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帶了一個美人過來。
楚頤一看便明白了,「原來母后是這個意思,是想著讓我帶一位美人回去幫我爭寵嗎?可是我並不需要。」
楚頤看了一眼那個美人模樣,真的是很漂亮很漂亮。
身姿窈窕,最重要的是看起來真的特別的楚楚可憐,睫毛特別特別的長。尤其是眼眸垂下來時,那睫毛就像一道小扇子一樣。
「給王后請安,奴婢名叫瑩雪,若是王后不嫌棄的話,奴婢願意跟著王后回北齊,一輩子做王后的人。」
瑩雪似乎是有些急了,連忙對著楚頤下跪,似乎是一定要跟著她回去一樣。
「方才我說的話你是沒聽到嗎?我說不需要還是說你是根本就聽不懂我說的話,那像你這樣愚笨之人,就算帶回去了又有何用處呢?」
楚頤似乎是來了興趣,像是一定要折磨為難瑩雪一樣。
本來自己心中就有氣,這個瑩雪就像聽不懂話一樣,怎麼能夠不讓她更加的生氣呢?
「王后恕罪,是奴婢說錯話了!太后多年教導,為的就是能夠讓奴婢好好地輔佐王后。太后是知道王后在北極孤立無援,所以便想讓奴婢作為王后的幫手啊!」
瑩雪有些急了,長長的睫毛一抖一抖的,整個人看起來好像是很害怕,多了很多楚楚可憐的意味兒,倒是讓楚頤多瞧了他一眼。
「既然頤兒不需要,那你也不用活了!」
太后忽然冷冷開口,本來就是自己教導給女兒的人,既然女兒看不上的話,殺了就是!
「求太后饒奴婢一條賤命,求求王后了,求求王后,給奴婢一條活路吧,求求王后了!」
一聽這話,瑩雪害怕得不得了,連忙爬上前,卑微地扯著楚頤的裙擺苦苦哀求。
雖說自己只是奴婢,難得模樣長得好看,能夠讓太后把自己當成棋子一般的訓練。
可這也是自己的命,但是現在絕對不想死啊,只能拼命的去求著楚頤。
「好了好了,別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的,要哭跑到男人面前去哭去吧!」
楚頤嫌棄的將人踢開,雖說她現在不愛像從前一樣動著就打殺,但是也不喜歡面對他人的哭,總是覺得有幾分的厭煩。
男人都愛這種愛哭柔弱的女子,可偏偏自己就不喜歡,就是覺得非常的厭惡!
「頤兒,你這意思是?」
太后試探地問著,看來女兒算是接受了自己的好意?
瑩雪被踢倒在地上,可聽到這話有了一絲的希望,難道自己能活下來了嗎?
「既然是母親的一番好意,那我也不好拒絕,瞧瞧這小美人,哭得這般的楚楚可憐,男人見了自然是會憐愛!」
楚頤笑著起身,伸手抓住瑩雪的手,將人拉了起來。
「你記住,既然是母親幫你調教好的,那你這輩子都是我的人,到了那邊之後,你若是敢異想天開,以為自己真的能夠飛上枝頭的話,我有的是辦法收拾你!」
楚頤嫌棄的收回手,仔細地看著瑩雪的臉,模樣確實是好看,雖說不是最頂尖的美人,可勝在多了一抹最可憐的風情。
尤其是哭起來長長的睫毛上沾著許多小淚珠,看起來真是可憐啊,真是容易讓男人心疼啊!
「是,奴婢一定聽從王后的話,奴婢絕對不敢背叛!」
瑩雪趕緊表明忠心,怎麼敢背叛呢?敢背叛的話,怕是下場只有一個死字。
「好了,把人帶下去吧。」
楚頤又嫌棄地坐回座位上,只能說往自己的夫君身邊送著一個又一個的女人,這心裡確實還真是不好受啊。
「頤兒,你要相信母親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好,瑩雪會成為你最好的幫手!
