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買醉

  柳甜聽著葉秋知憤怒的發泄有些好笑,最近頻頻看見他的失控,這種感覺可真新鮮。Google搜索

  但是她不會覺得自己在他心理有多特殊,只是他從小到大霸道慣了,實在是不爽她才會這樣。

  外面的聲音並沒有持續多久,幾乎是很快的,葉秋知就走了。

  柳甜甩了甩頭不再想他,直接拿出手機打電話給紀柔和鄭理,欠的酒要安排上,她都一年沒好好喝過酒了。

  紀柔因為沒有帥弟弟而感到可惜,罵罵咧咧的把丁野好好的問候了一頓,柳甜只覺得好笑。

  兩人三言兩語敲定了晚上見面的時間,地點定在了酒吧一條街,具體哪家等到了以後看眼緣再決定。

  柳甜去了自己的書房,像之前說的,給自己寫了兩個字「傻子」。

  寫完之後拿起來左看右看,又覺得如果真的把這個裱起來,那才是真的傻吧……

  她把宣紙團成一團,重新寫了一張「傻人有傻福」,土一點沒關係,能保佑她有好運就行。

  ——

  葉秋知離開以後,想法和柳甜的不謀而合,他徑直去了會所喝酒,他被柳甜的話說得心煩意亂。

  自以為完美的計劃被柳甜批評得無一是處,他付出了那麼多人力物力還有時間,非但一點都不領情,甚至連辯解的機會都不給他。

  他企圖用大聲講話來證明他更有理,可是事與願違,那個女人太清醒了,他都嚇唬不住她了。

  葉秋知端著酒杯的姿勢都充滿了暴戾的感覺,他感覺自己的一身傲骨都被柳甜給說沒了,他被貶的一無是處,他什麼時候這麼窩囊過。

  心裡有一萬個問題,但是沒有一萬個答案,現在只要是什麼事沾上柳甜這兩字,他就想不清楚了!

  平心而論,他能不在乎柳甜的說法嗎!

  可他在這喝酒排解不恰恰就是說明他在乎嗎!

  為什麼在乎,他喜歡柳甜嗎?

  也談不上喜歡吧,就是她本來就應該是屬於他的,為什麼非得跑!

  沒有這個道理。

  她說她害怕,說她絕望的時候,他多想伸手抱抱她,她抗拒的眼神讓他心寒,不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面的小丫頭嗎,怎麼就這麼不待見他了。

  難道她真的喜歡比自己小的?

  可是丁野除了年齡比他小,全身上下還有哪比的上他!

  服個軟道個歉?

  不可能!

  他葉秋知怎麼可能做這種事!

  ……

  葉秋知在包房裡自問自答幾個小時,腦漿子被攪合成了一團漿糊。

  晚上蘇辰和顧雲霄來了以後看他的樣子說什麼都不肯再繼續喝,非要拉他出去醒醒酒。

  他又沒醉。

  蘇辰沒骨頭一樣地靠在樹上,他有些好笑地看著滿臉通紅還在犯噁心的葉秋知說道,「不是兄弟我說你,男人追女人那點事,你要是真不會,你就求求我,我教你!」

  顧雲霄站在一旁煞有其事的點頭,「你整天兇巴巴的要是我,我也不跟你好。」

  「少膈應我,誰要跟你好,你們什麼都不知道就別瞎說!」葉秋知脫了外套,扔到了地上,沒什麼形象就往上一坐,他掏出了一支煙在手裡把玩著,卻沒抽。

  他其實也很想找個人訴訴苦,他想聽到別人說柳甜不對,想讓自己的兄弟替他譴責那個沒心沒肺的女人,但是他又怕這倆胳膊肘往外拐。

  葉秋知委屈了,他這輩子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錯了,錯到他連和自己的兄弟提都不敢提。

  「唉?那不是甜妹嗎!」蘇辰指著馬路對面的兩女一男的陣容說道。

  葉秋知聞言迅速抬頭,嗓音沉沉的開口說道,「是她!」

  「我看見紀柔了,去不去?」顧雲霄在一邊說道,他最近想約紀柔但是她根本不給他面子,他給她打電話結果紀柔在電話里把他們三個罵了個遍。

  他也不知道明明是個大家閨秀,怎麼就那麼能罵人。

  葉秋知的視線直直地黏在柳甜光潔勻稱的小腿上,都秋天了還穿得這麼少晚上跑到酒吧一條街上晃,是不是他真的應該把結婚證再辦出來讓她守點女德。

  「去啊,當然去!」蘇辰在一旁張羅一聲抬步就走,也不等別人。

  葉秋知心裡轉了八百個彎,不是他想去,是女孩子進酒吧不安全,他必須得看看。

  三人走進酒吧的時候,他感覺自己就像是個澆了汽油的稻草人,被柳甜流光溢彩的肩膀一點就著火了。

  酒吧里氣氛浮躁,音樂震耳欲聾,閃耀的燈球把她每一寸肌膚都完美的分割,像一件藝術品閃著微光。

  她外套在卡座上搭著,她就穿了個抹胸裙裝在和鄭理還有紀柔聊天。

  「臥槽,甜妹身材有料啊!」蘇辰玩味的開口後瞬間就覺得不對,他側頭貼在葉秋知的耳邊喊道,「你咋還站在這,去啊,你媳婦穿成那樣你看看周圍那幫兔崽子的眼神。」

  葉秋知的腳步定在原地躊躇了兩秒,然後拐到一旁的角落裡找了個卡座坐下。

  蘇辰和顧雲霄兩人面面相覷,直覺告訴他們發生了什麼大事,要不然葉秋知怎麼這麼窩囊……

  此時此刻,柳甜把她最近發生的事,分享給了她最親近的兩個人聽,包括她離婚啊,包括她遇見了丁野啊,包括林修遠對她的所作所為,包括葉秋知第二次不珍視她的生命,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濕漉漉的眼睛看著酒杯。

  柳甜的語氣風輕雲淡,唇角微揚,笑容清淺又寂寞,「今天呢,我們的任務就是喝酒喝酒再喝酒,我就是太饞酒啦。」

  「唉?說好了出來陪我開心的,你們如果是這種表情,我可開心不起來啊!」

  柳甜把酒杯分別塞到了鄭理和紀柔的手裡,然後又端著自己的,和他們每個人都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啊!爽!」

  紀柔和鄭理對視了一眼,然後也跟著乾杯。

  柳甜滿意的笑了,「小柔兒是女生,我就不勸她了,師哥你最近怎麼瘦成這樣了,你陪我多喝點,長點肉。」

  「甜甜,既然你都離婚了,那我就不瞞著你了,鄭大哥的事務所……」紀柔話還沒說完,就被鄭理打斷。

  「我的事務所沒事!」鄭理攔著紀柔,說出了他今晚上說的第一句話。

  他本來今晚上是不想來的,但是又確實想見見她,他的事情他自己可以想辦法,不想再給柳甜徒增煩惱了。

  柳甜詫異地看著鄭理有些憤慨的樣子,她張了張嘴,有些無措,「師哥,你是不是拿我當外人?你還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

  鄭理低著頭沒說話,他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他的驕傲和自負隨著事業的失敗,已經所剩無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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