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你要幹嘛?」見此情景,李青蓮頓時就著急了,大聲的喊了起來。
「還能幹嘛?我想幹嘛就幹嘛,你弟弟偷了我的東西,你賠償是應該的,剛才給過你機會了,可是你不聽啊,沒辦法,我只好來硬的了。」謝文東猥瑣地笑著,當他看到李青蓮那飽滿的胸口的時候,眼珠子都快滾出來了。
「謝文東,別說我沒提醒你,外面的真是我男朋友,他會要你的命的。」李青蓮嘴上這麼說,眼睛卻瞟向外面,而這個時候,雪楓還坐在那裡,昏昏沉沉的睡著。
「就憑他,一會兒我上完你之後,我讓他跟你弟弟一樣,死的很慘。」
這畜生說著話,猛的就把李青蓮給抱住了。
「哎!你這個混蛋!你還睡呀?你再睡我就完了!」李青蓮大聲的朝外喊叫道。
「別喊了,喊也沒用,他進來也只有看熱鬧的份兒。」
謝文東那張臭烘烘的嘴,說著話就朝李青蓮的胸口親了過去。
李青蓮恨死雪楓了,這混蛋玩意除了睡還知道個啥呀,明明不能喝酒,為什麼非要喝那麼多呀!
她更恨的是謝文東,這畜生的手開始在她的身上不老實起來。
而就在這時,房門哐的一聲就開了。
雪楓搖搖晃晃的走了進來。
「狗東西,立馬給我滾出去,否則的話,我弄死你。」沒達到目的的謝文東,見雪楓走了進來,頓時變得懊惱起來,大聲的朝雪楓罵道。
雪楓睡得迷迷糊糊的,聽到有人在喊叫,等他睜開眼睛的時候,透過窗子,看見李青蓮竟然被人抱住了,而且還衣冠不整的。
「放開他。」雪楓上前一步,面色陰沉。
「媽的,你敢壞我的好事,今天老子弄死你再說。」
謝文東嗖的一下,從腰裡拔出一把匕首,怒氣沖沖的就朝雪楓走了過去。
「你小心點啊,他手裡有刀。」
李青蓮雙手抱在胸前,大聲的朝雪楓喊道。
雪楓看見這畜生眼珠通紅,朝他撲了過來,嘴角不由得勾出一抹冷笑。
謝文東恨不能立即把雪楓置於死地,然後好好的玩一下李青蓮,於是猛的舉起匕首朝雪楓的胸口捅了過去。
雪楓看到這些,一下子把他的手腕抓住了,嘴角一勾,只聽咔嚓一聲響。
謝文東啊的一聲慘叫,撲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
這畜生別看很邪惡,可是沒有多少本事。
要說對付李青蓮,那是綽綽有餘,可是跟雪楓比起來,那就差了十萬八千里。
雪楓睡得昏昏沉沉的,突然間醒過來,看見李青蓮被人侮辱,所以他一點也沒有留情面。
所以一下子就把謝文東的手腕給掰斷了。
謝文東跪在地上,臉色變得臘黃,嗷嗷的叫著,挺悲慘的。
可是雪楓沒打算放過他,猛的抬起一腳,哐的一下就把他踹飛了,砰的一聲,這畜生撞在牆上,一下子就昏死了過去。
而就在這時,房門砰的一聲開了,謝文東的三個小弟跑了進來,有人手裡拿著鐵棍,有人手裡拿著片刀,每個人都有武器。
當他們看到自己的老大躺在地上的時候,愣了兩秒鐘之後,嘩一下朝雪楓圍了過去。
雪楓眼神一寒,身形一抖,幾秒鐘的功夫,三個人全趴下了,斷胳膊的,斷腿的,都挺悲慘的。
見這四個人趴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雪楓這才走到李青蓮的面前說道:「你沒事吧?對不起啊,我過來晚了。」
「死無名氏,爛無名氏,你早幹嘛了?為什麼不早點過來?我的衣服都被人撕破了。」李青蓮嗚嗚的哭著,也不管人家願意不願意,一下子就摟住了人家的脖子。
那飽滿的胸口擠壓在人家的胸口之上,一點也不顧忌。
雪楓被李青蓮抱著,心裡一片凌亂,他已經感覺到這女孩那飽滿的存在了。
「都什麼時候了,你們兩個人還有這心情?」就在李青蓮抱著雪楓委屈萬分的時候,身後突然間傳來一個聲音。
兩個人同時回頭,就看見李紅帆站在那裡。
這哥們兒被人一陣毒打過後,就跟個落湯雞似的,鼻青臉腫,雙眼只剩下一條縫了。
身上濕漉漉的,飄蕩著一股尿騷的味道。p
李青蓮一下子回過神來,快速的把雪楓放開,跑到她弟弟的身邊,雙手扶著他的胳膊問道:「紅帆,你怎麼樣?」
「姐,這群畜生把我一頓毒打呀,他們說我偷了他的東西,我根本就沒偷啊。」李紅帆滿臉委屈的說道。
「我知道你沒偷,都是這些畜生陷害你的。」看一眼倒在地上的四個人,李青蓮雖然覺得非常的解恨,可是一種無形的擔憂漫過心田。
這謝文東是村長的兒子,他家有錢有勢,而且跟鎮上又有關係,今天雪楓把他打了,真不知道後果會是什麼。
就在這時,雪楓上前一步,抓著謝文東的頭髮,把他從地上扯起來說道:「死了嗎?」
謝文東胳膊斷了,那種痛讓他難以忍受,面色蒼白,汗水把衣領都濕透了,當他看到雪楓那張臉的時候,嚇得話都說不利索了。
「兄弟兄弟,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你放過我吧。」
「說,到底怎麼回事?」雪楓眼神一橫,謝文東嚇得全身一陣哆嗦,於是便把他們的計劃從頭到尾說了出來。
聽到他都交代了,李青蓮氣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心想今天如果不是這個無名氏男人,她的結果會異常的悲慘。
而李紅帆心裡也想了,今天要不是這個小哥哥在這裡,他跟他姐都會淪陷,說不定他還會有牢獄之災。
既然這個男人保護了他跟姐姐,倒不如把他留下,這樣他們家才是安全的。
「給我聽好了,現在立馬給我滾蛋,不許再鬧事兒,不許再找事兒,如果再糾纏我們,我要你們的狗命。」雪楓拍著謝文東的臉頰,語氣陰寒的說道。
「是是,我現在就滾,我現在就滾。」這個時候的謝文東已經忍受不住斷臂之痛了,身體顫抖著,話都說不利索了。
「滾,有多遠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