你若是不放心,擔心她日後會背叛的話,可以給她下藥,但是一定要將解藥牢牢地掌握在自己手裡,唯有這樣,她才不敢背叛!」
太后一臉憂心,就當做是自己為女兒做的最後一回事吧。
知道女兒一人在北齊是會有些孤立無援,雖說是王后,可是空有高貴的身份,得不到夫君的心,那也是步步難行,也唯有給自己找一個幫手才好。
「母親,放心,這些我都知道,若是瑩雪敢背叛我,我會親手殺了她!」
楚頤面露狠光,忽然想到昨日拿著金簪直接捅到了陶永身體裡。
若是以後陶永還敢這樣傷自己的心,一定會親手拿著劍刺入他的心臟當中,要讓所有傷害過自己的人個個都付出代價。
「還有那個楚心,你究竟是想要怎麼樣?她當年的死訊可是已經傳回來了,這宮中也再也沒有了她的位置,難不成你還要真的要好人做到底,要給楚心恢復公主的身份嗎?」
一說到這兒,太后便是覺得頭疼,到了這個年紀了,她可以不計較當年在後宮爭寵的事情。
但是楚心想要恢復公主身份,那更是想都別想。
「怎麼可能,我怎麼可能會這樣?」
楚頤氣急反笑,「要是給她恢復了公主身份,豈不是等於昭告天下她根本沒死?若是沒死,豈不是又得送回北齊?您當女兒是傻子嗎?」
「那你是想要怎麼做?將這麼一個人留在宮裡,我總覺得會是一個禍害,你是從哪裡撿到她的,哪裡來的就送回哪去吧!」
說起楚心,太后就覺得煩躁,當年的事情可以不計較,可是那丫頭耍盡心思和自己女兒爭搶時的場景都還面面在目,註定對她是不會有什麼好臉色。
「好了好了,這件事情母親就別管了,您就讓女兒自己出來吧,我不想放她回去,也不想讓她恢復公主的身份,我只不過是心中還是有些怨氣,實在是不知道該要怎麼做才好。」
楚頤煩躁地搖搖頭,若說深仇大恨,但是也不至於,若說當真沒一點怨氣,那好像也不是。
當初受的委屈都還歷歷在目,尤其是蕭止,對自己那般的冷血無情,怎麼可能不去恨呢?
「你是不是還真把自己當成公主了?你以為現在回了楚國,你就能恢復曾經的身份了嗎?即使你曾經是公主,在王后面前又算什麼呢?」
楚頤才去了太后那兒,月香便進來對著楚心又是一頓陰陽怪氣的嘲諷。
這幾天她真的是忍了很久了,這個楚心在王后面前沒有半分的恭敬,說的話也是格外的難聽,是覺得回了楚國自己也是公主了?
楚心偏過頭去,不再理會,她現在不想吵架。
只是有時候會覺得頭有些疼,看來還是那個時候摔下山崖時留下來的傷疤。
「我在與你說話,你未曾聽到嗎?」
楚心越是不理,月香就越是來氣。
不會以為得了王后的幾分好臉色,就能夠擺起架子來了吧?別忘了,楚心現在還沒有恢復任何的身份。
在外人看來,也只不過是王后身邊的奴婢。
「我與你沒有任何的話想要說,我知道你對楚頤忠心耿耿,但是我現在從未有過要和她爭搶什麼的心思
你總是將目光放在我身上,也沒有任何的用處,倒不如好好想一想,回了北齊之後,你要如何的去幫她!」
楚頤語氣有些不耐,覺得這些人怎麼都是一個樣子。
明明真正的罪魁禍首另有其人,卻還是一個兩個的都要選擇怪在自己身上,還不是看著自己好欺負。
「說起這些話的時候,你是覺得很得意吧?是覺得曾經贏了王后嗎?
