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柳甜剛想告訴葉秋知不要胡鬧,熱乎乎的吻就落了下來,溫柔繾綣。【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柳甜又羞臊,又害怕,她是第一次在公眾場合,和葉秋知這樣接吻,更何況,還有警察
「專心點。」
葉秋知戲謔的聲音從口腔中傳來,柳甜頓時面紅耳赤,但是她卻沒有掙扎,她用力回抱住葉秋知,熱烈地回應著他的吻。
一旁的記者和警察都看得懵了,兩個人極盡纏綿,吻得難捨難分。
「就是他們,我要告他們!他們要謀殺我!」
被eric拖走的林玥玥用一種不符合她聲線的粗狂聲音叫喊著,一下子讓大家都回了神。
eric怕林玥玥再亂說話,直接給了她一手刀,看她暈了過去,也不著急送醫院了,打電話叫來公司的保安,隨便他們處理。
這種女人不配浪費他的時間。
那些記者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本職工作,「咔嚓」、「咔嚓」的聲音像3d環繞立體音響徹在柳甜的周圍。
葉秋知把柳甜的腦袋按在了懷裡,一腳踹翻了一個記者的攝像機,eric和趕過來的保安也跟著把攝像機往地上砸。
幾個警察面面相覷,場面一度變得混亂,但是他們不敢管
這兩個人是誰,一跺腳京圈都要顫一顫的人!
為首了警察在心裡罵了句娘,不知道是哪個不長眼的報的警!
他們只能假模假樣地上去拉架,等兩幫人徹底分開,攝像機零件已然碎了一地。
「提前說好,誰要是敢把今天的事情發出去,別怪我秋後算帳!」
葉秋知陰冷地說了一句,周圍的氣溫都降了三分。
「大熱的天,各位記者朋友們都不容易,和我進來坐坐,請大家喝杯咖啡,吹吹空調,各位的損失我雙倍賠償。」
eric適時出來打圓場,把一眾記者往公司的一樓大廳里領。
「兩位,跟我走一趟吧。」
警察硬著頭皮上前,不得不例行公事,語氣十分客氣。
葉秋知眉頭一皺,把柳甜護在了身後,「我和你們去,和她沒關係。」
警察一臉為難,「這葉總我們接到報案,報的是這位」
警察一句話說得坑坑巴巴,話還沒說完就被葉秋知打斷,「放屁,你們有證據嗎?你們沒看見剛才那個女人是從我手裡摔出去的嗎!我也要報案,那個女人嚇到我了!」
他陰鷙的雙眸輕蔑地掃了一眼為首的警察,就沒人再敢說話了。
柳甜扯了扯葉秋知的衣角,這個男人怎麼回事呢,和警察這麼橫幹什麼!
再說,他說的是什麼話
他怎麼看也不像是被嚇到了的樣子
稀里糊塗的,本來應該逮捕柳甜的警察,在葉秋知的強烈要求下,逮捕的人換成了葉秋知,回去的警車上,所有人都覺得離譜的不行,只有葉秋知閒散的靠在座位里,還悠哉地翹著二郎腿。
他不後悔今天的舉動,如果任由林玥玥自己摔了下去,孩子摔沒了,那柳甜真就洗不清了,但是他中間接了一把事情就變得不一樣。
他有把握這幫人怎麼把他帶到警察局的,就得怎麼把他送回來。
葉秋知沒被請進審訊室,而是直接進了局長的辦公室,雖然他不再擔任葉氏集團的總裁,但是人脈還在,不說他是葉家獨子,哪怕就算他只是井家的上門女婿,他也依然會被視為座上賓。
「葉總,今天是怎麼回事呢,你看看這事鬧的,我們接到報警的時候,也不知道是您和太太。」
警察局局長給葉秋知倒了一杯茶,也是試探性的詢問。
「等吧,我直接和律師說。」
葉秋知淡淡一句,抿了口茶後,便閉口不言。
警察局局長碰了個硬釘子,也毫無辦法,只能在一旁乾巴巴地陪著。
不多時,鄭理夾著一個公文包,一身西裝革履地走了進來,商務范十足,警察局局長把空間留給了他們二人,自己悄悄地退了出去。
「葉總,好久不見。」
鄭理捏了捏自己的公文包,坐到了葉秋知的對面。
「也沒多久,我倒是經常能看見你。」
葉秋知修長的指尖在椅子把手上有規律地敲擊著節奏一番話說得耐人尋味。
鄭理聞言笑了笑,幾乎是秒懂葉秋知話里的意思,「葉總別的本事沒見識過,跟蹤人倒是有一套,怪不得我們今天在這裡見面。」
「哼!」葉秋知不屑地冷哼了一聲,「你和甜甜走得再近,還不是要過來幫我。」
他找柳甜要鄭理,就是故意的,每次看見他倆下班以後一起去吃飯,他都恨不得把鄭理腦袋擰下來。
每次都借著柳甜師哥的身份,巴巴地往上貼,噁心死了!
