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真的怕。從昨天發生巨響的時候起,我就一直有一種不好的感覺,而且這感覺越來越強烈,總覺得會出什麼事。」昭蝶的聲音有些顫抖,透露出內心的恐懼。
「老闆娘你說些什麼呀。你這麼說會讓大家恐慌的。」子玄笑著說道,但他的笑容顯得有些勉強。
「說得不錯,我也有這種感覺。」徐欣怡突然開口說,她的臉色蒼白如紙,讓人不禁心生擔憂。
眾人的視線都聚集到她略帶蒼白的臉蛋上,從她臉上能隱隱透過皮膚看到深藍色的血管。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深深的憂慮,仿佛預感到了某種即將降臨的災難。
「我昨天也害怕得不得了,還以為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不過,聽了老闆娘的話,我才明白,並不是這個緣故。」徐欣怡瞪大了眼睛,看著老闆娘,眼中充滿了驚訝和恐懼。
「啊,你也有這個感覺嗎?」昭蝶不由得睜大了眼睛發問,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驚愕。
「沒想到在這一點上你們都一樣。不過,這不是心理作用又是什麼呢?你們精神太緊張了,你們看看夢媛姐跟你們就不一樣。」子玄看了看昭蝶和徐欣怡的臉,無可奈何地說。然而,他的話語並沒有減輕眾人心中的不安。
「不,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事情會發生哦。」趙升挑釁般地對子玄說。他有三十來歲,身高一米八五左右,體重約八十公斤,身材比例完美,肌肉線條分明,尤其是寬闊的肩膀和粗壯的手臂,展示出他經過長期在健身房鍛鍊而獲得的強健結實的身體。他的臉部輪廓清晰,五官深邃,眼睛深陷且銳利,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儘管他的面部毫無表情,但卻透露出一種深沉思索的神態,仿佛內心深處藏著無盡的智慧與秘密。
"你是什麼意思?"子玄的視線對著趙升,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疑惑和警惕。
「早晨六個人出發,現在就返回兩個人了,都快下午三點鐘了。」趙升抬起手腕,露出他戴著的戶外登山手錶,錶盤上顯示的時間已經接近下午三點。
"看來漢雲他們今天晚上是回不來了。"子玄皺起眉頭,語氣中帶著擔憂。
"如果沒有事故發生,只是發生雪崩的話,他們應該沒有什麼危險。"張夢媛平靜地說道,似乎對這種情況並不感到意外。
"但願他們一切順利吧。"趙升那無表情的臉上驀地牽動一下肌肉,露出一絲嘲笑的神態,剎那間又消失了。"我是說以防萬一,我們可能還要上山救援。"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暗示著某種不可避免的命運。
張夢媛看向趙升,心中湧起一股異樣的情緒。
「雲虎和楊大伯應該快回來了,等他們回來問問。」子玄一臉焦急地說道。
「那怎麼辦?難道就在這裡乾等著?」趙升皺著眉頭,語氣有些急躁地反駁道。
「只能等等看吧。」張夢媛插話道,她的聲音帶著一絲無奈。
眾人沉默了下來,心中都充滿了焦慮和不安。他們不知道該如何是好,只能靜靜地等待雲虎和楊大伯的歸來。
從陡寨村上來,一路都是在上坡攀爬。而走過一個山崗,雖然山林茂密看不出地形,但明顯感覺到腳下的路變得平緩起來,似乎有一種開始下坡的感覺。
馮紹峰疑惑地問道:「我們是否已經爬過了山頂?」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對周圍環境的好奇與不確定。
「還好,沒有遇見狗熊,我可是一路提心弔膽的。」周簡折下戴在頭上雪目鏡說道。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慶幸和緊張,仿佛剛剛經歷了一場驚險的冒險。
我深吸了一口「囍」貴,努力平復有點喘的氣息,回答道:「下去就到雷公坪盆地了,離峰頂還有很長一段距離呢,往西走就是西江千戶苗寨了。」我的話語中帶著一絲疲憊,但更多的是對前方路途的期待。雖然身體有些勞累,但內心卻充滿了對未來的憧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