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說話之間,身上的陰冷氣息震動而出,血氣瀰漫開來,讓一個人修行者面色劇變,看著葉楚眼神帶著幾分驚恐,原本準備收買路費的人,再也不敢靠近葉楚,看著葉楚揚長而去。
一路而行,鍾薇都膽顫心驚,因為面前的葉楚表現的太過囂張了。不管什麼人,只要惹上他,定然要打的對方吐血。進入城池短短半個時辰,已經有五六撥人被葉楚打殘了。
其中有一撥是峽谷城的地頭蛇,他們前來收葉楚買路費,也被葉楚打殘丟出去,到最後引得上百人圍攻葉楚。
只不過,葉楚的實力比起鍾薇想想的要強的多,一拳拳橫掃而出,百人短短時間就躺了一地。其中為首的兩人,直接化作乾屍。
看著那兩句乾屍,不少人都驚恐了,看葉楚滿是畏懼,再也不敢前來找尋葉楚的麻煩。
唯有鍾薇,手心冒著冷汗。看著葉楚囂張霸氣的在荒原城作威作福。
「真混蛋,還真敢做啊!」鍾薇每次想到整個城池的人都可能是他們敵人,她就忍不住腳下發顫。
可就是在葉楚一路的囂張下,葉楚帶著鍾薇到了一個客棧,隨即要了一間上房,兩人進入了房間中。
進入到房間中,鍾薇才輕呼了一口氣,用著手拍著她飽滿的胸口:「這整個城池不知道多少人打我們主意,你如此囂張行事,不怕被人發現嗎?」
鍾薇給不滿的喝斥讓葉楚聳聳肩:「正是因為這一個城池都是我們的敵人,所以我才只能囂張霸道。他們想不到我們敢在他們眼皮底下如此做。」
「話是沒錯!」鍾薇說道,「可你知道荒原城是什麼地方嗎?這是一個強盜窩!你如此囂張行事,難保不會惹上招惹不起的人物,到時候他們上門,遲早會發現我們身份的。」
葉楚笑道:「你知道血衛,就知道血衛所代表的寒意。就算真有這樣的人,他們也要顧忌我們身上的這一身衣服。你放心,我行事自有分寸。何況,真要是被發現,以我的實力大可以跑走。」
「你……」鍾薇被葉楚一句話堵在胸口,恨恨的盯著葉楚。但卻不得不面對這個現實。正如葉楚說的那樣,要真到了那時候,葉楚完全可以拋棄她自行逃命。
鍾薇輕呼了一口氣,死死的盯著葉楚說道:「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自私自利的傢伙,你和他並沒有什麼兩樣。而且,比起他你更失敗。因為他擁有掌控所有人的實力,而你只會想著逃跑。」
「雖然我不知道你說的是誰?但最好不要拿來和我相比。我不覺得這世上還有男人比起我更優秀!」葉楚嘆息道,「或許有,可那也是在我生了兒子之後的事情。」
「……」鍾薇輕呼了一口氣,努力的不讓自己暴走起來,這傢伙的話這麼噁心,真的有讓自己一巴掌抽死他的想法。
「他儘管我很厭惡,但相比之下。我更厭惡你,比起他。你沒有他英俊,沒有他聰明,沒有他強悍。要不是你最近表現的實力,我甚至都會覺得你是一個一無是處的人。」鍾薇似乎被激怒了,開口大肆的抨擊葉楚。
「既然他比我好這麼多?那你為什麼要避著他而和我共處一室呢?」葉楚笑眯眯的看著鍾薇,不為這個女人的話而有所動。
「你……」鍾薇覺得自己所有的話語都被堵在喉嚨說不出來,氣的扭頭不搭理葉楚。
「喂!你要是真這麼討厭我,是不是應該自己去開一個房間,不要和我共處一室啊?」葉楚見鍾薇霸占了床,提醒鍾薇道。
「你可以在地上打坐修行!」鍾薇回答葉楚道,「還有,我知道你打什麼主意。不過就是因為我是器宗宗主外甥女而已,你要是此行能救下我。我就承諾,讓器宗給你一套像樣的煉器之法。」
聽鍾薇如此說,葉楚笑了笑。心想自己帶著你就是這樣的目的,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救你?
因為你漂亮?確實,你美的很讓人心動。可葉楚碰到的美人何其之多,他已經過了見到美女就頭腦發昏的年紀了。
「我救你可不是為了器宗功法,而是因為你美麗,準備拉回家做壓寨夫人!」葉楚笑眯眯的看著鍾薇說道。
鍾薇掃了葉楚一眼,隨即說道:「這話別說我不信,就算我信了。你也不敢這麼做,那個人要是知道你敢打他東西的主意。你舉族都要被滅!」
「比起我還囂張霸道?」葉楚嘀咕了一聲,看著鍾薇說道,「喂!這樣一個人,你還不趕緊拋棄他?」
鍾薇掃了葉楚一眼,懶得搭理葉楚。她覺得自己第一次看到葉楚看走眼了。那時候以為他是一個普通好色的男人。可現在看來,是一個帶有幾分實力,有色膽包天的禍害。
但不管是那種人,依舊讓她厭惡。
鍾薇坐在床,放下床簾。把她和葉楚隔絕開來,葉楚透過床簾,能恍惚的看到她曼妙妖嬈的身軀,房間寂靜下來,兩人甚至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那種朦朦朧朧的感覺最為撩動人,看著床簾另一邊鍾薇放下一頭長髮,身上的衣衫也被腿下,曼妙妖嬈的嬌軀就更顯了。
鍾薇在床,她感覺到到那雙眼睛在注視著這邊。儘管心中羞澀,但想到有床簾遮攔,她還是背對著葉楚把身上帶著血跡的衣衫褪掉。
這一路風塵僕僕都未曾換過衣服,還是穿著在空間通道中沾染血跡的衣衫。此刻在客棧中,正好可以換上一身乾淨的,對於女人來說,這是一件大事。
悉悉索索的聲音配合朦朦朧朧的嬌軀,葉楚能恍惚看到平坦光滑的後背,能看到那纖細的盈盈一握的腰肢,一種旖旎從房間瀰漫開來。葉楚不得不承認,這個女人是極其具有誘惑力的。
房間寂靜一片,只剩下那誘人的光影映在床簾上。
鍾薇面紅耳赤的換完衣衫,轉頭看向床簾,能看到床簾外那模糊的身影,心中安慰自己道:「他應該看不到什麼吧?只能看到一個影子而已!」
但她並不明白,這種朦朧的旖旎才最讓人浮想翩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