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下那荊條一看,丁佩佩整個後背已經不成樣子了,慕錦世拿出藥膏放在丁佩佩手上。
「下次別再做這樣的傻事了,身子是自己的,你自己都不愛惜,旁人就更不會愛惜了。」
丁佩佩看著手中那藥膏,聽著慕錦世那溫和的話語,只覺眼眶一熱,低頭擦了擦眼淚。
「錦世,我知道了。那鋪子既是在我跟前失了誠信,只要那鋪子的掌柜再誠心一點做出叫我信服的事,我還是會去的。我相信,太子殿下也會一樣,重新讓錦世相信他的。以後,我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來叫錦世為難了。」
慕錦世送走了丁佩佩,看著地上那一捆荊條,剛拿起來,就見慕凌寒從窗口跳了進來,一把拿下慕錦世手中的荊條。
「好端端的怎麼在房間裡放這些東西?若是傷到了該怎麼辦?」
慕錦世撿起地上掉落的一根荊條,在手中揚了揚:「凌寒總是將我當做瓷娃娃一般,這也碰不得那也挨不得,我哪兒有那麼嬌貴?」她可是銅皮鐵骨金剛心好麼?
「這東西沒你想的那麼厲害……」慕錦世一臉惡作劇的笑,用荊條抽了慕凌寒一下。
「一點都不疼,你應該用力些。」慕凌寒也知道慕錦世是故意的,刻意湊上來讓慕錦世抽。
「好,那我就用力抽……」慕錦世一臉誇張的將手揚起,荊條落下卻是十分的輕柔。
「我跟你們說,那羌族大皇子原來就在這隔壁呢!」孫尚武一臉發現新大陸的神情走了進來,話音還沒落。
目光就定在了慕錦世手握荊條抽打慕凌寒的場景,看著,慕凌寒還露出一臉享受的神情。
「慕凌寒,真是想不到,你居然還有這樣的愛好。難怪你總是找我打架,原來是想我揍你……」孫尚武一臉後之後距,露出迷一樣的笑意。
慕錦世一臉無語,就算不問,她也知道孫尚武肯定是想歪了。
慕凌寒倒是已經習慣孫尚武動不動就語出驚人,趁著慕錦世走神的空檔,將慕錦世手中的荊條拿過來。
「他就在隔壁?我們換個房間。」誰知道那尼圖勒大半夜會不會爬窗戶過來!
慕錦世看著慕凌寒,笑了笑:「換房間就不必了,我自然是有法子防範的!」
慕凌寒將信將疑的看著慕錦世,到底是沒說什麼……
半夜,皎潔的月被厚厚的雲層遮住了,月黑風高,正適合做點什麼見不得光的事。尼圖勒悄無聲息的打開了自己的窗戶,看著對面緊閉的後窗,一雙藍眸滿是愉悅。
慕錦世真當他不敢過去?這小小的窗戶可攔不住他,周王將他們的房間安排在一起,自然是有他的用意的。他若是不做點什麼,還真是對不起周王的好意啊!
尼圖勒悄無聲息的跳下窗戶,拿出匕首將窗戶頂開,房中一片漆黑,隱約能聽見裡頭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顯然,房中的人已經睡熟了。只消過了今晚,慕錦世就是他的人了,到時候這和親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