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鶯兒就是再不是,那也是劉家的人,是劉毅疼了這十幾年的心頭肉,一聽到劉鶯兒中毒,劉毅的第一反應自然是擔心,更多的是覺得生氣,誰那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在康城的地界上,對他劉毅的孫女下毒?當真是不想活了……
「祖父,鶯兒委屈啊!」聽到劉毅的詢問,劉鶯兒只是低頭哭泣,滿臉委屈的模樣,連話都說不完全。
倒是劉世錦此時來了精神,上前兩步一臉同情的將劉鶯兒扶起身來:「祖父,別說鶯兒覺得委屈了,就連世錦都替鶯兒覺得委屈,今兒個世錦不是陪鶯兒去城中採買物品嗎?誰知道那麼巧,居然遇到了燕王殿下,要知道,那燕王殿下可是稱病已經幾天沒去王府教導王爺丹青了,如今卻被我們發現在外頭閒逛。」
「若只是燕王一人在外閒逛也就罷了,權當燕王殿下是最近心情不好,出來散散心。可是,與燕王殿下一塊的卻是那公孫家的公孫錦世,燕王殿下推了王府的差事,卻跑去跟公孫錦世閒逛,這不是擺明的看不上我劉家嗎?這也就罷了,鶯兒心心念念的是想嫁給燕王,促成燕家與劉家的結盟。」
「當下見到那情形,心中自然是不好受的,整個黎國的人都知道公孫錦世是太子殿下的心上人,那公孫錦世自己也默認了這一點,公孫錦世與太子殿下糾纏不清的情況下,卻還霸占著燕王殿下不放,這般做法不管是誰都看不過去。鶯兒當時看到公孫錦世與燕王那般親密的樣子,傷心的我都看不下去。」
「可饒是那樣,鶯兒當時都恪守著大家閨秀的規矩,沒有多責難,卻不知那公孫錦世心思歹毒,有心想讓鶯兒在大庭廣眾之下丟臉,居然趁著我與鶯兒都不注意,對鶯兒下了毒,鶯兒當時便癲狂了,行事說話一點沒有規矩,在燕王殿下面前著實是丟夠了臉。」
「燕王殿下自然是看不過鶯兒那般模樣,當下便不歡而散,我也是後來公孫錦世離開之後,才回過神來,那毒只會叫鶯兒陷入癲狂,卻不會對鶯兒的性命造成什麼危險,我平時也對毒小有鑽研,當時已經給鶯兒看過了,鶯兒的身子是沒什麼事,這毒需要點時間才能完全散去。眼下就是請郎中也沒用……」
劉世錦見劉毅神情將信將疑,接著道:「那公孫錦世是用毒高手,她想對鶯兒下手自然是輕鬆的很,而且公孫錦世知道,若是真對鶯兒用什麼毒傷了鶯兒的性命,祖父是絕對不會放過她的,因此,公孫錦世便想了這麼個歹毒的主意,讓鶯兒在燕王殿下面前丟臉,今兒個鶯兒在燕王殿下面前那般失態。」
「已經叫康城中的百姓都看了笑話,燕王殿下就是再喜歡鶯兒,再想與劉家結盟,只怕也不會來劉家提親了,這就是公孫錦世最歹毒的地方,就算她自己得不到那個東西,她也要全部毀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