才道:「娘子你不應該來陪我的!」

  呂秀道:「夫妻就是同林鳥,你娶我過門,我們便是要生死都在一起,只是你當真要去找鬼娘子!」

  周遠山道:「我兒子得罪了她,我這個當老子自然要出面,只要她坑放過我們周家,我便是魂飛魄散又如何,如今我們夫妻團聚我還能見一眼期兒也沒有什麼遺憾了!」

  呂秀也不說說話只是拉著周遠山的手,暗暗垂淚,他們都是為了周期!

  周期回到城裡,剛進了城門驗過通關文書,正要走,突然被人叫住。

  守城門的捕快連忙和周期打眼色。

  周期回頭就見一人從城門上走下來,看著對方臉上的鐵面具,周期心裡叫苦,怎麼遇上鎮妖司的人了!

  一身玄色服飾,鐵面具,這正是鎮妖司的標準打扮,來人手按照一把長刀,背後背著一把鐵劍!

  「通關文書拿來我看看!」

  周期不敢造次連忙掏出文書遞過去,默默的站在一邊,那人看過文書,目光落在周期的身上:「文書說你出去查案,什麼案子!」

  周期哪裡知道什麼案子,拿不過是燕金衣給自己出關方便隨便找的藉口,鎮妖司封鎖了城門的,周期也只能冒充捕快查案才能出得去城門!

  周期連忙道:「李家村最近死人了,我奉命去看看!」

  猛的周期想起,之前和張學禮見面時候聽說的事情,這李家村就在城外,而且最近李家村也確實死人了!

  「哦,李家村的案子,可有結果!」

  「尚無!」周期抬頭道:「奉告也知道李家村的案子?」

  鎮妖司乃是大稷的太祖皇帝設立,當年太祖皇帝欽賜敬天奉告,後來這奉告二字就成了鎮妖司的代名詞了。

  「你是捕快,我今日缺少人手,我看你不錯,日後聽我調用!」

  周期一愣就感覺這個人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似有萬鈞的力量一般,壓的他膝蓋發軟,周期微微彎著腰,努力對抗著無形的壓力。

  鐵面人有點經驗,看著周期堅強的抗著自己給與的壓力,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竟然想和自己對抗。

  周期的膝蓋慢慢的彎曲下去,但是又停下來了,鐵面人一愣,意外的看著周期。

  周期也野外回來,一身氣血怎麼也隱藏不住了,他想著天色還早應該沒人會注意到自己沒想到運氣太差了!

  就是他一身氣血讓站在城樓上的鐵面人早早就關注到了,荒野之外一抹血色簡直亮的大燈一般。

  周期沒一會就滿頭大汗了,他不願意跪下,生而為人跪天地父母,因為天地養育一方生民,父母對自己有養育之恩,要是老師有培養之德他也願意跪下,但是鎮妖司鐵面人,他不願意鬼!

  鐵面人微微冷哼,周期身上的壓力暴增,無形的壓力像是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周期內服氣血翻湧的。

  一邊的捕快知道周期和燕金衣的關係,見周期和鐵面人對抗,頓時著急,只是他一靠近周期就無形的氣場推開,捕快嚇的臉色也是後怕。

  可一看周期整個人幾乎都趴在地上卻還死死的撐著不願意屈服,捕快心裡頓時佩服。

  「奉告,燕捕快其實是衙門臨時徵兆的不在衙門的正式序列中,他其實是民不是吏。」

  鐵面人哼了一聲:「非常時刻,我有權徵召官員軍民,他既然學武就應該為國家出力!」

  周期這一下明白,還是自己的一身氣血功夫出賣了自己,說起來還是自己的大意了,以為天還沒亮這個時候回來應該不會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