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雀門後面的宴會大廳,所有的員工門徒還有師傅組長等等等等,所有人齊聚一堂。
今天雪楓給他們爭得了榮譽,這是近三年來的第一次。
曾經朱雀門是西域城第一大幫派,可是隨著陳家的崛起,這三年在武道大會上,朱雀門都屈居第二。
誰也沒有想到,雪楓的出現,竟然打敗了陳家的陳大少爺,奪得了第一。
所有人都坐在明晃晃的大廳里喝酒吃肉,把酒言歡,慶賀這來之不易的榮譽。
雪楓坐在最中央的那張桌子上,他跟朱大成坐在一起,另一邊是朱珠,還有很多另外幫派的領袖。
朱志坐在另一張桌子上,他的心裡說不出一種什麼滋味,懊惱,憤怒。
他怎麼也想不到,今天雪楓竟然贏了,他原本以為雪楓會被陳磊打的一敗塗地,非死即殘。
現在師傅把他叫到自己的身邊,讓他一起陪客人,最要命的是,漂亮的小師妹朱珠就坐在雪楓的身邊。
這仿佛就是在告訴所有人,雪楓是他未來的女婿,是朱雀門未來的接班人。
在場的所有客人都對雪楓讚不絕口,甚至有人有意把雪楓跟朱珠往一起撮合。
朱珠臉一陣陣的羞紅,這個時候的她也覺得雪楓特別特別的厲害。
時間過得很快,兩個小時過後,宴席散會,大家各自散去,而雪楓跟朱珠在院子裡走著。
「雪楓,沒想到啊,你竟然這麼厲害,跟我說實話,你到底是誰?為什麼來到朱雀門?」
朱珠這話其實早就想問了,可是這一天她太忙,沒有時間跟雪楓單獨在一起,所以沒有機會問。
「朱珠大小姐,你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嗎?就是如果我打敗陳磊,你答應我一個要求。」
雪楓喝了些酒,迷迷糊糊的,但是沒有喝醉。
他當然不會忘記此行的目的。
「有要求可以,但是咱可說好了,不許太過分,不許提非禮要求,你明白嗎?」朱珠微微一笑,臉上多了些紅暈,她錯誤的以為雪楓有可能會提出一些過分的要求來。
「說啥呢?我自然是不會提過分要求的,事情是這樣的,我跟你說實話,我叫雪楓,我來自內地,我師傅叫李秋長,他在監獄被人害死了,而害死他的藥正是你家的西域鶴頂紅,我想知道是誰從你們這裡買了這種藥。」
雪楓照實說道。
朱珠聽了雪楓的話,臉上露出幾絲落寞的神色,原以為這小子會提出非分要求,對自己有想法,可她萬萬沒有想到,他竟然是來找這信息的。
「啊,是這樣啊,你果然不是學徒工,原來你是來探聽這個信息的呀。我也實話跟你說,西域鶴頂紅因為太毒,我們朱雀門已經好長時間不生產了,最近三年我們沒有賣過這種藥。」
朱珠照實說道。
「啊,不可能吧?當時我檢查了我師傅的身體,而且我師傅也留下了話,確實是西域鶴頂紅把他給毒死的。」
「那我就不知道了,最近三年,我們家沒有賣過這種藥,三年前確實賣過,但是也沒有做任何的登記,這種藥已經不生產了。」
雪楓一下子變得失落起來,如果找不買鶴頂紅的人,那麼就查不到殺死師傅的兇手,查不到殺死師傅的兇手,又怎麼給師傅報仇呢?
「難道你就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朱珠苦笑一下問道
「沒有啦,我來這裡就是為了這件事兒,既然是這樣,那我明天就要離開了。」雪楓找不到西域鶴頂紅的信息,內心也挺失落的。
「你要走了,我老爸會很失落的。」朱珠神情黯然的說道。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我來這裡其實就是為了找西域鶴頂紅的信息,既然找不到,我也不會久待,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雪楓實話實說道。
「我原以為你會留下來,你一旦留下來,朱雀門很快就會發展壯大,可惜呀!」朱珠失落之情溢於言表。
「我是內地人,說實話在這裡也不太適應,明天我就走了。」看著漂亮可愛的朱珠,雪楓也有些不舍。
可他更加的知道,這女孩並不屬於他,他也不可能走遍天下,處處留情。
「好吧,既然你想走,那你就走吧,我也留不下你,只是你幫了朱雀門這麼大的忙,我得好好感謝你,這樣吧,去我的住處,我們再好好喝一杯,今天晚上人太多,我們兩個人沒有太多的時間交流。」
朱珠也知道,雪楓這麼有能力的人,身邊女人肯定不少,她知道憑自己的魅力是留不住他的,但她還是想跟他多待一會兒。
「好吧。」
兩個人肩並肩朝朱珠的住處走去,朱志在身後看著他倆的背影,咬牙切齒的說道:「雪楓,今天晚上就是你的死期。」
雪楓跟著朱珠來到她的住處,這女孩用最短的時間做了四菜一湯,還找了一瓶好酒。
當她把酒菜放到桌子上之後,這才笑著對雪楓說道:「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洗個澡,換身衣服。」
這女孩上了二樓,二十多分鐘過後才走下來,當雪楓聽到她的腳步聲的時候,轉臉看過去。
看到朱珠的那一瞬之間,心便開始變得慌亂起來。
燈光之下,朱珠穿了一件乳白色的吊帶長裙,露著雪白的胳膊,修長的脖頸,濕漉漉的頭髮散在肩上,點點滴滴的把睡衣都打濕了。
這種感覺很性感,很撩人。
朱珠洗澡的時候,想了很多很多,雖然她跟雪楓認識的時間很短,總共也就半個多月的時間,可她發現這個男人勇敢正直有擔當。
所以今天晚上,她要拿出自己的魅力,看能不能讓這男人留下來,如果他能夠留下來,那就最好不過了。
這個叫雪楓的男人,比起朱志陳磊要強一千倍,一萬倍。
所以她把平時不穿的衣服穿在身上,當她看到雪楓在看她的時候,她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
管不了那麼多了,為了能留住這個好男人,她豁出去了。
靠得越近,雪楓的心變得越混亂。
這女人太美了,那乳白色的睡衣隱隱有些透底,以至於雪楓都能夠看到她衣服裡面的身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