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慕雲寒無奈的笑了笑,說道:「沈總,你要不要看看你的辦公室裡面還有多少工作沒有處理?」
「……」
見沈曼面露尷尬,崔靜書和齊衡對視了一眼。
兩個人打開辦公室房門的時候,兩個人都是愣住了。
沈曼不好意思的說道:「要不……十二點?我們吃夜宵?」
「八點就好。」
崔靜書說道:「別的不行,辦公的話你們幾個加起來也不是我的對手。」
說著,崔靜書就大步走到了沈曼的辦公室內。
「那太好了!我打通電話,八點的時候大家一起吃飯。」
說完,沈曼就撥打了蕭鐸的電話。
電話那邊的蕭鐸一秒接聽,儘管蕭鐸的語氣足夠溫柔,但是沈曼也從他的語氣中聽出了些許的倦怠:「曼曼,你那邊需要我嗎?」
「我這邊不需要你,不過……你可以過來了。」
見沈曼把蕭鐸給叫了過來。
眾人都抬起了頭。
傅遲周和江琴大感不妙,準備落跑的時候卻被沈曼一左一右的給拉了回來:「不就是五百萬嗎?不就是限量款的包包全套嗎?我包了。」
見沈曼給好處,傅遲周和江琴的眼睛瞬間亮了。
「早說啊!」
「就是!給好處我們不就早幹了嗎?」
兩個人瞬間回到了辦公室。
顧白頭也沒抬,他抬起一隻手道:「老闆,我要七天假期。」
慕雲寒走了進來,說:「我就不用了,不過請沈總的恩情簿上少我一筆。」
文秘書道:「我聽慕總的。」
崔靜書見有好處拿,她思索了片刻,說:「允許我在海城有一間商鋪吧,不跟你們競爭的那種,有沈小姐發話,我想之後我也能在海城順利發展。」
此時,就只有齊衡一個人沒有說話。
見眾人都抬頭看他,齊衡沉默了片刻,緩緩吐出了幾個字:「軍用刺刀和最新型軍械全套。」
眾人:「……」
沈曼勉強扯動了一下嘴角:「崔小姐,麻煩告訴您身邊這位先生,我這裡沒有管制槍械。」
齊衡擦拭著手中的小刀,淡淡的說:「你沒有,蕭鐸有。」
「蕭鐸也……」
「蕭鐸真有。」
一旁的傅遲周無情拆台。
蕭鐸家的那些槍械全都在海外是成套的,在國外可不算管制器械,那些小東西一個比一個的好用。
聞言,沈曼揉了揉眉心,道:「行吧,我都答應了。」
見沈曼都答應了,眾人便開始了緊張的工作。
眼見過去了半個小時,蕭鐸便已經讓蕭家的人將手中的工作文件全都搬到了M集團。
看到蕭家的情況也沒有好到哪裡去,傅遲周開始叫苦連天:「我後悔了,你還是給我一千萬吧,這可是兩份的量!」
「不用你幫忙,蕭鐸帶了人的。」
沈曼從門口走了回來。
剛才她去給蕭鐸準備場地的時候,見到了蕭鐸僱傭的一眾人,感覺不用八個小時,三個小時就能夠將這些文件全部審查完畢。
「什麼?他竟然帶人了?」
說著,傅遲周就走到了門口,想要看看蕭鐸到底都帶了些什麼人。
果然,只見黑壓壓的一片黑衣人都跟著蕭鐸進了辦公室,而且那些還有好多全都是海外的,像是專門調過來的人手。
「我靠!蕭鐸竟然開外掛!」
傅遲周怎麼也沒想到蕭鐸竟然會用到這麼一招。
門外,幾個穿著西裝打領帶的人走了進來,說道:「夫人,蕭總讓我們來幫您處理公司內的大小事務。」
不多時,蕭鐸也朝著沈曼走了過來,他說道:「工作讓他們處理就好,都是海外請來的專業人士。有些項目耽誤不得,重要的我們自己來,其他的項目交給他們就好。」
「早說找了人手,我們還用在這裡頭疼腦熱一個小時嗎?」
厲雲霆直接合上了文件,起身對著馬忠說道:「阿忠,走。」
「是,厲總。」
馬忠跟在了厲雲霆的身後。
沈曼對著厲雲霆說道:「晚上還要聚餐呢,你現在走,走去哪兒?」
「在海城的新房子已經收拾好了,現在要去霍家收拾些東西。」
當厲雲霆提到霍家的時候,眾人沉默了片刻。
沈曼在醫院休養的那一個月,基本沒有人提起過霍家。
霍雲漣走了,沈曼雖然嘴上什麼都沒有說。
但是大家都能夠感受到沈曼的情緒不對。
厲雲霆看向了沈曼,問:「你去不去?」
沈曼抬頭,正對上厲雲霆的眼神。
厲雲霆分明是在請她去,給她一個能夠回到霍公館的理由。
其實她在霍家的東西,蕭鐸早就已經讓人幫忙收拾了出來。
根本沒有必要再去了。
「我……」
「去就不去,不去就不去,沈曼,你什麼時候也變得這麼磨嘰了?」
聽到厲雲霆這麼說,沈曼便轉頭看向了蕭鐸,說道:「阿鐸,你幫我看一下,我去收拾一些東西……很快就回來。」
「好。」
蕭鐸應了下來。
眾人眼見著沈曼跟著厲雲霆走出去的樣子,最後他們的視線都落在了蕭鐸的身上。
雖然蕭鐸沒有說,但是他們都看得出來。
霍先生對沈曼的感情是不一般的。
在這些人之中,就只有崔靜書最明白霍雲漣是如何為沈曼打算。
見蕭鐸轉身離開了辦公室,崔靜書便也走了出去。
「蕭爺。」
崔靜書主動叫住了蕭鐸。
蕭鐸的腳步停了下來,問:「有事?」
「感情這種事情很複雜,齊衡跟我說過你的事情,我想問一問,你……能分得清什麼是愛嗎?」
蕭鐸皺起了眉頭。
崔靜書繼續說道:「我只看得出來沈曼對你很重要,你在乎她,把她視為生命,可是……我好像看不到你對她的愛。」
「崔總,你胡說什麼呢?」
江琴從辦公室里走了出來,皺眉道:「阿鐸有多愛曼曼,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你憑什麼說看不到阿鐸對曼曼的愛?」
「江小姐覺得自己的弟弟愛沈曼,只不過是因為他從來沒有對一個人這麼好過。」
崔靜書意有所指的說道:「可一個人的愛,怎麼能如此片面?片面到……像是裝出來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