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玩玩?你會什麼?」
葉秋知稍微直起了點身子,一雙狹長的眸子微眯著望著她,看著被他弄得衣衫凌亂的小女人,饒有興味地問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你先答應我!」
柳甜執著地等著他的答案,她的眼裡只剩下一汪死水,和葉秋知不同,她沒有一丁點炙熱。
「答應你什麼?答應你睡完你我就要像死了一樣?你咒我!」
葉秋知摸著她光滑的肩頭,有些無賴地說道。
「不是想玩嗎?沒有賭注怎麼能行,如果你答應我,我會讓你看見這輩子,唯一一次,那麼風情萬種的我!」
柳甜有些欲拒還迎的看著葉秋知,她把一句話說的風情萬種,沒有遲疑的,拋出了最後的籌碼,如果他真的像他說的那樣,那他絕對不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唯一一次?」
葉秋知問。
「是啊,想看嗎!」
柳甜伸出漂亮的手指,描繪著他胸口的形狀,她不過是微喘了幾口氣,就已經感覺到了葉秋知身體的緊繃。
看來,也不只是她一個人緊張。
「可以,有點意思!」
隨著葉秋知話落,一陣尖銳的鳴音瞬間刺穿了柳甜的大腦,絞得她整個人渾渾噩噩。
她還在期待什麼呢。
就這種人居然還會質問她有沒有真心。
她眼裡的最後那絲霧氣也收斂,葉秋知還是親手在她的心裡畫上了一個結束的句號。
葉秋知抓住她亂摸的小手,把她十指相扣地按在床上,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索取。
「等等!」
柳甜搖晃著自己頭,不讓他親,她看見葉秋知不悅地抬起了身子,便掙扎著推開了他。
「玩不起了?」
「不是,既然是我提的,那規則就得我定。」
柳甜看著即便是跪著的男人,也是那麼高大威猛,只能和他拉開了些距離,往床的里側縮了縮。
「哦?」
柳甜在床上輕輕一滾,讓出來了床邊上的一部分位置。
「別人告訴的你沒錯,我就是喜歡了你十年,但是這十年,我覺得我從來沒得到過你一個像樣的擁抱,沒有得到過一個愛人一般的接吻,沒有好好觸摸過你的身體。」
柳甜的眼裡有些落寞,她接著說,「我不想我們的最後一次,也是帶著強迫性質的結合,我想要你情我願的,我想讓你給我一次正常的,像真正的夫妻一般的溫柔以待。」
葉秋知被柳甜嘴裡的喜歡哄得有些飄飄然,如果柳甜每天都和他說喜歡,他願意什麼都給她!
柳甜拉著葉秋知的胳膊,想要按倒他,但是男人紋絲未動。
「配合我一下!」
柳甜有些氣惱地羞紅了臉。
葉秋知心裡高興,順著柳甜的力道躺在了床邊。
柳甜看著這麼聽話的葉秋知,自己也絲毫沒有含糊,她纖細的長腿跨過葉秋知的下半身,結結實實的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她心跳如雷,不管怎麼說,也算體驗了一把在上面的視角。
「我主動,你閉眼,要不然我不好意思。」
「呵。」
柳甜解開了葉秋知的領帶,覆上了他的眼睛,「別拿下來,我怕你偷看。」
「今晚過後,我再質問你為什麼這麼會玩,你最好想想到時候,要怎麼和我解釋。」
柳甜惴惴不安地搓了搓手,「今朝有酒今朝醉,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說!」
「聽你的,寶貝!」
葉秋知無比期待地用他性感低沉的嗓音蠱惑著她,「寶貝,快點,等不及了!」
「來了!」
柳甜答應得十分歡快。
她抄起床頭柜上的花瓶,用瓶底最堅硬的部分,快准狠地砸到了葉秋知的太陽穴上。
「嗯!」
葉秋知只來得及發出最後一聲悶哼,人就昏了過去。
柳甜握著花瓶的手都在顫抖,她知道太陽穴不能隨便打,可是她怕打別的地方,葉秋知這樣強壯的男人根本暈不了。
她有些害怕,怕自己控制不好力度,如果她把葉秋知打死了,那她就給他償命。
觀察了下男人還在微微起伏的胸膛,頓時鬆了口氣。
柳甜有些腿軟的從葉秋知的腿上滑坐到了地上,她忽然沒了力氣,坐在地上無聲無息地掉下了眼淚。
寂靜的臥室里,她胳膊墊著頭,趴在床邊上,肩膀不停地抖動,發出輕輕的抽泣聲。
柳甜這晚守著葉秋知,一宿都沒合眼,凌晨五點的時候,她察覺葉秋知有要醒的跡象,當機立斷,又給了他腦門一花瓶,位置就是她額頭縫針的那個地方。
她不能讓他在上午之前醒過來。
柳甜借著清晨的微光,認認真真的看了葉秋知帶過來的離婚協議書,一共只有三張紙,簡簡單單的一式三份。
她聽說和有錢人離婚,財產那項可以有好多張紙,她這輩子是見識不到了。
柳甜虔誠認真的把自己的名字簽了三遍,然後小心翼翼地把三張紙放好在自己的包包里,稍微收拾了下自己便出了門。
柳甜是今天民政局第一個排隊的人。
她報上了葉秋知的名號,遞上了離婚協議書,工作人員雙手接過後很快便幫她辦好了離婚手續。
柳甜拿著離婚證走出民政局的時候,太陽已經高高的升起,可是她還是在那麼充滿希望的陽光下,淚流滿面。
她撫摸著離婚證上的鋼印,她和葉秋知終於再沒有任何瓜葛。
她的這段婚姻,是她陰差陽錯撿來的,現在到了還回去的時候了。
柳甜直挺挺地看著街邊的車水馬龍,一種無依無靠的孤獨感襲上心頭,現在,她算是真真正正的沒有家了。
她結婚以來,不到一年的光景快速在她眼前浮現,直到葉秋知衣衫褶皺地打開車門向她跑來。
她這輩子都沒看見過他這麼狼狽。
柳甜用含著眼淚的眼睛望著他,看著他由遠及近地出現在了她的面前。
「葉秋知,我們離婚了。」
柳甜微笑著說。
她伸手舉過一個紫紅色的小本本,認認真真地看著他。
這一刻,她覺得她放下了,她也不恨了,也不怨了,他和她再也沒有關係了。
葉秋知目光沉沉的接過柳甜遞過來的離婚證,翻開的瞬間他控制不住的渾身氣血上涌,恨不得馬上撕了手裡的這本小東西。
「我也想問問,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葉秋知強忍著自己心裡的翻江倒海,咬牙切齒地問道。
「當成負擔不起的奢侈品,對現在的我來說,你的一切,我都承受不起。沒錢買,沒命用。」
「好,你可以徹底滾出我的世界了,像你說的,死了一樣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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