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雲心滿意足的回到自己的院子,這一夜著實是睡的很是香甜,畢竟,心中擔憂的事情沒有發生,而事情又朝著她預想的地方發展,她只要耐心等著,就能達成所願。
好久,都沒有睡得這麼好了……
一夜到天明,慕凌寒還沒睜眼,便覺得懷中溫軟,熟悉的氣息縈繞鼻端,他心中很是開心,一把將懷中的人抱得更緊些。
「錦世,真想一直這樣睡著……」懷中溫軟馨香可不就是錦世,他都不記得有多久沒這樣與錦世親近過了。
好像就是從父皇遇刺之後,他們就沒機會親近過了,這般的機會,他自然不會放過。
慕凌寒抱著公孫錦世,下巴抵在公孫錦世頭頂,蹭了蹭,滿足的像是一隻剛吃飽的貓。
公孫錦世睜開眼睛,抬頭看嚮慕凌寒,一夜休息後,凌寒的面色好了許多,只是唇色仍舊是有點發青,公孫錦世握著慕凌寒的手,探了探脈象。
心中一頓,凌寒的脈象虛弱的不像話,比昨晚都要虛弱,雖然表面上凌寒看著是與以前一樣,但她知道,這都是凌寒裝出來的假象。
果然,期望的奇蹟,沒那麼容易發生……
公孫錦世定了定神,微微一笑,摟住了慕凌寒的背,滿足的將頭靠在慕凌寒跟前。
「這會兒已經是日曬三竿了,凌寒若是再不起,只怕要被人笑話了,這不,外頭的人可都知道我與凌寒在一塊呢!我知道凌寒不舍,我又何嘗不是,還是起來吧!」
這樣的溫柔,真叫人捨不得放開啊!
「管他們做什麼,看他們誰敢胡說……」慕凌寒不捨得抱著公孫錦世,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到底還是起身了。
他可以不顧自己的名聲,但不能不顧錦世的名聲,不管旁人在背後如何說他,他都不在乎,但旁人只要說錦世一個字,他就受不了……
「錦世,我昨天,毒發了?嚇到你了?」慕凌寒想起昨晚的事,眉頭微微皺起。他只記得,當時在御書房,前一刻還在與父皇說話。
後一刻他便覺得毒發,渾身痛苦,以前毒發時,他還能保持清醒的理智,可昨晚,他被痛苦擊潰,只記得自己倒下,然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但見錦世與他在一塊,也不難猜想,昨晚定是他毒發之後,錦世來給他解的毒,錦世向來擔憂他身上的七絕之毒,昨晚那一嚇,只怕錦世心中會自責。
公孫錦世似乎看出了慕凌寒心中所想,淡淡一笑,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
「昨晚我倒沒被嚇到,我來的時候,武王爺已經將解毒的丹藥給凌寒服下了,當時凌寒已經睡著了,說起嚇到,應該是武王爺被嚇到了。凌寒,你說說,昨晚你昏迷了,武王爺是如何將藥餵給你服下的?」
「我進來的時候,只覺得武王爺的神情有些古怪,想來,應該是有點貓膩的,不如,我幫凌寒去問問武王爺,昨晚到底對你做了什麼?」
公孫錦世一臉打趣,將話題岔開,昨晚的事,不能細說,不然,凌寒會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