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寒追不上慕錦世,只能站定腳步,眼中滿是糾結,錦世不會因此誤會些什麼吧?
「哎!小寒寒啊!你可不能腳踏兩隻船吶,你沒聽過魚與熊掌不可兼得麼?你可得想清楚,是要小錦世呢?還是要我啊!」孫尚武一臉幸災樂禍的搖著扇子,方才心中的鬱悶一掃而空。
沒等孫尚武面上的笑意維持多久,就覺得一陣寒風吹過,分明是六月艷陽高照熱的要死的天氣,他卻覺得如墜冰窖,通體深寒。
孫尚武的話提醒了慕凌寒,他一步步走向孫尚武,目光陰寒,指骨捏的咔嚓作響。
危險在接近,孫尚武急忙擠出一個笑意:「慕凌寒一切都好說,我會去跟小錦世解釋的,你聽我說,啊,啊……」
慘叫聲從院子裡傳出來,那悽慘的聲音昭示了聲音的主人此時正遭受怎樣非人的虐待。
慕錦世氣喘吁吁的跑到了大堂,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飯,慕詩茵看了慕錦世一眼,替慕錦世盛了一碗燕窩粥。
「錦世不是去叫太子殿下麼?怎麼一副見了鬼的神情?」
「沒什麼,凌寒一時走不開,還是我們先吃吧!」慕錦世笑了笑,平復了一下呼吸,走到桌前坐下。
就算是隔了老遠,那聲聲慘叫還是連綿不絕,慕詩茵不由放下手中的筷子:「這是什麼聲音?我去看看吧!」
「不用,不用,詩茵只管坐下吃就是了。」慕錦世急忙按住慕詩茵,不讓她離開。
她該怎麼跟單純的詩茵解釋,這奇怪的聲音其實是他們兩人弄出來的?
慕詩茵不解的看了看慕錦世,到底是沒有起身,只是心中的疑惑漸漸擴大……
不多時,一臉冰寒的慕凌寒便帶著一臉是傷的孫尚武來到大堂,慕凌寒仍舊是一身黑衣,一踏進大堂便帶來了一陣涼意,他回頭看了一眼還在一瘸一拐的孫尚武。
「說吧!」簡單的兩個字,自然是對孫尚武說的。
「嘶……」孫尚武微微扯動了一下嘴角,便覺得鑽心的疼,不由白了慕凌寒一眼,慕凌寒一個眼風過來,孫尚武立馬乖乖將方才的事解釋了一遍。應慕凌寒的無理要求,自然是略去了摸來摸去那一段。
他心中冤屈死了,為什麼所有的黑鍋都是他來背?
「就是這樣,方才我是和大冰塊鬧著玩的,小錦世可不要像昨晚對付無雙公主那樣對付我就行了。」孫尚武摸了摸自己的臉,又是一陣疼痛,該死的慕凌寒,都說了不能打臉了,還每次都往臉上招呼,他這麼好看的臉要是打壞了怎麼辦?
「昨晚發生了什麼事麼?錦世在宴席上做了什麼?無雙公主怎麼樣了?」慕詩茵接連發問,顯然是想知道昨晚發生了什麼。
她起身替孫尚武盛了一碗粥,一臉好奇的看著孫尚武。
孫尚武剛被慕凌寒暴揍了一頓,此刻自然是轉移話題,便將昨晚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自然是將那步步生蓮的一段講的及其傳真,就像是慕詩茵親眼所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