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期臉皮一抽,連忙擺手:「停,停,你先停停!」
李重陽說的正來勁哪裡停的下來,周期頓時一腳提了過去,李重陽這才停下來,看著周期委屈道:「我說錯了!」
「你特麼的……消停一下行不行?」周期氣道:「不要整天造反造反的掛在嘴上,怕沒人知道老子的打算?真是什麼都不懂!」
「大爺請指教!」李重陽道,看你能說出什麼來。✋👌 ➅➈รĤᑌ𝓧.¢ᗝм 🐟🎉
造反這事情不是你說的麼?
周期道:「我看大稷還沒有亡國之相啊,此刻造反不划算。」
「怎麼說?」
周期道:「當日官倉失竊,我也去看了,魏家雖然有偷糧之舉,可官倉在此之前還算是不錯的,看守也是恪盡職守,季鳴納等人都沒敢動官倉,可見王朝法度還深入人心。」
周期又道:「今日百姓雖然從我,可對王法依然敬畏,國又亂民心必怠,如今儒門還維持這王朝運轉,可見大稷氣數未盡!」
李重陽想了一下:「所以可讓妖族先造反,我等隨後!」
「你懂個屁,我查看官倉才知道,安州有守軍三萬,堪稱朝廷精銳!」周期道:「成大事需要天時,如今天時未到,我等需要蟄伏,日後不要再說造反這等事情了,我們要忠君愛國,要代表大稷皇帝牧民護民!」
這……
李重陽有點傻眼,這和造反可差距太大了,明明周期就是一個造反頭子,轉眼就要忠君愛國,當朝廷的走狗了。
「大爺,這……」
周期見李重陽期期艾艾說話和便秘一樣,一腳就提了過去:「蟄伏蟄伏懂麼?如你這般造反,死的最快的就是這樣的認,就這件事情來說,你不夠經驗!」
「大爺懂?」
「非常懂!」周期心說,自己那個世界五千年以來,造反大業多少前輩留下了各種血淚教訓?不要太懂好不好。
大稷這邊的土著完全是一腦門熱,要理論沒有理論,要實踐就是一群莽夫全靠修為,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
「且說本地豪門!」周期道:「你既然看出來他們對我不服,你有什麼想法?」
李重陽道:「拉一派打一派如何,大戶豪門多有矛盾,如今大爺你成了他們共同的敵人自然他們就聯合起來對付我們,可他們只見的矛盾也見的沒有了,我代表大爺私下和一些人談談,隨後……」
李重陽揮手做了一個下手的手勢。
「許以厚利,讓他們內鬥,大爺在隨後收拾場面,如此潯陽可定!」
周期點點頭:「主意不錯,如何下手吶?」
李重陽道:「魏家多有田地,如今魏家沒了,那些良田也成了無主之地了,不如拿出來當個誘餌,大戶豪門最重視便是土地錢糧和人口了,大爺只需發賣了這些土地,各家必定爭奪,我在從中挑撥,暗示一些家族主動爭奪,如此便可!」
周期看著李重陽,這狗東西腦子還真是轉的快,這就有主意了!
這也是夠毒了的!
「就這麼辦!」周期道:「我就交給你負責了,辦好了有獎勵,辦不好,我可不客氣!」
「領命!」
周期又問了一下鼠爺的情況,那老鼠也是許久不見了周期還真有點懷念。
李重陽道:「鼠爺如今在龍澤水族那邊當了糧官,負責大軍的糧草供應!」
讓一隻老鼠當糧官?也不怕被偷光了。
不過根據李重陽的說法,鼠爺乾的很不錯很有天賦那種。
只是李重陽也說起黃風去了哪裡,他也沒見過。
周期曉得了也沒多說,聽李重陽說,他許了龍王要謀殺自己!
「那看來我們找時間要演個戲了!」周期笑道。
李重陽道:「全聽您的!」
說罷李重陽掏出一副地圖給周期,卻是龍澤水族在成為的軍陣圖,上面詳細記載了水族是如何布置軍兵,統領是誰,又有那些值得主意的大妖,還有這些大妖詳細的跟腳資料!
周期心說,這還打個屁,老子能輸才怪,還沒開戰龍澤水族的底細都被自己摸清楚了!
老龍王最好識相一點,不然真的弄死他!
他未必能打的過龍王,但是不怕,張大和肯定行的,自己好歹也是張大和的女婿,還能看著自己去送死!
只是自己這個便宜老丈人天天裝傻充楞,演技精湛,想逼他出手不是很好辦!
周期也不著急,便也不多想了,便讓李重陽先去休息,他自己也去休息了。
只是剛躺下,就聽巡風衛士稟告,李瀟萍和莫伊伊來了,周期只能起床,隨便披著衣服就出來見客!
見了兩個妹子,周期道:「有事情!」
李瀟萍白了一眼,自己進來的時候巡風衛士竟然攔著她,完全忘記她才是鎮妖司的殿主。
莫伊伊道:「聽說你開放城門了,如此百姓可以隨意出入,那妖族也可以隨意出入了?」
「嗯!」周期道:「妖族出入只要不犯事情我也不在意。」
「人妖能共處一地!」
「為何不能!」周期道:「都是天道生靈,只要尊我的法度,我自然不會在意!」
莫伊伊嘆氣道:「你如此行為只怕上峰不願意!」
周期看看莫伊伊,心裡一動,「你在關心我?依依!」
李瀟萍頓時皺眉看著周期道:「你這聲音聽的怪噁心人。」
「你懂個屁!」周期氣道,這個李瀟萍肯定是單身狗,老子撩個妹子怎麼了。
沒見過市面!
周期連忙道:「依依,你關心我,我很感動,沒想你竟然那麼在意我,是我不對之前對你態度不好,我給你賠罪!」
周期一步上前抓著莫伊伊的手,莫伊伊頓時臉紅,慌忙的收了手回來。
「你莫要這樣……」
呵呵!
妹子不好意思了,周期心裡頓時就笑,這大稷的妹子真的太害羞了,仙門弟子也一樣。
李瀟萍瞪大了狗眼,盯著周期的手,默默吐槽,不要臉!
莫伊伊好一會才冷靜下來,和周期保持著遠遠的距離,心裡也不知道怎麼想,只覺周期是越來越過分了。
以前可不這樣,如今都動手動腳了。
莫伊伊道:「我找你有事情,這潯陽的煙火可是被素心收走了,你可要想辦法,不然百姓沒了做飯的煙火可不好辦!」
這一說,周期頓時皺眉!
想了一下問道:「這煙火可有說法?為何沒了煙火就做不得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