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姍姍大驚失色,只見後面那輛車距離裴姍姍的車就只有一厘米的距離。
見愛車差點被撞,裴姍姍怒道:「誰這麼無禮?!這車撞壞了你賠得起嗎?!」
見對方只是開了一輛普通的跑車,裴姍姍還以為是哪個不長眼的暴發戶,誰知道下車的人竟然是傅遲周。
看到傅遲周,裴姍姍的臉色一白。
傅家的名聲,她在海外也是聽說過的。
而且這一次她從海外來海城,也是為了要和傅家搞好關係。
傅遲周冷掃了一眼裴姍姍,說:「誰說我們沈大小姐沒有娘家人?我傅家就是沈大小姐的後盾!」
白淑媛上前,緩和氣氛道:「傅少,你就別開玩笑了,你和沈小姐非親非故,你怎麼能做她的後盾?」
「這和白小姐就沒關係了,我是日後婚禮的伴郎,自然算是沈大小姐的半個娘家人。」
傅遲周一點好臉色也沒有給白淑媛。
白淑媛也不好繼續開口,裴姍姍又說道:「傅少,淑媛也是為了你好,你一個大男人,也沒有女朋友和未婚妻,就這麼給沈小姐撐腰,難免不會讓人誤會呢。」
傅遲周皺眉,而此時,車內的江琴也已經下了車。
見江琴和傅遲周同坐一輛,周圍的人都不免猜測兩個人的關係。
江琴本就長得好看,此刻穿著恨天高的高跟鞋,更是氣場一米八,精心打扮過後如同冷艷御姐一樣讓人只敢遠觀不敢湊近。
江琴冰冷的視線落在了裴姍姍的身上,裴姍姍皺眉,問:「你又是誰?」
「江氏集團總裁,江琴。」
江琴的介紹,讓裴姍姍緊張了一下。
江氏集團總裁她略有耳聞,那不就是蕭家的旁支嗎?
江琴說道:「我將沈曼當做我妹妹,她結婚,我江家自然是她的後盾。」
說完,江琴又看了一眼眾人,她抬高了些音量,說道:「我江家給沈小姐備下了十個億的嫁妝!看誰還敢多說一句閒話!」
裴姍姍的臉色一黑,而站在江琴身邊的傅遲周更像是一座守護神一樣的高聲說道:
「我傅氏集團,跟!」
裴姍姍道:「你……你們瘋了不成!沈曼和你們非親非故,你們竟然要給她掏天價嫁妝!」
而此時,一輛加長林肯開了過來。
眾人紛紛退避三舍,誰都不敢靠前。
因為這輛車上有獨屬於霍氏的家徽。
只見霍氏的車門被打開,霍雲漣在管家的幫助下下了車,眾人見到了霍雲漣,一個個都畢恭畢敬。
這霍家在海城的影響力,可是無人能及的。
「我霍家,準備了一百億的嫁妝,另有珠寶、黃金、字畫等陪嫁物,以及百分之十的霍氏股份,這是嫁妝清單。」
聽到霍雲漣不咸不淡的說出這句話,眾人的臉色都變了。
一百億,還有珠寶黃金字畫這些陪嫁物!
最主要還有百分之十的霍氏股份!
這嫁妝,也實在是太貴重了一些吧?
這一舉動,不僅震驚了裴姍姍和白淑媛,更是讓傅遲周和江琴也愣住了。
他們只不過是一時氣不憤,所以才張口要給沈曼置辦嫁妝。
可是霍雲漣竟然早有打算!連嫁妝單子都準備好了!
裴姍姍聽到這樣的天價嫁妝單,整個人連話都不會說了,眾人更是清楚的知道沈曼的身後有傅家、江家和霍家作保。
這樣的人物,哪怕是個平民丫頭,他們這些人也不敢招惹啊!
於是剛才準備調頭去薄家的那些人紛紛都轉換了風向。
畢竟這海城的幾大巨頭全都去了蕭家的婚禮。
而四季酒店內,薄老夫人看著門口的賓客越來越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說道:「剛才那些人都跑到什麼地方去了?」
「老夫人,我剛才看到他們好像都找藉口出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旁邊蕭家有了什麼動靜。」
聞言,薄老夫人沉住了一口氣,忍著怒意道:「去看看!」
他們薄家怎麼說也是海城的龍頭老大,竟然除了一些合作商之外,其他的企業家沒有一個踏足!
薄老夫人走到了酒店外,只見賓客們正源源不斷的走向了蕭家的訂婚宴。
薄老夫人見狀,臉色更加難看,她對著門口的保安怒道:「到底怎麼回事?是不是你們招待不周!」
「這、這不關我們的事,是霍先生,還有江小姐和傅少,他們全都去了皇家酒店!所以……所以……」
保安不敢再繼續說下去。
海城所有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出現在了蕭家,還有誰會去薄家的訂婚宴?
劉媽在一旁說道:「老夫人,您放寬心,總歸還有不少您圈內的好友在,這京城名流貴婦可都在這裡呢。」
那些企業家也不傻,為了兩邊討好,於是有的讓自己的老婆去隔壁的婚宴以表心意。
可薄老夫人的火氣還沒有降下去,就看到一輛高級保姆車開了過來。
不少人紛紛駐足,只見車中走下來了一個戴著墨鏡的俊朗身影,當對方摘下墨鏡的時候,眾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不是最近炙手可熱的影帝顧白嗎?
顧白因為長相迷人,所以在貴婦圈子裡也十分受歡迎,不少貴婦看到顧白出現後,紛紛忍不住走到了蕭家的訂婚宴外一探究竟。
而與顧白一同出現的,還有最近猛料不斷的慕雲寒,這兩個花樣美男站在這裡,哪個女人抵擋得住?
瞬間薄氏這邊的貴婦就被吸引過去了大半。
看到這一幕,薄老夫人終於抑制不住內心的怒火:「這蕭家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把所有的賓客都拉走了,這不是讓各大媒體看他們薄家笑話嗎?
與此同時,禮儀小姐臉色奇差的從樓上走了下來,跑到酒店外對這薄老夫人耳語了幾句。
薄老夫人的臉色更為難看:「你說什麼?禮服怎麼了?」
「這……」
禮儀小姐一臉為難的說:「老夫人,您還是進去看看吧。」
薄老夫人顧不得其他,立刻起身回到了宴席。
只見樓上的蘇淺淺正含笑從二樓走了下來,而蘇淺淺身上的禮裙卻讓薄老夫人差點沒有氣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