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鬼?
沈曼摸了摸紅包,發現裡面藏著一把鑰匙。
當把鑰匙拿在手裡,又看向那個地址的時候。
沈曼一愣。
這是……一棟房?
等到沈曼走出城堡的時候,厲雲霆已經沒影兒了,只有一輛停靠在門口的車輛。
蕭鐸下了車,他身上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衫,連外套都沒有來得及披,見沈曼出來後,便將她抱在了懷裡。
沈曼聞到了蕭鐸身上的酒氣,知道今天蕭鐸沒少喝,她說道:「別鬧,有人看著呢!」
「讓他們看。」蕭鐸低沉著聲音,說道:「反正他們沒有像我這樣好的老婆。」
「快別鬧。」
沈曼感受到了司機看著他們兩個人的目光,她剛推開了蕭鐸,蕭鐸便摟住了她的腰際,將她橫抱了起來。
「蕭鐸!你喝多了開始耍酒瘋是不是?」
「誰說我喝多了?」
蕭鐸的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笑意,說道:「心疼老婆而已。」
說著,蕭鐸便抱著沈曼上了車。
司機輕輕咳嗽了一聲,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的樣子,然後開車送蕭鐸和沈曼去酒店。
與此同時,婚禮現場。
「這才哪兒到哪兒啊!新郎新娘呢?」
裴復和裴姍姍已經找不到新郎新娘了,他們作為伴郎伴娘被敬了不少的酒,已經喝的臉頰緋紅。
「嗚嗚嗚,哥,我不喝了!」裴姍姍說道:「這比我這輩子喝的酒還要多!」
「你以為我不是?蕭家的這個老爺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一桌子的老白乾!正常人誰喝的滿一百桌?」
裴復後悔了,他不應該為了湊熱鬧當這個伴郎。
這邊,傅遲周和江琴已經從更衣室走了出來,見到兩個人喝的七葷八素,便說道:「你們怎麼還在喝酒?我們都準備下班了。」
裴復一愣:「什麼?不是要一直喝的嗎?」
「阿鐸和曼曼都去過二人世界了,就只有你們兩個實在,竟然真的一直去敬酒!」
「……」
裴姍姍和裴復兩個人的臉色黑沉了下去。
誰也沒跟他們說還可以這樣啊!
這邊。
沈曼和蕭鐸已經到達了早就定好的酒店。
剛一進門,蕭鐸便已經將沈曼按在牆邊吻,酒精的味道混雜著蕭鐸身上獨有的氣息,不一會兒就吻的沈曼頭暈轉向。
「曼曼,你今天真的很美。」
蕭鐸的聲音低沉沙啞,隱隱透著克制。
沈曼有點害羞的推開了蕭鐸,第一眼便看見了床上擺著的東西。
「這是什麼?」
沈曼上前,只見床上整整齊齊排列的全都是抱著紅包的禮金。
「這就是……禮金?」
沈曼沒想到,上百桌竟然收了這麼多的東西!
「小一千個人的禮金,再多一點,整張床就要裝不下了。」
蕭鐸一邊說著一邊皺眉,道:「到底是誰讓他們把禮金扔在床上的?」
「是我們!」
突然,傅遲周和江琴破門而入,隨即過來的還有裴復和裴姍姍。
沈曼一怔:「你們……」
江琴說道:「顧白他去巡演了,時間差點來不及,所以我們就過來一起拆紅包啦。」
江琴上前,將紅包一個個的拆開,說道:「不是我說,今天的禮金真的好多,一定能夠拆到手軟!」
蕭鐸說道:「要拆你們拿出去拆,別妨礙我們過新婚夜。」
「那怎麼行?新婚夜最大的活動當然是拆禮金了!」
傅遲周上前,說道:「我們四個特地給你們當助力,把這一千個禮金都拆完,你們就能睡覺啦。」
「……」
蕭鐸很想把眼前這四個人給拒之門外,沈曼卻說道:「拆禮金應該也挺好玩的,阿鐸,我們就拆一拆?」
看到沈曼有些渴望的眼神,蕭鐸最終還是無奈同意了:「好。」
五個人圍坐在床上,只有對面的蕭鐸在幫沈曼收集已經拆開了的紅包。
「這個是郵政銀行的,這個是工商銀行的,這個是農業……」
江琴一個個細心的分類。
沈曼也真是沒想到,這送禮的竟然全都送銀行卡。
「嚯,真的有人送紅票子啊。」
裴姍姍拿起了一個五百塊錢的禮金,肆無忌憚的大笑道:「也不知道是哪個蠢蛋給的,這不是明擺著不給蕭家臉面嗎?」
只見一旁的裴復黑著臉,把五百塊錢搶了過去,說:「這是你哥我給的!」
「……」
裴復一邊說著一邊將五百塊錢塞在了口袋裡面,說道:「誰知道這群大老闆都瘋了,一個個的都不把錢當錢,早知道他們送銀行卡,我就不送了。」
「你本來就不應該給,你是伴郎,伴郎是不用給禮金的。」
「什麼?!」
裴復一下子就傻了眼,說道:「怎麼沒人告訴我這個規矩!」
傅遲周說道:「說了啊,我跟裴大小姐說了。」
「對不起啊哥,我以為你這麼摳門不會給的,沒想到今天這次這麼大方。」
「你!」
裴復氣的戳了戳裴姍姍的腦袋,咬牙說道:「你可真是我的親妹妹啊!」
沈曼見狀,不由得搖頭笑了笑,她拿起了霍雲驍給他準備的賀禮,想到了霍雲驍特地叮囑讓她自己拆禮物,沈曼這才將禮盒拆開,只見裡面放著的是一枚寶藍色的寶石,寶石沒有鑲嵌,就只有那麼一顆躺在裡面。
一旁的江琴見狀,不由得驚訝道:「這寶石的成色這麼好,霍雲驍可真有本事。」
傅遲周說道:「我對珠寶不懂,但看上去就很貴的樣子。」
「不過……我怎麼覺得這枚寶石好像在什麼地方見到過一樣。」
聽到江琴這麼一說,沈曼也有些疑惑,她將寶石拿在手裡左右看了看,突然想到了蕭鐸之前送給她的那枚寶藍色寶石的戒指。
沈曼將隨身攜帶的戒指從包里拿了出來,和禮盒裡面的寶石一對比,果然色澤一模一樣。
傅遲周不由得說道:「蕭鐸的那枚寶石可是無價之寶,當年拍賣行賣出了天價,霍家的小少爺可以啊,這種成色的寶石也能弄到。」
江琴沉思了片刻,突然問道:「曼曼,你還記不記得,之前你跟我們說過,你從薄家的那個老太婆手裡也順走了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