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闕:「……出了什麼事嗎?」她神色看起來有嚴重事情發生的樣子。閱讀
「我朋友出了點事,我現在要過去處理一下。」蘇顏沫這會沒有時間過多解釋,更何況他也不知道她有什麼朋友。
「如果不算,那就疊加吧。」她直接地拎起了包往外走。
這時候當然是好友來得更加重要。
司南闕跟著站起,「我陪你一起去。」他一個人留在這裡吃飯也沒有什麼意思。
……………………
俱樂部
唐可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些人,眼神已經有些迷離,但是她的手死死地攥著手中的酒瓶。
她完全沒有想到,她入行娛樂圈這麼多年,一直這麼的小心謹慎,也十分的慎重交友,甚至從不出席那些什麼亂七八槽的酒局,但是!!
今天竟然還是著道了。
她今天本來是與一個雜誌的主編約了飯局的,但是最後那個雜誌主編人不見了,而她,發現自己竟然有些意識迷糊。
酒精的濃度是肯定不可能這樣的,當她意識到不對勁的時候,她就要離開,然而來不及了。
她一退再退,最後是這樣的局面:她拼命地緊抓著酒瓶,用最後的意志來讓自己保持清醒。
只希望她的經紀人能看到她的信息,能前來救她。
至於這裡的人……
她剛剛出外面的時候,有人路過,可是最後都屈服於眼前這些人的身份,不敢多管閒事。
「這個小妞,的確是很索。」男人臉上帶了一道疤,一看就是混著道上的人,哪怕是穿著西裝人模人樣,也掩蓋不住他猥瑣的氣質。
「唐小姐,你乖乖就範,咱們呢,就來玩點快樂的。」男人看著唐可,「你合作的話,讓我們拍幾張相片,這事就過去,你看怎麼樣?」
「呸。」唐可被他們逼到解落,直接的把酒瓶大力地往牆上一砸,一下子,酒瓶破成無規則的形狀。
尖銳的碎渣,她對著他們,卻見他們在逼近。
她的視線一直在模糊,像是近視一般,可是她知道她意識是清醒的,這些人不知道對她做了什麼,她只知道,她一定要清醒,不能模糊。
對著他們沒用,她將尖銳的方向對著自己的脖子,「你們再靠近一點,我就死給你們看。」
圍著她的男人笑了笑,「唐可小姐,你是混娛樂圈的,就當是為藝術獻身嘛,何必這麼執著呢,我們也就是要幾張相片而已,只要你聽話,相片也不會發到網上去的,不會影響你的事業。」
唐可才不是說笑,她將玻璃口子對準著自己的脖子,已經有血珠子滲出來。
「我要死了,你們在場的,一個也跑不掉。」唐可冷聲威脅著。
「唐可小姐,不要把事情搞得這麼嚴重嘛~」為首的男人還是不信。
「你們知道司南闕吧?」唐可看著他們,「你們敢碰我一下,我出了什麼意外,司南闕不會放過你們,司家,在Z市是代表什麼,你們應該很清楚。」
唐可覺得自己這會真是可悲,原來在這樣的時刻,她竟然還是會想到司南闕。
可是,司南闕早就不記得她了。
不記得當初他的一句話,也是替她解了圍。
而今天這樣子……
他還會出現嗎?不會了。
蘇顏沫幾乎是一路飆車過去的,與她同乘一輛車的司南闕第一時間感受到來自她性子裡的野。
她將車速飆得飛快,不斷地超車,雙眼直直地盯著前方。
車上無一人說話。
只有導航里傳來的「前方左轉,您的目的地在您的左側方。」
「嘶。」車子直接來了一個急轉彎的倒車入庫,而且還不小心地刮到一輛豪車。
蘇顏沫直接下車。
豪車的主人卻是個二世祖,直接地對著蘇顏沫就是一陣臭罵,「臭三八,你刮到我的車了。」
蘇顏沫趕時間,直接地扔下一句話,「把電話號碼留下,晚點我會派人處理。」
說著,她就要大步地離開,男人卻是直接地將手一橫,「晚點?本少爺就想現在解決,要不,拿你自己來肉償?」
蘇顏沫一道冷眼掃去,對著眼前的手直接一掰,男人手指就被反方向彎了,疼得嗷嗷叫。
「嘴巴給我放乾淨點。」蘇顏沫不想在這裡廢時間,「把電話號碼留下,車子刮蹭的責任會有人負。」
「你特麼的找死……」男人一個嚷叫,便有兩個保鏢衝上前來。
然而剛下車的單宸勛直接就一腳一個地踢了過去。
「顏顏,正事要緊。」司南闕叫住蘇顏沫,然後冰冷地眼神看向了與她對峙的男人。
司南闕不認識這個男人,但是Z市稍微有點頭臉不認識司南闕的人卻很少。
「司,司三少。」男人口舌都結巴了。
蘇顏沫鬆開了手,不再搭理這個男人,疾步地往俱樂部裡面沖。
司南闕眼神冰冷地睨了一眼眼前的男人。
男人腿都立馬軟了,「司三少,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的錯。」
司南闕收回冷眼,去追蘇顏沫。
單宸勛比他快,先一步追上了蘇顏沫。
從來都是十分冷智的蘇顏沫第一次這樣的失去理智,她幾乎能想像到唐可這會的無助。
唐可跟她說過圈子裡的骯髒事,但是唐可也一直說,她只是想好好演戲……
「唐可在哪裡?」蘇顏沫直接地抓了一個服務員來問。
可是這裡是俱樂部,本來就是隱私很強的地方,而唐可並不是紅到路人皆認識的地步,服務員被蘇顏沫的憤怒臉色嚇得一懵,然後才反應過來,「我不知道您說的是誰。」
「高高瘦瘦的,長得很漂亮,看起來很傲的女孩子。」蘇顏沫將唐可做了一番形容。
但是服務員依舊印象。
問不出來,蘇顏沫沒有時間找,她只知道,每一秒都不能耽擱。
唐可的手機無端關機,糖糖又說了那樣的話,說是有人看到唐可被人堵了,那這會,唐可如果沒有脫險就是凶多吉少。
蘇顏沫看向司南闕,「幫我問出來,拜託了。」她,還沒有這樣的求過他。
司南闕臉色嚴肅,「好。」
而蘇顏沫自己選擇了最原始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