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回帶來的兩個人,還是令單雄眉頭皺了皺,因為他身邊的兩個人可不是上回的那兩個人了,而是身著黑袍,戴著淡紫色面具的鬼面人。
鬼面人的出現,立即驚退了不少人,不少人都降到了地面上,或者是趕緊向四周躲開,都對這鬼面人比較忌憚。
「你又想耍什麼花樣?」單雄冷笑著問化忌。
這個傢伙一直想找自己麻煩,現在竟然搬來了玄天執法隊的人了,這小子看來是鐵了心的想除掉自己。
「哼哼,你問我想幹嗎?」
化忌冷笑著哼道:「那就先問問你,自己做了什麼!」
「你什麼意思?」單雄似乎猜到了,對方可能是知道化苦的事情了,因為化苦的水晶球在大玄天祖地,而化苦已死,元靈都被葉楚給煉化了,自然也就可能是水晶球碎了。
化忌冷笑道:「我祖父前幾天與你一起同行,但是現在他已身亡,此事定是你所為!你欺師滅祖,襲殺同門,論罪當誅,元靈點天燈!」
「啊……」
「化苦長老死了?」
「這單雄怎麼能殺掉化苦的?」
「怪不得這麼有錢了……」
「嘖嘖,這是把化苦給奪了寶得來的呀……」
「怪不得了……」
一時間,整個交易市場裡面,議論紛紛,人聲鼎沸,大量的人馬向四周逃竄,不敢再在這裡呆了。
單雄若是反抗的話,那在這裡必定會引起一場亂戰,而他是一位執事長老,修為早就步入了聖境了,強大的聖人有著毀天滅地之能,就是要摧毀這整個交易市場也是很容易的事情。
「你有什麼證據說是我做的?」單雄冷笑道,「你要想栽髒嫁禍也編個好聽點的故事,誰不知道我師尊化苦長老,已然步入絕強者之境了!」
「我一個小小的中階聖人,怎麼能殺得了他?」
單雄聲音也十分渾厚,同時悄悄的點了點自己的右手掌心,那裡有一個小小的傳音螺,可以將這邊的動靜傳到葉楚那邊去。
因為這冥天府弟,大概也就只有方圓一萬里左右,以葉楚的修為,很快就能察覺到這裡了。
而自己只要在這裡拖延上片刻的話,那就可以等到葉楚來支援自己,而且這兩位玄天執法隊的人,就算出手的話,自己還有寶貝可以應付,堂堂的一個中階聖人也不至於立即就被擒。
「呵呵,你就別在這裡狡辯了。」
化忌冷笑道:「我已經派人查清楚了,你就是當年的那個單雄,對我老祖早就懷恨在心了,後來又投入我老祖門下,無非就是等到今天,來暗算我家老祖。」
他立即對身旁的兩人道:「兩位執法長老,現在證據確鑿,他就是最後一個與我家老祖接觸的人,此事若不是他所為的話,我家老祖絕不會就此隕落。」
「慢!」
一聽化忌稱呼兩位鬼面人為執法長老,單雄的臉色也怔了怔,執法長老可不是一般的執法隊伍,極有可能裡面有絕強者之境的強者坐鎮。
若是這兩人當中,有一人是絕強者,自己這回也有不小的麻煩。
他立即說:「兩位執法長老,還請你們明察,在下斷然沒有謀家我師尊。」
「再者說了,我的實力想必兩位也看得出來,我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殺不了我師尊呀。就算我是隱姓埋名了,那也是被逼無奈呀,我總不能以真面目示向師尊,那師尊必然會再次殺我呀。」
單雄還在努力拖延時間,見兩位鬼面人還沒有動手,似乎還在等他反駁,單雄立即斥道:「這個無恥小兒,十年前與我鬥法敗給了我,於是對我懷恨在心,一直在冥地府弟之中中傷於我,此回我師尊若是真的隕落了,定然與他逃不了干係!這傢伙垂涎我師尊的,苦念大法,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我師尊一直嫌他道行太低,不肯傳授於他,一定是他這個身邊的人對我師尊下了手,我師尊瘁不及防,才容易得手的。」
「你放屁!」
化忌大怒道:「明明你心中有鬼,卻在這裡反咬我一口!單雄,你當真以為執法長老們,會被你這個外門人給蒙蔽嗎!」
「兩位執法長老,這廝的鬼話絕不可輕信,我家老祖最後就是被他給騙走的!」
化忌連忙向兩位鬼面人解釋:「平日裡我家老祖都懶得搭理他,現在卻跟著他離開了,這明明是他設計,挖坑讓我老祖往裡跳呀!」
「你們千萬不要信他!」
「你閉嘴!老東西還在這裡污衊我!」
兩人在虛空中就此爭論開了,吵了有一會兒,其中一個鬼面人冷哼一聲,陰沉喝道:「少說廢話,不論是不是你,先跟我們回去查一查就知道了!」
「執法長老大人,這不公平……」
單雄急道:「若是要論嫌疑的話,這化忌與我有相同的嫌疑,他整日接近我師尊,難保不是他向我師尊下了毒,想嫁禍於我……」
「老東西,你休要在這裡胡說八道!」
化忌也很憤怒,見這兩位執法長老遲遲不動手,也有些怨氣了:「兩位執法長老大人,你們可是我請來的,可不能還不動手呀,此廝一定是在這裡拖延時間,他應該有遁空符說不定就遁走了!」
「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呀。」
化忌知道這單雄有一張可遁於百萬里外的遁空符,此時肯定帶在身上,若是使用的話,想再抓他就難上加難了。
十三玄天如此之大,要想找個人,可比大海撈針還要難呀。
「閉嘴!」
其中一鬼面人扭頭怒斥化忌:「我們執法修士,豈會聽你擺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