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5章 蠱惑

  葉秋知的喉結輕輕的滾了滾,他捉住柳甜不聽話的小手,按在了他赤裸的胸膛上,已然心緒翻湧。【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他開不開心重要嗎?

  她在乎嗎!

  他用視線描繪著柳甜此時此刻的表情,企圖參透她心中所想,可惜看著看著,就被她臉頰上的那抹紅暈吸引。

  她乍一看不屬於一眼妖艷的那種類型,而是閒適知性越品越透著高雅貴氣,平日裡那麼一個清淡的人,如今含春的水眸幽幽地望著他,這種極致的反差讓他只覺得心臟又被暴擊了一下。

  柳甜別開眼,希冀的視線漸漸失去了神采,沉默有的時候也是等於否定的吧。

  她抽回了葉秋知握著的手,轉了個身,背對著他。

  也許對他來說,她的舉動輕浮,沒有教養,在激情褪去之後,她都會羞赧於她自己的主動,那葉秋知會怎麼看她呢?

  其實她一直都不覺得男女情愛有什麼好遮掩的,更是鮮少因為這種事害羞,但是極致瘋狂的後果就是總要面對逐漸平息的情緒。

  更何況她去拿一件葉秋知早就擁有了的東西去當作禮物,實在是滑天下之大稽。

  她這份禮物真是又輕佻,又廉價。

  她有些眼熱,只能閉上了眼,主動結束這個尷尬的話題,「回老宅吧,回去看看爺爺。」

  葉秋知抿了抿唇,他傾身吻上了柳甜的蝴蝶骨,手掌也不老實地摸到了前面,啞聲道,「我還想再開心一點。」

  柳甜感覺葉秋知可能是屬狗的,不知是吻還是咬,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脊柱直衝天靈蓋,她雙手握住男人的手,用僅剩不多的理智提醒他,「你家人都在等你。」

  「上來,像剛才一樣,我特別的喜歡!」

  葉秋知的聲音撩人的像醇香的紅酒,仿佛直接灌進了柳甜的心裡,讓她的一顆心紅撲撲也醉醺醺的,就這麼被醃製入味了,輕而易舉的受了蠱惑。

  活在當下,是一件多麼美好的事啊,不用瞻前也不用顧後,如果時間能在此時此刻停止,她心裡的死結是不是便可以不用解了

  不知過了多久,他們的手機輪番的響,柳甜讓他停下來,葉秋知也確實聽話,他抱著她起身,接電話的聲音如沐春風,「嗯,不回去了。」

  「爺爺想和你說話。」他突然挺了挺腰,把電話舉到了柳甜的耳邊。

  柳甜咬著下唇心尖狠狠一顫,強忍著把哼到嘴邊的呻吟咽了回去,用惱怒的視線瞪著他,無聲地拒絕。

  葉秋知格外開心,笑的身子一顫一顫地,他重新接回電話,「我媳婦現在沒空。」

  電話被他扔在了床上,他抱著柳甜走遍了這棟小三層的每一處角落,他咬著柳甜的耳垂告訴她,「這裡才是我們的新房。」

  ——

  葉秋知拍著柳甜的臉頰把她叫醒,他眉宇間籠罩著淡淡的不悅,扶著柳甜的頭讓她靠近他的懷裡,聲音低沉,「喝點粥,然後吃藥。」

  「嗯?」柳甜還沒睡醒,半天都反應不過來葉秋知說的是什麼,只是她看葉秋知的眼神猶如洪水猛獸,用她兩隻不中用的手臂,掙扎著往後退。

  葉秋知:「」

  他端著粥的手恨不得扣到柳甜的頭上,「老實一點!撒了燙到你!」

  葉秋知不提還好,一提柳甜更覺得委屈,「你就給我喝粥!?」

  她一句話說完,身子一僵,她的嗓子像是被砂紙磨過,實在是太難聽了!

  「你發燒了,等你好了以後領你吃好吃的。」

  葉秋知好看的薄唇貼上了她的額頭,試了試溫度,果然滾燙。

  柳甜狐疑的視線落在了葉秋知的臉上,她開始慢慢感受著自己的身體情況,她本來沒覺得自己難受,可是一旦有了心理暗示,就總覺得不舒服。

  身上的骨頭像是散架了只被皮肉連著,嗓子也沙啞得說不出來話,頭腦暈暈乎乎的不是剛被吵醒的原因?

  「我餵你!」

  葉秋知像是壓著一口氣,一句話說得像是對著敵人,柳甜能聽出來他究竟有多不爽。

  但是他在不爽什麼!

  因為他過生日還要照顧她?

  柳甜剛想生氣,就聽見葉秋知這麼說,「你身子太差了!你這樣不行,等年後你跟著我鍛鍊,你這樣影響我的幸福指數。」

  柳甜:「」

  一勺被葉秋知吹的溫熱的粥塞進了她的嘴裡,柳甜終於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但是這件事實在是難以啟齒,大冬天的不穿衣服在家裡亂逛,換誰都受不了吧!

  「你閉嘴。」

  柳甜憤怒地制止他。

  葉秋知垂下眼瞼看著柳甜那羞憤的小模樣,心情瞬時好了很多,「明天別走了,好了以後我送你。」

  柳甜咬緊牙關,拒絕了葉秋知餵來的第二口粥,一言不發。

  某些不好的回憶瞬時竄上心頭,她不想在葉秋知的生日這天和他產生任何爭執,最起碼這層表象她並不想破壞。

  「不吃了,我再睡一會。」

  柳甜的身子在葉秋知的懷裡往下滑,面對他還不如睡覺,她也不覺得餓了。

  葉秋知不依不饒,他單手抓住柳甜的肩膀,霸道地說,「不行,不吃飯沒有體力你好不了。」

  「我不餓。」

  柳甜淡淡地應了一句,只要思緒跳脫開今天這個特定的日子,她就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處理她和葉秋知之間這種複雜的關係。

  好像不管怎麼做,都會心有不甘,都會讓雙方都不滿意。

  「餓不餓都得吃,你是三歲小孩嗎!吃個飯我還得哄你?」

  葉秋知也板起了臉,女人難道都是這麼善變,明明都好好的,難道怨他讓她生病了?

  柳甜的肩膀被他捏得生疼,她渾身酸軟本就沒什麼力氣,讓他這樣捏著只感覺是他對她單方面的禁錮,一如她原本訂好的行程,被一推再推。

  「當初你把你的外套給我,和我在學校里逛了一下午,你是故意想生病的吧。」

  柳甜掙扎得渾身冒虛汗,她再沒力氣反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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