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又隱瞞了什麼2
「知道了。」單宸勛點頭。
但是她真的好兇啊。
蘇顏沫見他是真的有聽進去了,心裡懸起的那根弦才放鬆了一下。
催眠?
虧他想得出這個辦法。
蘇顏沫進入醫院時,白敬書正在緊迫地給她發信息,「蘇小姐,你不要過來了,司先生醒……」後面的字他根本來不及編輯,因為,蘇顏沫已經到了。
好了,白敬書覺得自己明年的年終獎沒有了。
剛才司南闕一醒來就問他要手機,然後他好不容易老實招供說把事情告訴了蘇顏沫,正想著彌補一下過錯,讓蘇顏沫不要過來,這樣司先生可能就可以大發慈悲地不跟他計較他不聽話的事情了,誰知……
蘇小姐這麼快就到了?!
她飆車過來的嗎?
這離電話通話的速度也沒有隔得很久啊。
「他怎麼樣了?」蘇顏沫看著拿著手機對著自己一臉生無可戀的樣子。
難道司南闕出了什麼嚴重的後遺症?
不是車禍的原因,而是他自己身體的本身原因。
誰也無法保證,曾經被做了三天試驗品的他,會不會有一天突然的就爆發了什麼後遺症。
這是司家一直在擔心的。
他的每一次入院,其實都意味著有一定機率的喚醒身體裡某個沉睡的因子。
當然了,鑑於了解有限,這個想法可能也只是憑空想像。
但是從與老爺子聊天的時候,蘇顏沫覺得,大家都有這樣的想法。
未知的想像,其實會更讓人害怕。
「很嚴重嗎?你能不能不要沉默,說話啊。」蘇顏沫不讓自己去聯想,只是正常的反應,但是白敬書這麼的反應,讓她真的很火大。
就算是出事,也讓快點說,他這個樣子是什麼意思。
「不是的……司先生他,他說不想見你。」白敬書覺得現在的蘇顏沫真的好可怕哦。
嗚嗚。
以前的少夫人多溫柔多好說話啊。
白敬書以前替司南闕送過東西給蘇顏沫的,蘇顏沫又溫柔又溫聲,總之超好的。
哪裡像現在……
「在哪。」蘇顏沫才不管司南闕想不想見她。
她不想見他,也沒見他會乖乖的滾啊。
白敬書手指了指急診室……
司南闕剛醒,此時正做完檢查,做了起來,用手扣著襯衫扣子。
蘇顏沫大步跨進急診室,看到的就是他這樣一副沒什麼事的樣子。
既然沒事,為什麼不讓見?
不對,到底是有事還是沒事,如果沒事,白敬書為什麼在電話裡頭那樣說。
難道這對『主僕』在上演著唱雙簧?
想到這樣的可能,蘇顏沫的臉色就有點難看了。
「顏顏……」司南闕扣扣子的手僵在那裡,沒有想到蘇顏沫這麼快就過來了。
他剛才不是讓白敬書去『勸退』了嗎?
而且她臉色有些難看。
「司先生……」跟著進來的白敬書喊了一聲。
司南闕一道冷眼瞥了過去。
好了,白敬書覺得自己可以壽終正寢了。
還什麼年終獎,他是不是可以往外投簡歷了,看看能不能在失業之前找到下家吧。
但是他又覺得自己還是可以掙扎一下的,弱弱地說道,「蘇小姐很關心您,所以來得……比較快。」快得讓我都來不及發出信息阻止。
「你怎麼樣?」蘇顏沫聲音沒有起伏地看著司南闕。
司南闕繼續將襯衫的衣服扣子扣了回去,一直扣到最上面的一個扣子,他一臉自如地說道,「沒有什麼事啊。」
蘇顏沫側頭一記眼殺投向白敬書。
那就是白敬書在撒謊了?
誰給他這樣的狗膽敢這樣戲耍她!
白敬書:「!」
他看向蘇顏沫,對上她那記眼殺,覺得自己必須得解釋,但是司南闕的利眼也剜了過來。
眼神警告讓他不准多說。
他其實能明白司南闕讓他不要說的用意:無非就是不想蘇小姐內疚嘛。
畢竟是因為救蘇小姐才落的水。
司南闕和蘇顏沫哪一個更可怕,怕誰,成了白敬書此時必須要衡量的問題。
最後,他果斷的選了——
「司先生,您暈過去了,您忘了嗎?」白敬書一臉擔心地看著司南闕,「在半路上,您突然失去了意識,蘇小姐打電話過來時,我瞞不住蘇小姐就說了。」
話落,他看向蘇顏沫,「司先生是怕您多想,不讓我告訴您。」
不管,先把鍋甩了再說!
而且他覺得,以後他抱BOSS的大腿可能還沒有抱蘇小姐的大腿來得安全。
古往今來有經驗提醒的,枕頭風!
司先生現在沒枕頭風都有些降不住蘇小姐,白敬書覺得自己站隊很重要。
起碼,他才給司先生下單買了什麼「追妻、哄妻」之類的書籍。
蘇顏沫再次看向了司南闕,也把他冷瞥白敬書的目光納入眼裡。
「放心,我不會擔心。」她多想什麼!
他才是真的想太多了了。
司南闕從床上下來,「別聽他瞎說。」話落,他瞪了一眼白敬書,「是嫌今晚的工作加班不夠晚是嗎?那將下個月要做的方案提前做一下。」
「不,我現在就滾回公司加班。」白敬書覺得自己被壓榨得太可怕了還是快點滾吧。
但是還是想著再挽救一下,希望司先生能看在他有助攻的份上,留給活路唄。
「蘇小姐,不,少夫人,司先生就聽您的話,您勸勸他。」至於勸他什麼,白敬書就沒有機會說了。
趕緊麻溜的滾了。
少夫人這三個字讓蘇顏沫聽得真的是尷尬症都犯了,她瞪著司南闕,「可以管管你的人,注意一下稱呼嗎?」
司南闕一臉的無奈,「管不了,你看,我剛才都管不了他。」
「那這樣的員工可以直接解僱了。」蘇顏沫淡淡地說道。
「嗯,我也這麼想的,但是白助理跟我了很多年,工作上用起來還挺順手的,看能不能找到替代的就換了。」他若有其事地說道。
蘇顏沫將他從頭至尾的打量了一下,「你沒事就回病房躺著吧。」總覺得他這麼筆挺站著,與剛剛白敬書在電話里說昏迷得不醒人事形成超強烈的反差比。
「我走了。」只要人醒著,那就應該沒事了。
「好。」
蘇顏沫:「?」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