「你怎麼知道是幫你呢?」
鄭理跟著笑笑,也不甘示弱。
「難不成還能害我?」
「那可不一定」
兩個男人嘴上誰也不讓著誰,氣氛一時之間陷入了尷尬。
最後還是鄭理拿出了律師的職業操守率先開了口,「事情的經過甜甜都跟我說了,但是公司的監控出了些問題。」
葉秋知聞言眉頭一皺,看來他擔心的沒錯,剛想說點什麼,就聽見鄭理繼續說道,「大門口的監控原本是可以拍攝到甜甜最開始的站位的,可是監控在昨天就壞掉了。」
「林玥玥做的手腳。」
葉秋知淡淡的道,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鄭理點頭,又搖了搖頭,「沒有證據。如果找不到林玥玥是故意自己往下栽的直接證據,那甜甜就會受到波及,即便同樣是因為沒有證據,她不會被關進警局,但是只要一天沒有證據,那林玥玥就可以隨意抹黑她,媒體,社會的輿論」
「你要知道,這個社會總是對孕婦這種弱勢群體,有著天然的保護欲,大家會下意識的站在弱勢的這一方,甜甜受到的影響將會是巨大的。」
事關柳甜,葉秋知相信鄭理說的不會是假話,他心思微沉,思考著其中的細枝末節,「不管有沒有證據,你這邊一口咬定就是林玥玥自己往下倒的沒什麼問題吧!你要是不行,我就安排我的律師團隊處理了。」
他站起身,拍了拍褲腿,「我自然是行的,但是也請葉總做好心裡準備,你既然主動想要幫甜甜承擔風險,那就只能先委屈你了,目前的情況就是這樣。」
「你的意思,我今天出不去?」
葉秋知的聲音低了下來,夾雜著濃濃的不悅,「你到底行不行!」
半年的時間已到,他忍了這麼久,可不是再為了和柳甜分開的。
再說今天甜甜還回吻了他
他抬手摩挲著自己的唇瓣,恨不得馬上就能去到柳甜的身邊,結果居然告訴他-出-不-去!!!
「你放心,看在甜甜的面子上,我也會盡心盡力。」
鄭理看著葉秋知黑成鍋底一般的臉色,抬手壓了壓上揚的唇角,轉身離開。
剛出了警局的門,本想給柳甜打個電話,一個電話就率先打了進來。
「井總?」
鄭理接通電話,恭恭敬敬的叫道。
同樣都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集團,他對井屹博是敬重的,對葉秋知則是完全相反。
除了因為柳甜的原因以外,還因為葉秋知讓他辛苦創建的事務所付諸東流,不對葉秋知惡語相向,已經說明他品格高尚了。
反觀井屹博,雖是離不開柳甜的介紹,但是他確實在他事業受挫的時候,給了他新的機遇,對於一個男人來說,事業實在是能成就一個人,也能毀了一個人。
「鄭律師,幫我個忙吧」
井屹博溫潤如玉的嗓音在聽筒里響起
——
紀柔在機場等了半天,才等到姍姍來遲的柳甜。
她連手裡的行李箱都沒管,飛奔向柳甜給了她一個大大的熊抱,整個人掛在了她的身上,毫無形象的在她懷裡蹭了蹭,撒嬌道,「你怎麼讓我等這麼久啊~」
柳甜看見和從前無異的紀柔,心裡是開心的,但是更沉重的事情壓得她透不過氣。
她強撐著咧了咧唇角,安撫的拍了拍紀柔的後背,輕聲道,「在外面注意點形象。」
紀柔癟了癟嘴,抬起頭又想抱怨,視線就對上了柳甜那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怎麼了甜甜?」
紀柔安靜了下來牽住她的手,放在手心裡搓了搓,大夏天居然冰冰涼。
柳甜返握住紀柔的手,眼裡氤氳一片,有些無力的說道,「小柔兒,這次真的要麻煩你了,你得幫幫我。」
兩人上了車之後,柳甜講了前因後果,紀柔也沒想到她回來的第一件事,居然是幫葉秋知從局子裡出來,這實在是違背她的初衷。
