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確實如此,趙嫵媚如此溫柔可人,而且又在這個年紀,怎麼能缺少男人的滋潤呢!
他又想起掛在浴室的那些小衣物了。
一個女人之所以把自己打扮的很精緻,那是因為有讓她動心的男人。
正所謂,女為悅己者容。
這女人有如此性感的小衣物,可見他就是為了博男人一笑,絕不是為了自己穿著舒服。
真正舒服的內衣物是棉質的柔軟的寬鬆的,絕不是蕾絲網紗什麼的或是一絲一縷的那種造型。
想到這些,他的內心又變得凌亂起來,師傅讓自己照顧小師母,到底是個什麼意思呢?
「算了,想喝就喝,不喝拉倒,反正我喝白的。」趙嫵媚撅著嘴巴,一副生氣的樣子,一轉身,就拿了一瓶茅台過來。
「那要不,要不我陪你喝一點吧。」
現在的雪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順其自然,一切都交給白酒吧。
「這麼好的夜晚,這麼好的燭光,這麼精緻的菜餚,陪我喝杯酒怎麼啦?就像我要占你便宜似的,就姐姐這身材,這顏值,也不是誰想得到就得到的。」趙嫵媚傲嬌一笑,這才把雪楓面前的杯子拿過來,嘩啦嘩啦的給他倒了一杯酒。
「你師傅這輩子都回不來了。」趙嫵媚端起酒,眼睛盯著杯子裡的酒說道。
「我們可以花點錢把他弄出來呀。」雪楓想起師傅給他的那張銀行卡,裡面還有天文數字的巨款,再加上落霞雲堡裡面的財富,把他師傅買出來應該不是問題。
「你師傅天生怪癖,看不得人世間的一些事情,他經歷太多,太過豐富,你以為他進監獄,是因為判刑出不來嗎?當然不是,他判刑也只是十年而已,憑他的本事,那監獄怎麼可能擋得住他呢?他只是不想在外面了,他覺得監獄裡更有人情味兒。」
趙嫵媚的話讓雪楓愕然,他怎麼也想不到,自己的師傅竟然是這樣的情況。
仔細想一想,又覺得趙嫵媚說的合情合理,是啊,他師傅就是那樣一個人,狂放不羈,是一個真性情的男子。
「我是你師傅帶起來的,我們兩個人的關係有點亂,所以我也不想說太多,只想告訴你,你師傅在監獄裡也不缺女人,那些女警察估計都被他拿捏了個遍。」趙嫵媚說到這裡,無奈搖頭苦笑。
「別胡說,我師傅可不是那種人。」雪楓還真沒見自己的師傅調戲過女警察,相比而言,他師傅在這方面比他老實多了。」
趙嫵媚苦笑著搖頭,喝一口酒之後才說道:「有句話叫曾經滄海難為水啊。」
聽著趙嫵媚的感慨,雪楓突然間覺得也有道理,是啊,就他師傅那小體格子,能積累這麼樣的財富,那年輕的時候絕不是一般人。
也許經歷太多,厭倦了這個社會也是正常的。
「好啦,不聊你師傅了,我說這些就是不想讓你有太大的壓力,既然你師傅讓你好好照顧我,你就得謹遵師命。」喝了酒的趙嫵媚莞爾一笑,然後舉杯跟他碰了一下。
「姐,那我問你一件事兒,師傅的私生女李雲夕你聽說過嗎?」雪楓終於還是忍不住問道。
「李雲夕是你師傅跟一個女人生的,那女人病死了,臨死的時候告訴你師傅,說李雲夕是他的私生女,於是你師傅便從監獄裡跑了出來,找到人家之後給了人家一筆錢,結果人家也不要,而且還不認他,結果你師傅很難過,就又跑到監獄裡去了。」趙嫵媚笑著解釋說道。
雪楓苦笑不得,這下他相信趙嫵媚的話了,自己這個師傅呀,看來還真是一個情種。
「這次真的不聊你師傅了,既然是來給我過生日的,就不給我唱生日歌嗎?」喝了酒的趙嫵媚,俊俏的小臉變得一片駝紅,雙手抱在胸前,把她那飽滿的胸部擠壓的更加突兀了。
目光迷離,眼神曖昧。
雪楓只好為他唱了生日歌,儘管唱的不好,但趙嫵媚的眼圈還是紅了。
唱完之後,趙嫵媚站起身來,上去就把雪楓給抱住了。
感受到那溫暖的身體,雪楓的心不再凌亂,而是在心中吶喊道:「師傅,你放心,小師母我一定幫你照顧好了。」
「還喝嗎?不喝的話就上樓吧。」被雪楓抱著,趙嫵媚有些把持不住了。
畢竟這些年,她沒有過其他男人,上次幫雪楓解毒救他的時候,她感受到了這個男人的威猛。
所以她在心裡一直想念的這件事情,可是這傻小子一點也不解風情,於是便主動給他打了個電話。
她根本不知道自己的生日是哪一天,但還是隨便編造了個理由,說自己過生日,讓他來陪陪自己。
這一切都是因為她內心太過於孤獨。
「姐,我聽師傅的,也聽你的,師傅讓我好好照顧你,你想怎麼樣我就怎麼樣。」喝了酒的雪楓,大腦快速的旋轉著,膽子也變得大了起來。
「這就對了嘛,你師傅讓你照顧我,你就要順著他的心意,抱我上樓吧。」趙嫵媚伸出雙手就把雪楓的脖子摟住了。
雪楓不再遲疑,一個公主抱就把趙嫵媚給抱了起來,剛走過二樓的拐角,趙嫵媚的電話就響了。
「姐,接不接電話?」
「電話還是得接,你把我放到床上,你去把電話拿過來好嗎?」
雪楓把趙嫵媚放到床上,然後快速下樓。
把手機拿給了趙嫵媚。
「總經理,不好啦,有人鬧事兒,把我們幾個服務員打了,還把一個公主的裙子撕破了。」
接了電話,裡面傳來一個著急的女聲。
「別害怕,我現在就過去。」趙嫵媚在夜場這幾年,已經養成了這個性格和做事的原則。
無論如何,不管是誰,都不能欺負她手下的人。
真要喜歡,那必須是你情我願,如果是通過強硬手段,她絕不饒恕。
趙嫵媚從床上爬下來,一邊換衣服一邊對雪楓說道:「在床上等我,我去一趟KT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