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做了些什麼,那都是在劉世錦不知道的情況下,劉世錦如今還不知道她做了什麼,不然劉世錦就不會這樣客氣了。
祖父如今對她這般苛責,就因為劉世錦一句似是而非的話,就做出要責罰她的意思,也不知道這劉世錦到底給祖父灌了什麼迷魂湯。叫祖父變的這般厲害,以前,祖父可是很疼她的,就算劉康對她不快,祖父也會說劉康的。
可如今,卻因為一個劉世錦,祖父就像是變了一個人,非但一點都不疼愛她了,還幾次受劉世錦挑撥,想要責罰她,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劉鶯兒定了定神,擠出幾滴眼淚。
「鶯兒知道祖父如今看不慣鶯兒,不管鶯兒做什麼都是錯,既然這樣,鶯兒也不在祖父這兒礙著祖父的眼了,鶯兒離開就是。祖父也不用驅趕鶯兒,鶯兒自願離開,鶯兒明天就走,離的遠遠的,往後不管鶯兒是死是活,都不關任何人的事。」這樣繼續待著也沒什麼意思,反而叫祖父疑心她確實是做了什麼,她想好了,若是祖父開口挽留,她便繼續留下,這樣祖父也會小心一些,不會什麼事都怪在她頭上。
若是祖父實在不挽留,那她也沒必要繼續留下,就乖乖去別院住著就是,如此也好避避風頭。說著,劉鶯兒轉身要走。
劉世錦心中冷笑,面上卻是一臉關心,一把拉住劉鶯兒:「鶯兒這是做什麼?祖父不是那個意思,祖父只是隨口一問,鶯兒就這般傷心?這叫祖父看了,還以為鶯兒是在長樂王府受了許多委屈呢!」
「還有,祖父,世錦與鶯兒年紀差不多,平時嘴上玩笑話也說了不少,已經習慣了,方才世錦只是與鶯兒玩笑,卻不想引得祖父當了真,是世錦的不是,還請祖父責罰世錦。」
「鶯兒無端被祖父這樣責問,心中自然是委屈的。世錦知道,自打世錦嫁給王爺之後,因為腹中孩子的關係,難免叫祖父高看了兩眼,因此叫鶯兒覺得祖父不疼愛她了,心中難免有些不快。」
「加上方才祖父這一說,鶯兒那心裡的委屈可不就爆發出來了?千錯萬錯都是世錦的錯,祖父要怪就怪世錦,鶯兒在長樂王府的時候,將世錦照顧的很好,沒有辜負祖父的囑託。」
劉世錦這般替劉鶯兒說話,自然不是為了幫劉鶯兒,而是她想著等柳家案子結束之後,她再著手對付劉家。只有除掉劉家,她才能與慕凌寒在一起。
要除掉劉家,自然不能遺漏劉家任何一個人,不然往後便後患無窮,她如今將劉鶯兒留下,只是為了以後能將劉家一網打盡,並不是她想留下劉鶯兒。
況且這劉鶯兒成不了什麼大事,就算留下也幫不上什麼忙,她很放心。若是方劉鶯兒走了,往後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事端來。還是,將劉鶯兒這笨蛋放在眼前,時時看著,放心一些,劉鶯兒不就是想要一個台階下嗎?她給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