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臉?那是什麼東西
二人的手快如閃電,讓旁邊的蘇顏沫都只看得到二人交手的殘影。
「蘇小姐,非要這樣嗎?」
單宸勛打鬥著,氣息卻依舊很穩。
蘇顏沫坐在了車子上,把車窗摁了下來,她還把車子打著了火,「不是我非要這樣,而是,你回答問題就可以解決的事情,你卻不回答。這樣沒有誠意的交流,我表示很遺憾。」
「關於暗魅我的確不方便告訴你,鑰匙,我也是好心提醒你不要知道。」單宸勛與司南闕直接地肉搏,兩人都疼得往後退了一步。
實打實的肉搏,又都用上了力道的,兩個成年男人這樣一打,兩人都很傷,不用猜都知道明天二人的手臂都會酸痛,起淤青。
但是單宸勛不住手,司南闕更沒有退卻的道理。
至於蘇顏沫……
她呆在車上安全得很,透過車窗看著兩個男人在打。
司南闕的出現,已經讓她爭取到了上車的時間,現在她人在車上,一腳油門離開,單宸勛就奈何不了她。
換句話說就是——
單宸勛的心急算盤打錯了。
今天,他依舊拿不到鑰匙。
單宸勛臉色難看,他不想用極端的方式,但是,目前這樣的陣狀,怕是以後會用到極端方式。
「蘇小姐,我再說一次,把鑰匙交出來。」單宸勛說話的同時,又與司南闕打了一個回合。
一個富二代特麼的怎麼這麼能打?
真的是太氣人了。
「呵,不好意思,這是我自己的東西,你說交,未免有些好笑了。」蘇顏沫看了看時間,她的保鏢應該快到了。
「還有一分鐘,你確定不考慮拿答案來換我的鑰匙嗎?」蘇顏沫倒計時,「60,59,58……」
單宸勛緊閉著嘴巴,沒有說的意思。
司南闕與他打著,二人調轉了方向,他瞥見蘇顏沫那看戲般地坐在車內,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你這是做什麼?」車窗升回去不會嗎?
「看你們打架啊,還別說,司南闕,你這功夫還不錯誒,不過你有多久沒打過架了,下盤有點不穩啊。」蘇顏沫毫不吝嗇地讚美後又點評了一下。
司南闕忍住白眼,喘了一下氣,他是不錯,但是他感覺到單宸勛是專業的,他這個常年坐辦公室,只是健身才鍛鍊身體的人,其實還是有些吃虧。
「打電話叫人啊。」有這個時間,不會CALL馬嗎?
「叫了啊,你再撐撐。」蘇顏沫笑得無辜,「你不是說你是我老公嘛,老公,保護老婆,加油哦。」
司南闕沒好氣地諷刺,「你不是說我們離婚了嗎?」這會要他搏命,就可以是老公了是嗎?
蘇顏沫笑而不語,手撐著下巴,悠閒懶散地坐在那裡,理所當然的語氣,「可是說你是我老公,你這會就會為我拼命啊,我為什麼不說?」
「誰為你拼命。」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你啊。小心。」她笑著,看熱鬧不嫌事大似的態度。
「單宸勛,我們與你無怨無仇,你下手要不要這麼毒。」就他剛才那一腳,若司南闕沒有躲開,怕是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
蘇顏沫斂住了笑,沉下臉。
這是想要結仇嗎!
「鑰匙給我。」單宸勛開始覺得有些急燥。
他話語落下的同時,忽地一聲機車聲音呼嘯而來,緊接著,一個穿著緊身機車服飾的女人將機車險急地停在了蘇顏沫車子的面前。
女人直接地摘下了厚重的頭盔,露出一張艷麗而冰冷的臉。
「勛,你太慢了。」女人把頭盔掛好,直接地從身後掏出了槍枝,指著司南闕,「還打嗎?」
在Z市這樣的城市,竟然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拿出槍這樣的東西,這人……
「住手。」單宸勛看著機車女人,然而他也只是說了這一句,並沒有再往下說。
因為那個女人提醒著他,「你還要拖到什麼時候,鑰匙呢?」
單宸勛看向車上的蘇顏沫。
蘇顏沫與他對視著,嘴角輕勾起諷刺的弧度。
「把鑰匙給我。」單宸勛走向她。
司南闕眼睛微眯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女人長相艷麗,冰冷,一雙眼睛眼尾往上揚,看著都不好惹的樣子,此時連臉都不屑去擋,是哪裡來的自信,這樣的開場能毫髮無損的離開?
他長這麼大還沒有被人拿槍這麼明晃晃地遙指著。
「舉起手來。」女人提醒著他。
擦槍走火什麼的就是要命的事情了,司南闕杵在那裡,看向車上的蘇顏沫。
「聽話呀。」蘇顏沫一點也沒有怪司南闕的意思,她已經拿了她的車鑰匙圈,正在那裡拆下小鑰匙。
「識事務者為俊傑。」蘇顏沫把鑰匙拆下,交給面前的單宸勛,眼神帶著認真,「知道嗎,上一個讓我這麼生氣的人,已經在監獄裡呆了兩年了。」
單宸勛接過鑰匙,說了一句,「抱歉。」
「暗魅是怎麼來的?」她看著他轉身。
「無可奉告。」他走向他的同夥。
單宸勛是坐著機車女人的機車離去的,嘟嘟嘟的引擎聲在凌晨的夜裡顯得特別的震耳欲聾。
看不見的尾氣只讓人聞著不舒服,司南闕看了她CALL馬的保鏢,慢悠悠地放下了袖子,「你叫的人太慢了。」
蘇顏沫看了一下時間,「並沒有,時間來說,他們很快了,只能說……司先生你有點弱啊,連三分鐘都拖不了。」
剛與人肉搏過,還經歷了平生第一次被槍枝遙指的司南闕氣笑了,「我弱?蘇顏沫,你有沒有良心?」
「那是什麼東東?」蘇顏沫露著無辜的眼神,杏眸瞪大,一副可愛無知的模樣。
司南闕被她的無恥簡直震破了三觀,「你……」一時半會你不出下面的字語來。
「時候不早了,晚安。」蘇顏沫摁了車窗的控制鍵,車窗緩緩升起。
司南闕快速地繞過車頭,打開車門,坐進了副駕座。
蘇顏沫側頭看他,眉頭微蹙,不解,「你做什麼?」
「坐車。」他故意地回道。
「下去。」他不是要回Z市灣一號,這裡走回去又不遠。
「送我去看醫生。」司南闕輕嗤了一下嘴角,照了一下鏡子,「受傷了。」
「司南闕,你要不臉?」她為什麼要送他去看醫生。
他回敬她,「那是什麼東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