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天子也呆滯,看著面前的少年,心中帶著幾分意外。沒有想到在這裡碰到這個人。
葉楚他自然不會陌生,當初睡古和白清清合力斬斷他一隻手臂,讓他花費大代價才得以重塑,很大原因就是因為這個少年的緣故。
「今天看來你要倒大霉了!」天子看著葉楚玩味的笑道,在他看來,此刻沒有睡古白清清幫助的葉楚,不過就是螻蟻而已,輕易就能震殺。
晴文婷聽到天子的話,神情凝重,嬌軀繃直了起來。天子的生命他很清楚,作為天機榜天榜的存在,真的是絕世恐怖的存在。要不是當年他敗在白清清和睡古的聯手之下,他絕對是天機榜前十的人物。
這算的上是年青一代,最為頂尖的存在。這樣的人物,一出現都是冠絕天下的,沒有人能擋住其鋒芒。天府的天子,這個名頭太過嚇人了。
天府是何其存在?比起聖地還更高一級的存在。真正的世上最為頂尖的實力,在歷代天府之主中,有不少的至尊坐鎮。
而面前的人物,就代表天府的一部分。
葉楚居然和他有著讎隙,晴文婷感覺頭皮發麻了起來。看著還傲然的葉楚,無奈的搖搖頭。他真是大膽,把天底下不知道多少的勢力得罪了。
雨霧聖地,不落聖地先不說,現在還還招惹上一個天府。在天府面前,她所在的聖地都要低頭。
「是不是倒霉我不知道,只不過看到一些噁心的人,我有種反胃的感覺。」葉楚看著天子,笑眯眯的說道,絲毫沒有因為對方威脅而害怕。
「鍾薇在哪裡?」天子盯著葉楚,面色陰沉。這是他的未婚妻,可是跟隨葉楚逃離了,如同狠狠的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
「她在哪裡需要你過問嗎?或許在床,也或許在浴池,誰知道呢?」葉楚看著天子聳聳肩說道。
這一句話讓跟隨著天子的群雄都神情一變,這小子太過囂張了。他不知道這話會引起什麼後果嗎?
在床,在浴池?這是什麼意思?為天子戴上了綠帽子嗎?
無數人都忍不住看向天子,心想天子的臉真是丟大了。雖然是天府的這一代傳人,可自己的未婚妻都守不住,被人挖了牆角。
「再問你一遍,她在哪裡?」天地盯著葉楚,神情陰冷至極,語氣暴怒。
葉楚聳聳肩說道:「你再問為一百遍也是同樣的答案?」
「殺了他,無心峰的一個末代弟子而已,也敢在這裡欺辱天府!」跟隨著天府而來的修行者怒罵,喝斥著葉楚,大有出手的意思。
「一個無心峰而已,連評為聖地的資格都沒有,有什麼資格在這裡叫囂,這樣的人活在世上也是礙眼,直接解決了乾淨。」
「大人,交給我們出手解決了吧。」
「……」
跟隨著天子的修行者怒了,喝斥不斷,天子是他們的信仰,不容忍有人侮辱他們。
「你們叫什麼叫,信不信本少踹死你們。」葉楚指著天子隨從喝道,滿是不屑。
「你……看起來屁股挺翹的嘛?可以讓我踹扁一點!」葉楚指著其中一個修行者,嘴角帶著蔑視。
天子的隨從氣壞了,這個人太過囂張了,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
沒有天子開口,被葉楚指著的修行者爆射而出,碧海滔天的力量涌動,符文閃動,恐怖如同火山爆發,熾盛的光芒璀璨,直接衝殺向葉楚而去,攻擊是兇猛的。
能作為天子的隨從,自然非凡,他們舞動的力量化作漩渦,迅猛至極,卷向葉楚。
葉楚絲毫不變,猛力的轟了一拳而去,瞬間把這些力量轟的粉碎,隨即一腳橫掃而出,直接踹到了這個修行者的屁股之上,有著一個大大的腳印,他飛出去,砸在地上,如同狗刨土一樣,狼狽至極。
「一個廢物而已,也有資格在我面前叫板?」葉楚嗤笑,不屑的看了一眼對方,站在那裡,身上衣衫飛舞。
晴文婷見葉楚真的出手,她呆立在原地,葉楚真的出乎他的想像。面對天子,也敢出手,他是無懼天子還是不知道天子是何人?
很顯然,後者是不可能的?
那葉楚有什麼資本不怕天子?
在場的不少人,都看著葉楚,很多是圍觀的人群,他們認出了天子是何人,見葉楚敢和天子叫板,心中震撼不能自主。
其中,慕纖纖和龍華皇子這時候也站在一處,看著這一幕,都死死的盯著葉楚。心中為葉楚的勇氣的震撼了。
面前這個人,是天榜的存在,雖然不入前十,但誰都知道,這是有望在至尊路上爭雄的恐怖人物,天榜的存在,品質要遠遠強過其他的榜單,而葉楚卻在他面前欺辱他的隨從,這又是狠狠的抽天子的臉。
「你真是膽大,以為我不會殺你不成?」天子盯著葉楚,冷眼喝斥,說話之間,有著恐怖的威勢威壓而下,眾人感覺四周的天地都要變色了,恐怖非凡。
這就是天子的威勢,一言一語之間,都帶著莫大的威勢,真的宛如一個帝皇一般。
「殺我?那也要你能殺的了我?」葉楚不屑的看著天子說道,「上一次沒能殺的了你,你還有什麼資格在去面前叫囂?」
葉楚看著天子,儘管知道這人很強。可他並沒有因此而退卻,他不會因為對方是天府傳人而恐怖。
要是在外面,葉楚不是他的一合之眾,因為對方高他幾個層次。可是在這裡,大家都是玄華境,葉楚沒有必要怕了對方,儘管葉楚知道,對方絕對達到了這個境界的極限,但那又如何?
「有膽氣!」天子看著葉楚,「那進入就先殺你無心峰一人,再殺睡古等人,把你無心峰人,連根拔起。」
「怕你沒有這個資格。」葉楚哈哈大笑,站在遠處,身體暴動出恐怖的意境,舞動之間,盤旋在葉楚周身,面對這樣的人物他雖然無懼,但也不敢小視,直直的盯著對方,滿是冷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