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應該說,你怎麼才來!」
葉秋知死死地把柳甜攬在懷裡,語氣里竟然有些埋怨的意味。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柳甜心中大駭,這是……鬧哪出。
葉秋知身上的味道,差不多要把她熏醉了,這是掉進酒缸里了嗎!
柳甜不能控制地想起上次葉秋知喝醉的時候,她心慌慌。
「你先起來!」
柳甜抗拒地推著他,希望他能清醒一點。
「我起不來了,我特麼起不來,我特麼栽了我!」
葉秋知心裡一酸,低頭埋進了她的肩膀,像一個失魂落魄的孩子。
葉秋知閉了閉眼,再次睜開時,眼睛裡飄蕩著一層若有若無的霧氣,恍惚間不知道自己抱著的是不是那個折磨了他好些日子的人。
仿佛是為了尋找真實感,他捧起柳甜的臉頰,不管不顧地吻了上去。
他沉醉在她的唇齒之間,醉人的酒氣亂了他的心神,靜謐的夜裡忽然變得曖昧起來。
葉秋知的每一吻都伴隨著一聲低低呢喃被柳甜吞進了腹中,他說,「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
不大的客廳里柳甜魂不守舍的站著,甚至忘了抗拒,她只是木訥的感受著身上的疼痛,葉秋知急迫地在她的身上留下各種各樣的印記,她到底要被這個男人打上多久的標籤呢?
和葉秋知的炙熱不同,她只覺得一種遍體生寒的絕望徹底攻陷了她的大腦。
丁野走了,他就來了,所以一切都是他做的,沒什麼好懷疑的,她身邊的人,全都被他用各種霸道的手段趕走了,他不允許她的身邊有其他的人。
他的占有欲太強,太可怖了。
她眼中的堅冰只動搖了一秒,瞬間就恢復成了一貫的冷清,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強迫自己清醒的感受葉秋知帶給她的一切,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下次面對他的時候更加從容。
葉秋知瘋狂地親吻著,好像這樣才算夠本,才能把這陣子欠的全都補上,良久良久,才停了下來。
他眼角的猩紅顯現,俊美迷人的臉龐上滿是固執,哪怕就這樣,她能讓他抱在懷裡,這樣也行。
「你喝多了,太沉了,我要站不住了。」
柳甜看著終於安靜下來的葉秋知,聲音沙啞地提醒他,她把手伸到了葉秋知的腋下,握著他的兩隻胳膊就把他往外推,結果被葉秋知攔腰抱起,跌跌撞撞地就想往臥室走。
柳甜嚇得護住了腦袋,她生怕這個醉醺醺的人一個抱不住,就把她扔出去。
「你要幹什麼,去沙發,去沙發,別上樓。」
柳甜在葉秋知的懷裡心驚肉跳的,平地都能走成S型,上樓還不摔死她?
可惜葉秋知並不聽話,樓梯走得四平八穩,進了臥室,直接把她放到了床上。
柳甜嚇得眼皮子突突直跳,剛想爬起來,葉秋知就倒在了她的身邊,霸道的攬著她的腰身,「頭暈,老婆,我們睡覺。」
柳甜側頭震驚的看著閉著眼睛的男人,一臉純良無害,看上去沒有任何的攻擊性。
可是她知道他的骨子裡流淌的是怎樣凌人的血液。
腰上的胳膊仿佛有千斤重,壓得柳甜喘不過來氣,這算什麼,葉秋知是不是走錯家門了,他的老婆可不是她!
柳甜忍不住又側頭看了看他,然後就是一個毫無保留的大白眼,她想罵人了,把她啃了一通然後啃錯人了?
葉秋知閉著眼睛都能感受到懷裡小女人折騰的動作不停,像強壓著怒氣呼吸聲逐漸變大。
他不就是親了她幾下,至於這麼生氣嗎!
葉秋知怕柳甜自己把自己氣炸了,想了想還是鬆開了手,她終於如願直起了身。
柳甜舉著枕頭就想往葉秋知的身上砸,可是一想著萬一把他砸醒了,自己還打不過他。
她把枕頭又重新的扔回到了床上,委屈的眼淚瞬間蓄滿了眼眶。
還有比認錯人更讓她窩火的事嗎!
他霸道的親吻,愛的宣言,如今來看就變得理所當然,可是她為什麼要見證他和其他女人的山盟海誓?
她何其無辜!
柳甜出了臥室,穿了一件外套,拎著剛才收拾好的行李就出了門。
寒風吹起她一頭如墨般的長髮,額角的疤痕若隱若現。
疼!
還是很疼!
葉秋知躺在臥室里裝死,直到聽到了一聲關門的聲音,才騰地一下坐起身。
他痛苦地彎下腰把手指插進了濃密的黑髮里,柳甜又特麼跑了。
他手握成拳,狠狠地錘了兩下自己的頭,剛剛充盈了一些的內心,又被攪合得天翻地覆。
良久,柳甜的手機收到了齊深的信息,總裁被他接走了,說她可以回家。
消息就像石沉大海,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應,葉秋知就坐在對面的客廳里,眸色深深的盯著柳甜的房子一整夜,她一夜未歸。
次日,柳甜坐上了去往冀省的高鐵,私人生活不能影響工作。
她忽然有點想丁野了,有他陪著的路程不至於像現在這麼冷清乏味。
可是她又知道,一個人能在她的人生里陪她一段路程已經不容易了,她沒有任何立場要求更多,她很少主動去聯繫誰,這也是她朋友不多的原因。
柳甜有些悵然地閉上了眼睛,不想了,生活里的一切都很累。
下午,她如約到了影視公司的樓下,大大的楊氏影業LOGO在寫字樓下占了好大一塊,這種規模讓她放心不少。
工作一切順利,和往常不同的是,公司要求她留下聚餐,以往其他的大學是不會有這種要求的,這讓她一下犯了難。
接待的領導說話客氣,柳甜也不好拒絕,她也想了,這是工作,工作可能就需要包含這種應酬,工作不是平日裡的學術交流。
這家影視公司會幫學校無償拍攝招生宣傳片並且在各大平台協助宣傳,如果她做不好,會對學校造成口碑上的影響,所以只能點點頭,表示自己可以參加。
飯局是在一個柳甜不認識的酒店,她去了以後便有些害怕,位置不熟悉,吃飯的人也不認識,柳甜跟在服務生後面往包房裡走,心裡一陣打鼓。
她掏出手機給紀柔發了個定位,開玩笑的口吻說如果一個小時聯繫不上她就幫她報警,差點把紀柔嚇哭……
當她推開包房的門,她愣住了,一桌十幾個男人,她被服務生拉著坐到了主位正對面的位置,柳甜不是不懂,這是陪酒位。
主位上坐著的是一個大腹便便年過半百的男人,而男人的旁邊,是含羞帶怯倚靠在他身上的林玥玥!
「呀,柳甜妹妹你終於來了,就等你了!」
林玥玥裝模作樣地站起身,捂嘴輕笑,她手上戴著的,正是那枚明晃晃的鴿子蛋大鑽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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