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兩人也不多看林軒一眼,腳下生風,飛快離開了。那焦急的步伐,可不像是喝多了酒的樣子。
林軒看著那落荒而逃的人,輕笑出聲:「看來,黎國人並沒有那麼有勇有謀啊!方才那樣子真像是喪家之犬,嘖嘖,若是我是皇上,才不會與這樣的黎國交好。」
公孫錦世不理會林軒,而是自己推著輪椅往回走:「國師若是有那個本事,只管去做,我只是覺得可笑,國師一邊想利用旁人幫你傳話,一邊又嫌棄旁人無勇無謀,若是這樣,那最無勇無謀的不是國師嗎?畢竟,是國師先看走了眼!」
林軒幾步追上公孫錦世,耐心的將公孫錦世推著往回走:「既然是我將錦世姑娘推出來的,自然就得由我推著錦世姑娘回去。錦世姑娘對我似乎從不客氣,這叫我十分傷心,我自認,我也沒做什麼叫錦世姑娘生氣的事,不知為何錦世姑娘要對我有這麼深的成見?」
「是啊!國師是沒對我做什麼生氣的事,只是第一次見面,就想對我下毒而已。況且,國師並不是想與我交好,而是想利用我。我只不過是不想被國師利用,這般也沒什麼大錯吧!」
公孫錦世皺眉,強忍著身上的疼痛,她知道,七絕發作了,袖子裡有毒藥,但她不能當著林軒的面服下,不然,林軒便多了一個能威脅她的理由。
可是,疼痛排山倒海的襲來,叫她只覺得眼前一陣陣發黑,這個時候能昏過去都是奢望,她只能強忍著這疼痛,還要費心來對付林軒。
額上的冷汗很快滑落,後背的衣服都被汗給浸濕,公孫錦世死死扣著輪椅,指甲都陷進了肉里。
「若是可以,我想回去休息了。」公孫錦世深吸一口氣,極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著與平時一樣。
林軒似乎發現了公孫錦世的不對勁,站住了腳步,蹲下身,看著公孫錦世:「你這般痛苦,與你快死了,是有關係的吧!我看你這模樣似乎是中了毒,我府中解毒的丹藥千千萬,只要你告訴我,你中了什麼毒,我或許能幫你解開你的毒,如何?」
就算公孫錦世裝出沒什麼的樣子,但他還是一眼就看出,公孫錦世此時很痛苦,他知道,這個時候要挾公孫錦世或許十分不光明磊落,但為了達成目的,偶爾做一做小人又有什麼呢?
他派人去打探過公孫錦世中了什麼毒,可是一無所獲,這是個迷,所以只能讓公孫錦世自己來解開。
「嗯,國師可以站在這兒看我生生疼死,無礙的。」公孫錦世咬唇,死死看著林軒蹲著的方向。口中腥味蔓延,她知道自己的唇瓣已經破了,在七絕發作的巨大痛苦下,這點疼痛實在算不了什麼。
林軒想現在趁著她毒發,逼迫她就範?呵呵,且不說林軒府中是否真的有解藥,就算有,她也絕對不會受林軒要挾。她寧願,自己這樣活生生的疼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