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疑似錦衣衛指揮使毛驤現身
皇宮，寧國公主回來後，就纏在馬大腳身邊詢問情況。
其實廖天成這事，保密只是對於封地那事，至於官職、去哪裡這些是不保密的。
因為以廖天成的功勞，給個官職沒什麼問題，只不過給封地著實說不過去，雖然只是一個小村子，但也足以引發功臣們的議論。
「其實，廖天成是去邊塞做買賣的。之前他不是說過，可以用鹽酒影響周圍鄰國？你父皇也是想讓大明儘快安穩下來，故而讓他親自去試試。」
「至於去的地方，就在甘肅行省蘭州境內。」
寧國公主作為朱元璋的嫡長女，聰明伶俐，平日裡對大明朝的情況也有所了解，尤其是這幾年沒有再對河西走廊用兵，也就不難知道大明朝在西面的疆域，一直停留在關隴地區。
既然廖天成的封地在蘭州，那就是前沿邊境無疑。
「母后，廖天成給朝廷超額繳稅，還以父皇的名義給百姓工匠錢財，這次又安撫了鳳陽災民，他的功勞那麼大，父皇怎麼能讓他置身險地？」
「唉，這是你父皇的想法，他如今是皇帝，他說怎麼樣，那就得怎麼樣。對了寧國，廖天成既然要走，您即日起就搬回來住吧。」
不料寧國卻搖搖頭：「不，女兒不回來！父皇說讓女兒還債的。」
「你這孩子怎麼也執拗起來了？玻璃現在不貴，就是燒個和從前一樣的出來也沒什麼問題。你要還債，賠錢或者賠個杯子就是。」
「不母后，帳不是這麼算的。我打壞杯子的時候，那一隻杯子價值連城！如果那個時候廖天成賣了杯子，現在家裡肯定還能多個幾十萬貫！所以，我還是欠著他一筆巨額的債務，我是一定要還的。」
馬大腳苦笑：「那你要怎麼還？他人都要離開了，你一個女兒家，總不能跟著他去邊塞吧？何況，你還是公主，你是不能涉險的。」
寧國笑笑：「他走了，大哥不是在管釀酒的營生？女兒可以給大哥幫忙。」
這話，倒也沒毛病，馬大腳便沒放在心上。
朱元璋很快就挑了一萬「禁軍」，交付給了廖天成。
「天成，這可是朝中專門給你選拔的禁軍，都是打過仗的老兵，放在下面的軍中，怎麼說也能做個百戶！」
廖天成看了看，見這些士兵個個披堅執銳，年齡都在三十歲上下，精氣神也不錯，確實堪稱精銳。
但廖天成總感覺哪裡有些問題。
「對了，你沒有統兵經驗，皇帝專門給你選拔了一個大將！這個，是指揮使毛驤，以後打仗你可要多聽他的建議，如果賠敗光這些士兵，那你真的要孤身直面元人的。」
廖天成狐疑地盯著毛驤，突然想起來一個人。
錦衣衛第一任指揮使毛驤！
是同一個人嗎？
廖天成感覺八成是同一個人。
沒道理同名同姓，還都身居高位。
但如果是錦衣衛的那個毛驤，這貨從未打過仗，因為錦衣衛的前身是校檢組織，也是專門盯梢的，不是打仗的。
一個沒有實戰經驗的毛驤，能執掌這股禁軍，跟著他去邊塞？
另外，之前廖天成以為這老頭才是校檢的老大，但這老頭姓朱，現在又出來個毛驤，那顯然老頭並非校檢的人。
再仔細觀察，老頭地位明顯在毛驤之上，因為毛驤和他說話時，都是低著頭的。
這老爺子莫非是更高一級的？
究竟是誰呢？
廖天成心裡瞬息之間涌過萬千念頭。
但很快又回歸到最關心的問題：這毛驤，到底會不會統兵打仗！
「老伯，借一步說話。」
二人離開了一些後，廖天成低聲問：「老伯，沒聽說有哪個名將叫毛驤啊？他打過仗嗎？」
朱元璋被問的一愣。
毛驤是打過的，但是……
他只打小報告！
「天成，讓他和你去，只是充門面，並非要靠這一萬人打仗。你去那裡，主要是發揮你的長處，從內部瓦解東察哈台！」
這話讓廖天成一陣撓頭。
「老伯，我到了那裡，肯定要在村子裡儲備大量的食鹽、白酒，再怎麼說，也得有自保的實力啊！這一萬人都是精兵，如果指揮不當，會白白浪費。如有良將指揮，沒準還能讓元人吃虧！我做買賣不假，但和禁軍殺敵不衝突。外有我瓦解敵人鬥志，內有精兵強將震懾元人，那不是更容易降服察哈台？」
朱元璋終於被說服，琢磨了一陣後，就說是先回去，要和皇帝商量商量。
實際上，回去後朱元璋就把自己的四個兒子叫了過來。
老大太子朱標，老二秦王，老三晉王，老四燕王朱棣。
「和你們說個事，廖天成的事情想必你們也有所耳聞？」
朱標點點頭，晉王點點頭，朱棣撇撇嘴，唯獨秦王一臉茫然，明顯沒聽說。
「行了老二你可以走了。」
朱元璋有些不高興。
「繼續回鳳陽練兵去吧。」
這兩年，朱元璋為了讓自己的幾個兒子有些長進，能夠在將來就藩之後可以獨當一面，所以經常叫老二老三老四在鳳陽練兵。
秦王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被叫來又被趕走，一臉悻悻然出去。
「是這樣，咱給天成一萬禁軍，又調了毛驤幫忙統兵。可毛驤畢竟之前是做校檢的，沒有統兵打仗的經驗。所以，你們幾個誰願意和他一起去，幫廖天成統兵？」
晉王燕王都是一陣意動。
這可是獨立帶兵的絕佳機會！
但太子朱標沒表態，二人也不好說什麼，於是一起看向他們十分敬重的大哥。
朱標苦笑：「別看我，我不能去的。天成走了，我還得幫他打理白酒的相關事務。現在白酒勢頭很足，不久會給朝廷帶來更多的稅收，我是走不開的。」
朱元璋點點頭：「沒錯，你們大哥除了釀酒，還得跟著咱學習理政馭下，所以這事，就在你們兄弟之間。」
晉王立刻說到：「父皇，那兒臣願意去！兒臣這兩年都在認真學習兵法，不說有魏國公那樣的本事，但執掌一萬士兵是綽綽有餘的！而且，現在給兒一個機會，將來就藩之後，也好為父皇守好國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