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7章 厲雲霆在海外

  「一個T?!」

  傅遲周不可置信地點開了自己的電腦,問:「舒陶怎麼了給沈曼這麼多的文件?她這是把舒家全部資料全都給咱們了吧?這讓我怎麼查!」

  「沒辦法啊,誰讓我們這裡就只有你的電腦技術最好?」

  江琴一邊坐在辦公室里做指甲,一邊對著不遠處的傅遲周說道:「好啦,大不了我在這裡一直陪著你,沈曼和阿鐸還要去查厲雲霆失蹤的事情呢,人都要失蹤十二個小時了,難怪他們著急。」

  「著急也不能給我這麼多的文件啊,想要在這裡面找到關於光明會的蛛絲馬跡,這不屬於大海裡面撈針嗎?這舒陶是不是故意的?想要拖慢咱們的進程?」

  「去你的。」

  江琴說道:「舒陶人家是好心,別把人家想的這麼壞。」

  「那可不一定,這女人,之前在洛城的時候騙了沈大小姐好幾次呢,你想想看,沈大小姐這麼精明的一個人,卻折在一個小丫頭手裡兩次,兩次全都被騙過去了,這女人能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聽到傅遲周這麼說,江琴擦指甲油的手也頓住了:「你這麼說來,好像還真是這樣。」

  「對吧?我看,她肯定有問題!」

  「也不會啦,舒陶之前不是舒萬通的私生女,一直都被厲雲霆攥在手裡的嗎?後來沈曼還幫了她,要不是因為沈曼,舒陶怎麼可能現在成為舒家的家主?況且,要不是因為厲雲霆,舒陶也坐不穩舒家家主的位置。」

  「這倒也是。」

  「我們不要用惡意揣測人家嘛,人家一給小姑娘從小在洛城也不容易。」

  江琴一邊說著一邊道:「對了,趕快查一查舒家的資料,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什麼光明會,弄清楚這個光明會到底是從哪兒來的。」

  「得令!」

  與此同時,霍氏公司內——

  霍雲驍從會議室裡面走了出來,身後跟著的都是一眾霍氏的高層。

  不出一個月的時間,霍雲驍就以雷厲風行的手段快速接管了霍家的企業。

  解決了一些之前霍雲漣想動,卻又不能在他在位時動的人。

  短短几天,霍氏便開始了全新的運作。

  霍雲驍也穩坐了霍氏掌權人的位置。

  此時,周秘書快步走上了前,將霍雲驍的手機遞給了他:「霍總,沈小姐來的電話。」

  霍雲驍接過了手機,對著電話那邊的沈曼說道:「我已經動用了霍家的情報網,消息剛剛傳過來,厲雲霆人應該不在海城,機場有一架私人飛機在昨天起飛,如果我的人在海城找不到厲雲霆,那他多半是被帶走了。」

  「那輛私人飛機的航線調查的清楚嗎?」

  「海外。」

  霍雲驍說道:「人應該在海外,機票我已經給你們訂好了,一個小時後起飛,你們現在就趕去洛城機場,時間正好來得及。」

  「多謝。」

  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沈曼和蕭鐸立刻踏上了飛往海外的航班。

  海外賭場的地下內。

  厲雲霆被吊在了半空中,他身上白色的襯衫已經染了血,整個人身上沒有一處好的地方。

  只見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緩緩走了進來,他輕輕抬了抬手,便有人將厲雲霆放了下來。

  「東西,藏哪兒了?」

  主的聲音低沉渾厚,仿佛一個沒有感情的冰冷機器,這種聲音在地牢里顯得不寒而慄。

  厲雲霆看著眼前那張白色的面具,已經染血的那張臉卻露出了嘲諷般的笑意:「你猜,我把東西藏哪兒了?你要是猜對了,我再告訴你。」

  周圍的空氣冷的瘮人。

  只見對方手中拿著兩把一模一樣的小刀。

  主低沉著聲音,說:「兩把刀,一把是真的刀,另外一把,是假的刀,它們其中一個會插入你的左心房,真的刀進去,代表上帝要你的命,假的刀進去,就代表上帝給你一次重新做選擇的機會。我記得厲總很喜歡賭博,不然你來猜一猜,我會用哪把刀捅進你的心臟?」

  聞言,厲雲霆的眼神冷了下去。

  主的語氣中似乎帶著一絲笑意:「這種遊戲,厲總應該很熟悉。」

  話音剛落,對方便將手中的一把小刀插進了厲雲霆的左心房,可小刀是假的,並未能插進厲雲霆的血肉里。

  可很快,主又笑著,道:「我忘了,厲總的心臟,在右邊。」

  說完,他手中的另外一把刀便插進了厲雲霆的右心房。

  瞬間,刀刃沒過了血肉。

  厲雲霆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主向後退了兩步,淡淡的說道:「厲總放心,捅這裡死不了人,厲氏賭場的那些酷刑我可以一一在厲總的身上試一試,直到你撐不住為止。不過……如果你主動將東西交給我,我歡迎你成為我們光明會的一員。」

  厲雲霆抬眼看著眼前的男人,他笑的比他更加的猖狂:「老子告訴你,你……做夢。」

  空氣靜默了幾秒。

  地道裡面的火光昏暗,處處都散發著詭異的氣息。

  「主……」

  「用盡一切手段,讓他開口,如果今晚前他開不了口,就解決了他。」

  「是,主。」

  主轉身離開了地牢,當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說道:「你說……沈曼和蕭鐸,能找到這裡來嗎?他們大概也想不到,厲雲霆被關在了自己家賭場的地牢里。」

  聞言,厲雲霆的眸子微不可見的動了一下。

  「如果他們能來……那就太好了。」

  主說完這句話後,便意味深長的離去。

  厲雲霆只覺得右心房處的疼痛劇烈,他再次被高高的吊了起來,然後整個人被猛地放下,墜入了水缸里。

  強烈的窒息感湧上,厲雲霆恍惚了一瞬。

  疼嗎?

  這算什麼?

  當初他也是這麼走過來的。

  已經走過的路,再走一遍又有什麼可怕?

  主?

  什麼主?

  哪裡的主?

  他能經歷過什麼苦難?感受過什麼樣的痛苦?

  厲雲霆不信什麼上帝。

  哪怕是黑白無常來了,他也沒什麼可怕的。

  他的命在他自己手裡。

  當初閻王他都見過,如今還怕什麼所謂的救世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