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錦世來黎國時間也不短了,其他王爺都還有所耳聞,但是這燕王,她確實是沒聽說過,所以方才聽孫尚武提及今晚的宴會是為了燕王準備的,她著實是有些吃驚。今天的宴會就連皇上都早早到場,所有人都在這兒等著,那燕王卻遲遲沒有露面。要知道,就連當初一手遮天的劉家,也斷然不敢做出叫皇上等的事來。
可見這燕王是比劉家還要囂張的,但等了這麼久,也沒見皇上面上露出不耐煩的神色,這可就有些奇怪了,好像皇上一點都不在意一樣,公孫錦世微微皺眉,心中顯然是有些不解的。
在場的大臣三兩的先聊著,等著的妃嬪輕聲細語著,好像誰都沒有提及燕王,但是他們的行為已經表示了,這個燕王值得他們等待。
孫尚武看出了公孫錦世的疑惑,微微一笑,湊過來道:「小錦世是不是在奇怪,這燕王為何有這樣大的面子,能叫皇上這般耐心的等待著?」
孫尚武一副讓公孫錦世快點給他說兩句好聽話,哄哄他,這樣他就給公孫錦世解惑的樣子,賤兮兮的笑著。雖然他本來也是想告訴小錦世這個消息,但是能聽小錦世說兩句好聽的自然是好,如果能讓小錦世給他做一頓飯那就是好上加好了。
公孫錦世自然知道孫尚武心中所想,並未上孫尚武的當:「我知道也行,不知道也罷,反正待會兒那燕王總會來,到時候我再向其他人打聽也就是了,只是,以後武王爺再向我拿什麼祛疤的藥膏,或是什麼傷藥,只怕就難了。」小樣,她拿捏孫尚武還是很有把握的,更何況如今孫尚武著實是多了個軟肋,她不拿捏白不拿捏啊!
「祛疤的藥膏?孫尚武,你怎麼越來越娘們唧唧了?男人家受點傷留下疤痕不是很正常的嗎?你居然為此還找錦世拿藥膏?」慕凌寒一臉鄙視的看著孫尚武,當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凌寒,武王爺拿藥膏可不是自己用呢!是……」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小錦世,我知道錯了,我不該這樣逗弄你的,你原諒我!那燕王可是大有來頭,燕王的祖父當初輔佐先帝平定了一場內亂,可以說若是當初燕王的祖父不出手,只怕如今的黎國便不是黎國了。當年燕王的祖父也因為那場內亂而死,因此先帝十分感激。」
「曾經留下遺詔,說只要黎國不死,朝中便永遠有燕家一席之地,只是燕家人淡泊名利,與公孫家一樣,並不在意那些權勢,早早的便歸隱了,當初皇上登基,邊境動亂,燕家臨危受命,去平定邊境。當時燕王的父親帶兵出戰,戰事贏了,燕王的父親卻死在了邊境。」
「燕家兩代忠烈,不管是對黎國,還是對皇室,那都是舉足輕重的存在,只是燕家一直不爭權勢,倒也叫皇上不好嘉獎。皇上感念燕家的功德,封了燕家獨子為王,世代承襲,本是將燕王養在皇宮,可是燕王從小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