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當看到電棍之後,蘇牧陽立刻沒了脾氣,悻悻的搓搓手,重新坐回了原位,一臉尷尬的笑道。
「鬧著玩,你怎麼還帶著武器呢。」
「那當然要帶了。」
周璐陽眨巴著明亮的大眼睛,滿臉笑意,不禁調侃道。
「咱們這孤男寡女的,萬一你要是圖謀不軌,我也有個反抗的機會不是。」
「你得了吧!」
蘇牧陽被她無恥的言行逗樂了,當即舉著自己的小胳膊,示意道。
「就你那體格子,打我不跟打小雞一樣,咱倆誰防誰還不一定呢。」
「再說了,這荒郊野嶺的,你帶個電棍也沒什麼用,真要是碰見狼,那玩意跟燒火棍沒什麼區別。」
「哪那麼多狼啊。」
周璐陽撇撇嘴,對於他的說辭根本不在意。
來之前她查過,富罕奇沙漠雖然面積大,但生態環境還算不錯,並沒有什麼群居性大型動物出沒,在這裡,最多的可能就是牧區的駱駝啦。
「愛信不信,真要是遇見了,我肯定第一個跑。」
蘇牧陽聳聳肩,從火堆上再次拿起一串烤肉,美滋滋的啃了起來。
他現在也是沒了辦法,既來之則安之,事情已經發生啦,就先混個肚飽吧。
反正這丫頭有錢,到時候真要是走不出無人區,大不了尋求直升機救援就是。
……
半個小時後,氣溫再次降低,哪怕圍坐在火堆前,蘇牧陽也覺得有些涼意。
不等他找地方避風,吃飽喝足的周璐陽從後備箱裡抽出一個大的行囊,簡單鋪開之後,可攜式充氣泵開始工作,沒多久,一個一居室的露營帳篷便完成了搭建。
「哎不是,就這一頂呀?我晚上睡哪?」
蘇牧陽看著空蕩蕩的後備箱,一臉懵逼的問道。
總不能倆人睡一頂帳篷吧,萬一半夜爬錯了被窩,那自己這前半生清白,不就全毀了嘛。
「你?」
周璐陽收拾好帳篷,又整了個充氣的床墊鋪好,當即躺了上去,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你都睡了十幾個小時啦,還能睡得著嗎。」
「咱們明早六點就出發,還有不到五個小時,你就守著火堆值班吧。」
「憑啥呀!?」
蘇牧陽聞言一臉的問號,快步衝到帳篷前,薅住她那柔嫩滑膩的手腕拽了拽,很是不忿的反問道。
「你把我騙過來,然後連個帳篷都不給準備,這未免太不拿我當人了吧。」
「嘿,你這話說的可就沒道理啦。」
「車子的後備箱就那麼大,除了露營用具外,還裝了點吃的喝的,哪還有空間準備第二頂帳篷。」
說到這,或是為了展示一下自己的大度,周璐陽稍稍挪動屁股,讓出一半的床墊,大方的邀請道。
「要不咱倆擠擠,這裡睡兩個人還是比較寬敞的。」
「哎你……」
蘇牧陽被她耍無賴的樣子氣的沒了辦法,叉著腰在原地轉了兩圈,然後氣鼓鼓地低吼道。
「你是不是覺得我不敢進去!」
「哼……」
周璐陽微閉著眼睛,扭動身子又往旁邊挪了挪,懶洋洋的招呼道。
「來吧,剛好我一個人睡有點冷,都說男孩火力旺,你今天也讓我感受感受。」
「實在不行咱倆就脫了衣服睡,反正這也沒外人。」
「我他媽……」
蘇牧陽被她的「虎狼之詞」整的愣是沒招,氣的原地跺腳,有那麼一瞬間,他真想脫光了鑽進去,給這娘們一個教訓。
但最終,還是理智戰勝了邪火,這傢伙哼哼唧唧半天,也沒邁出那一步,轉身又去了火堆邊,一個人呆愣愣的坐著,仰望著夜空。
他是個正常男人,也有正常的需求,尤其是面對周璐陽這種身段顏值都不錯的姑娘,任誰都會有那麼一丟丟的別樣想法。
只不過,蘇牧陽與一般男人不同的是,這傢伙的自控能力還算不錯,尤其是男女之事這一塊,他有著自己獨到的處理方式,認為情感應該高於肉體上的交融。
沒有感情的摩擦,那跟蹭五花肉有什麼區別。
所以,也是因為這個原因,這傢伙已經三十出頭啦,仍然是個貨真價實的童子雞。
「哎,你真不來嗎?」
好一會,躺在帳篷里的周璐陽,欠欠的再次招呼道。
她這大大咧咧的性格也分人,明知道這小子不敢過來,她才敢一再的挑釁。
「滾!」
蘇牧陽回應的非常直接,一個簡單的「滾」字,暴露了他心底的憋屈與無奈。
造孽啊,在遇到周璐陽之前,他一直覺得自己的個人修養和素質還算不錯,雖不是頂尖,但也能達到中等偏上的水平。
可誰能想到,這世界上還真有一物降一物,自從碰到這個女人,他就覺得自己的素質像坐滑梯一樣飛速下降,眼看著就要衝破人道主義的底線啦!
「呵,這個慫貨……」
此時,享受著舒適睡墊的周璐陽,一個人四仰八叉的躺著,白淨的小臉聚集著莫名的笑意。
或是出於「報復」蘇牧陽的想法,又或是單純逗樂,反正她每次見到杜明,那張嘴就像是淬了毒一樣,叭叭叭的往人家心口扎,雖然這樣使她非常的快樂,但欣賞到他那憋屈又不甘的神情後,這娘們就更快樂啦。
而且,周璐陽也想得開,更能為自己的無恥行為找藉口。
老話怎麼說來著,種什麼因結什麼果,在你師兄身上吃的癟,可不就應該你來償還嘛。
不過話又說回來,她這套理論仔細分析,還真有那麼點道理,畢竟,切換「大號」的時候,蘇牧陽也挺裝逼,把人家小姑娘釣得死死的,就是不見面。
現如今,切換「小號」,成了案板上的魚肉,屁股後邊的馬仔,那就只能任憑人家宰割唄。
這就叫,因果循環現世報,不是不報,那是時候未到!
就像眼巴前,不就是大型現世報直播畫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