「葉秋知那個混蛋,之前那麼欺負你,你還要幫他出來?怎麼不讓他牢底坐穿呢!」
紀柔挽著柳甜的胳膊,和她貼在一起坐著,義憤填膺的說著。
柳甜側頭淡淡的看著紀柔蘊含怒氣的臉龐,只覺得不知道如何解釋,從她小時候對葉秋知有朦朧的好感開始,到現在他們鬧得不可開交,紀柔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甚至她想出國鍍金回來從政的做法,都是為了保護她。
「我已經把他的事業毀了,不能再害他名譽受損。」她頓了頓,又接著說道,「他是無辜的,都是因為我。」
「你別往自己身上攬罪過好不好!那不是因為林玥玥嗎!她人呢!氣死我了!我先讓她牢底坐穿吧!」
柳甜一臉的苦大仇深,「不知道,好像送醫院去了吧,別提她了,我哪有時間管。」
紀柔聞言也沒說話,兩秒鐘的沉默後突然滿臉仇恨的一拳打到了駕駛座的靠背上,朗聲罵了句,「草!」
開著車的eric被嚇了一跳,汽車明顯一個急剎,車裡的幾個人全都是身形一晃。
柳甜嚇得驚呼一聲,好在eric車技了得,沒出什麼問題。
「對不起,對不起沒控制住」
紀柔伸手越過駕駛座的靠背,拍了拍eric的肩膀,和他道歉,眼神從後視鏡里對上他隱在鏡片後的臉,「咦,我想起來了,你是eric吧?」
「是的,紀小姐。」
eric點頭,看著紀柔閃過一絲精光的眼眸,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果然和電話里一樣的剽悍
紀柔的眼睛亮了亮,想起之前和他在電話里未討論完的話題,剛想繼續,餘光里便掃視到了柳甜神色木然的表情,顯然已經不知道神遊到哪去了。
紀柔興致缺缺的撞了下柳甜,滿臉的不高興,「先讓他關幾天吧,讓他吃點苦頭再說啊!」
「啊?」
柳甜回神,沒聽清紀柔的話,「你說什麼?」
紀柔無奈的嘆了口氣,「我說,現在是什麼情況啦,你師哥怎麼說?我感覺事情也不是很嚴重啊,搞不好現在人已經出來了,你不要這麼擔心,自己嚇唬自己啊!」
「是啊,我真是自亂陣腳了,不管怎麼說,先保釋出來應該沒什麼問題,等出來以後就好說了,他解決這種事的能力一定比我強很多,我太菜了。」
柳甜慌亂的在自己包里找手機,卻因為手抖心亂好半天都拿不出。
「甜甜,每個人都有各自擅長的事情,而且你也從來沒經歷過這些,不要妄自菲薄,再說葉秋知既然想英雄救美,你就給他這個表現的機會唄,要是你那麼厲害,還怎麼襯托出他的『大無私』啊!」
紀柔說這話的時候咬著牙,暗罵葉秋知這個臭男人真是會攻心計,知道甜甜哪裡心窩子最軟就往哪戳,壞的透透的。
不過她也只是在心裡罵罵,她知道甜甜現在心裡肯定是愧疚於葉秋知對她的付出,就不敢出聲。
想到這,她又試探的問了一句,「你倆和好啦?」
柳甜找手機的手一頓,紀柔的話像一盆冰水把她從頭淋到了腳,她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搖了搖頭,「不是,就是不想欠他的,畢竟是因為我。」
紀柔砸了咂嘴沒再說話,她可真是太不信她的話了。
呵!女人!
柳甜把電話打給鄭理了解情況,接通後鄭理也是言簡意賅,只不過說辭卻換了一套,和跟葉秋知說的大相逕庭。
「保釋不出來,受到了阻力,我懷疑是葉文政的人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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