可是別忘了,那個男人到最後不在乎,終究還是沒有選擇你,眼睜睜地看著你走了死路。」
月香眼睛微眯,似乎有些惱羞成怒的意味。
「你怎麼和楚頤一樣,一個兩個都是聽不清楚話嗎?這些事情跟我沒有半分的關係,你們總是將事情牽扯到我身上,是覺得自己心裡會好受一點嗎?那好,那你們就隨便說吧!」
楚心覺得自己已經將話說得夠清楚了,可怎麼感覺無論是楚頤還是月香,她們主僕兩個通通都是聽不懂話,一定要將事情掛在自己身上。
月香怒了,還想再說些什麼,可下一刻看到楚頤進來,便立刻止住了嘴。
只是看著那身後似乎還跟著一位女子,那女子並不是穿著宮女的衣服,穿著的衣裙甚是精緻華麗,模樣也甚是漂亮。
心裡頓時就沉了下來,有一種很是不好的預感。
兔也好奇地看向那女子,從上到下的打量,忍不住發生感慨。
這確實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姑娘,看起來眉目之間楚楚可憐的,總是垂著頭,更加的想要人去憐愛。
「我才不在一會兒,你們兩個怎麼又吵起來了?月香,你先出去吧!」
楚頤眼神有些煩躁,還在門口便聽到了她們吵架的聲音,怎麼總是吵架?
月香只得先出去,只是看著那女子的眼神,似乎是有些不善。
「心兒,你看一看,她叫瑩雪,這名字好不好聽,模樣長得好不好看?」
楚頤忽然笑著拉起瑩雪,讓她仔細盯著瑩雪看一看。
剛才在母親那裡的時候,她看到這位姑娘,第一反應便是覺得漂亮,非常的漂亮。
只是越漂亮的人越會勾引男人,尤其還是要送到自己的丈夫身邊,覺得天底下沒有比自己更加大方的女人了吧?
「好聽,名字很好聽,模樣也很是好看,你叫瑩雪,你是什麼人呢?以後你就要跟在王后身邊嗎?」
楚心溫柔地笑笑,有些好奇的問著,其實這也算是明知故問,難道這麼漂亮的美人是要來伺候楚頤的嗎?
「奴婢此刻就是王后的人,王后去哪兒,奴婢就得去哪兒,奴婢會聽從王后所有一切的吩咐!」
瑩雪說話的聲音很輕很小,溫溫柔柔的,很是軟糯,讓她整個人看起來都是非常的惹人憐愛。
「這些話你倒也不用一直說,畢竟我不想聽人說什麼,只想看你做了什麼。」
楚頤不屑地笑笑,這美人她真的是見得多了,好像每個人都是這個樣子,更何況把美人送到自己的夫君身邊,她本來也就不是很開心。
「你說話還是這麼的難聽,有這麼一位漂亮的美人做你的幫手,你不應該高興才是嗎?」
楚心微微挑眉,似乎是有些幸災樂禍。沒記錯的話,當初做王妃的時候,楚頤是怎麼和自己說的?
說她不介意自己父親身邊有別的女人,會大度,可是現在呢,看樣子感覺像是大度不起來了。
「瑩雪,你先下去吧。」
楚頤感覺自己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便趕緊將瑩雪趕出去,等人一走,就立刻發起脾氣來了。
「你這是怎麼回事?方才月香和你吵了幾句嘴,你就把對她的氣又發泄在我身上了,你現在的膽子可真的是越來越大了!」
楚頤邊說邊將茶杯扔在地上,好好的一個青玉茶杯,又摔成了碎片。
「誰讓你一直把我留在身邊呢?我就是這樣的人,我說的話就是難聽,你若是不喜歡的話,把我趕出去就是了!」
楚心就順勢踢著這些碎片,「都已經過去好些時日了,你既不想讓我恢復公主的身份?反正我在這裡就雖然是一個死人。
總是把我留在你身邊做奴婢,我也不會幹活,你也不願意把我帶回北齊,不如你倒是說說你究竟是想做什麼呢?不會連你自己都不知道想要做什麼吧?」
楚心隨意的提著這些碎掉的碎片,其實很可能,怕是楚頤自己心中都是不知道該要怎麼做。
「你說對了,我既不想讓你恢復公主身份,也不願意把你帶回北齊,等過段時日,我回了北齊,你留在楚國,也沒人待見你。」
楚頤氣極反笑,這確實是一件挺麻煩的事,親如姐妹,那也是絕對不可能深仇大恨,好像也不至於,就是覺得心中有怨氣,就是不想讓楚心好過。
「你不如告訴我,你喜歡上誰了?我可不信你的眼光,不如讓我幫你瞧瞧,那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他有沒有膽量?」
楚頤眼睛一亮,似乎起了好奇之心。
「若是,你這一回看上的男人依舊是像蕭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