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多年我對你的心,你為什麼就看不到?為什麼?!」
「你的心為什麼可以這麼狠?你就這麼丟下我,讓我愧疚一輩子,你的心真的太狠了!」
「玉兒!玉兒!我錯了,我錯了!你睜開眼看看我好不好?玉兒!」
「玉兒!我錯了,你還有三個兒子啊!你沒有看他們一眼就狠心走了嗎?」
「玉兒,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對不對?為了你我甚至都已經改邪歸正了,你為什麼就不願意多看我一眼?」
「啊啊!為什麼?為什麼?!我只是愛你啊!我究竟錯在什麼地方了?為何你要這麼折磨我?」
「你告訴我啊!告訴我啊……」
魯先均癱坐在滿是血跡的床邊,看著床上那個已經不會再回答的女人,淚眼朦朧,心痛得無法呼吸,鮮血刺激著他的眼眸,讓他恨不得立即隨了她去!
——
相府。
「老爺!老爺!」
「何事如此慌張?」
南宮凌已經向皇上遞出摺子請求准許告老還鄉,可皇上一直沒有批下來,所以他還是住在相府。
「啟稟老爺!府外……府外有人放了一具用白布蓋住的屍體!」
來報信的人說著吞咽了一口口水,這真不是好事兒啊!
因為那屍體看起來有些眼熟啊!
「什麼?!可有看到是什麼人放的?死者何人?」
南宮凌面色一凝,連忙放下茶杯問道。
「沒看到是何人放的,死者……小的膽兒小,不敢看……」
來人想到那個可能的結果,沒膽子開口,否則他的小命非得交代了不可。
而且從那以後傳聞四起,說是相爺的夫人被那姓魯的強行霸占了,也有人說夫人腳踏兩隻船,也有人說相爺窩囊廢,反正要多難聽就有多難聽……
「讓幾個人抬走便是!」
一定是有人惡作劇,南宮凌無心去操心這些,揮揮手讓那人退下。
「老爺!您還是去瞧瞧吧!」
那人見南宮凌如是說,面有難色,看來他不說都不行了。
「怎麼回事?」
「那……那死者……與夫人……有八九分相似……」
「什麼?!」
啪!
南宮凌手中剛端起的茶盅猛地摔在了桌上,茶水全數倒在了桌上,順著桌沿流在了地上。
「老爺!您小心燙!」
那人見此連忙上前將茶盅扶正,並用隨身攜帶的汗巾將桌上的水抹乾淨。
唉!
他們老爺也真是可憐啊!
「不用擦了,隨我一同出去瞧瞧……」
南宮凌這兩日一直隱隱不安,昨夜還夢見大火被撲滅,醒來之後,頭髮掉了一大把。
此刻府外已經圍了很多人,眾人不明白這是誰竟然會做出如此缺德事,竟然在人家門口放死人,簡直就是晦氣!
「相爺這是得罪誰了?」
「誰知道呢!不過誰特麼的也太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