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已經再也沒有其他能夠蔽體的衣服,沈曼只能硬著頭皮將衣服穿上,當她打開浴室門的那一刻,厲雲霆也朝著她看了過去。
只見沈曼身上穿著一件暴露的黑色蕾絲旗袍,沈曼的身材本來就極好,旗袍更是顯得她前凸後翹,勾人的水蛇腰更是讓人看到就移不開眼。
厲雲霆上下打量著沈曼,喉嚨竟不自覺的跟著滾了滾。
沈曼被厲雲霆盯著看的有些不自在,她皺眉道:「你給我準備的這是什麼衣服?」
厲雲霆移開了視線,說道:「你的工作服。」
「工作服?」
沈曼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說道:「就穿這個?」
「怎麼?有意見?」
「是不是太暴露了一點?」
她雖然不怎麼討厭成熟的衣服,但這件未免太過露骨,明顯就是刻意穿出去勾引人的。
厲雲霆起身,走到了沈曼的身邊,說道:「你唯一的價值就是用你這張漂亮的臉蛋和傲人的身材去替我吸引客人,除此之外,沒有別的用處。今晚不過是讓你適應一下,如果你覺得你做不到,提前告訴我就可以。」
「我做得到。」沈曼不以為然的說道:「不就是穿著暴露的衣服去勾引男人嗎?沒什麼難度。」
這話從沈曼的嘴裡說出來諷刺意味十足。
厲雲霆突然伸手攬住了沈曼的腰際,沈曼本能地想要把人推開,但對方卻顯得異常的霸道:「我是讓你去做荷官,不是讓你去賣肉。」
「這好像差別不大。」沈曼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說道:「如果這布料再少一點,那它和情qu內衣有什麼區別?」
「你……」
厲雲霆感覺到吃癟。
從他這個方向可以清楚地看到沈曼胸前的一抹溝壑,那兩團雪白也十分明顯。
方才他不過就是瞥了一眼,便覺得小腹有些燥熱。
厲雲霆放開了懷裡的沈曼,說道:「工作是工作,不穿成這樣怎麼能讓他們心甘情願的掏錢?」
「厲總說的是,我一定儘量習慣。」
沈曼轉身準備離開,厲雲霆皺眉道:「站住!」
「怎麼?厲總還有什麼別的事情?」
「你幹什麼去?」
「當然是回去睡覺了,明天開始就要上班,今天可不就要養精蓄銳嗎?」
厲雲霆淡淡的說道:「不用這麼著急,白天你不需要上班。」
「白天……不需要上班嗎?」
厲雲霆說道:「厲氏賭場只有在晚上才營業,調整一下你的作息,每天晚上你都要熬夜到第二天的天亮。」
「好,我知道了。」
沈曼將厲雲霆說的一一記住,她問道:「那我總應該知道我工作的地方在哪兒吧?」
「明天我會讓阿忠帶你去。」
見明天帶自己去的人是馬忠,沈曼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馬忠這個人很是死板,只聽厲雲霆一個人的話,如果想要在馬忠的手底下摸清楚厲氏賭場的情況,怕是有些難度。
「怎麼?不敢了?」
厲雲霆明顯看出了沈曼的猶豫。
沈曼說道:「我不是不敢,我是不想讓他帶我去。」
「為什麼?」
「厲總看不出來嗎?你這位手下對我有敵意,我害怕他會趁你不注意的時候一刀把我解決了。」
「阿忠不是這樣的人,而且他只聽我一個人的命令。」
「我不要,我要厲總您親自帶我去。」
沈曼明顯就是在耍小性子,厲雲霆挑眉,說道:「讓我親自帶你去,你沈大小姐的面子可真是夠大的。」
「你就帶我去唄,有厲總您跟在我身邊,我就不怕有人對我下殺手了。」
沈曼話里話外都是在內涵馬忠。
門口的馬忠聽著皺起了眉頭。
厲雲霆看著沈曼故意耍小性子的樣子,鬼使神差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帶你去,也不是不行。」
沈曼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厲雲霆卻在下一秒說道:「可這樣就浪費了我的時間,今天你惹出這麼大的亂子,我的酒窖怎麼辦?誰來給我收拾?」
「厲總,您開玩笑呢吧,您這屋子裡可這麼多的傭人呢。」
「傭人也是要額外付佣金的。」
厲雲霆話里的意思再明顯不過。
沈曼也只能扯動了一下嘴角,說道:「我來,我來給您收拾。」
「一個晚上的時間,你如果收拾的完,我就答應你,如果收拾不完……」
「我收拾的完,我現在就去收拾。」
沈曼轉頭就要離開,厲雲霆又皺眉道:「站住!」
「厲總,您還有什麼別的要求麼?」
「把衣服換了再出去。」
說著,厲雲霆隨手扔給了沈曼一個白色襯衫。
看著手裡的男士襯衫,沈曼隨口一句『謝了』便轉身離開。
門外,馬忠走了進去,厲雲霆吩咐道:「你去看住了,有事立刻跟我回稟。」
「是,老闆。」
馬忠轉頭緊跟著沈曼去了酒窖。
沈曼剛踏入酒窖,馬忠便已經下令讓所有的傭人撤離,只留下了沈曼一個人打掃。
酒窖裡面的酒桶七倒八歪的散落了一地,看著這一地的狼藉,沈曼犯了難,但偏偏自己此刻只能幹活。
馬忠就站在了不遠處,看著沈曼賣力幹活的樣子,他冷冷的說道:「我警告你,我不管你想做什麼,你都離老闆遠一點,一旦我發現你有任何對老闆不利的舉動,我都會毫不留情的殺了你。」
「唉,我真的不知道我什麼地方得罪了馬大哥你,可我真的沒有要對厲雲霆不利的意思。」
沈曼一邊墩地,一邊說道:「再者說,厲雲霆的身邊有你,別說是我了,就算是蕭鐸在這裡,怕是也不沒辦法對厲雲霆不利吧?」
馬忠冷掃了一眼沈曼,說道:「最好是這樣。」
沈曼看了一眼在不遠處一直盯著自己的馬忠,她心中靈機一動,說道:「你這樣盯著我幹活,我真的很不自在,要不……你幫我去樓上拿點洗潔精過來吧。」
「老闆讓我盯著你,你最好不要耍什麼花樣。」
「我真的不會耍花樣,你想想,我就一個晚上的時間,我也沒時間耍花樣是不是?」
馬忠沉默了片刻,道:「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