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什麼,它總覺得樹枝十分想要靠近和親近君御北,但奈何它爹爹好像一點兒都不喜歡樹枝,沒有殺了樹枝就已經是極限了。
「現在估計已經去閻王殿投胎了,你祈禱它下輩子不要變豬,否則本王見一次殺一次!」
即使已經洗過很多遍了,君御北還是覺得自己身上有那令人作嘔的豬糞味道,沒有親手殺了它真是一點不解恨!
「什麼?!爹爹?你怎麼可以?樹枝做了什麼錯事嗎?」
金北煊難得親眼見到君御北表現出的狠戾,小心臟都有些受不了,樹枝做了什麼傷天害理天理不容的事了麼?
「樹枝?!誰准那該死的畜生叫這個名字的?!」
君御北恨不能掐死金北煊。
「爹爹,是它自己選的,小煊也不知道它為什麼要選樹枝,因為當時取名的時候,小煊在它面前擺了很多東西,比如石頭,小花,可它偏偏在樹枝那兒就停著不走了……所以……」
金北煊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兩隻小爪子對來對去,不敢看君御北。
這事兒它好像有辣麼一點點錯啦!
「不過爹爹,樹枝很通人性的,它能聽懂人話,它真的被殺了嗎?太可惜了……」
金北煊想到樹枝已經成為一具冰冷的屍體,心裡就十分難過。
「本王交給暗影了,你可以去看看它還在不在……」
最好已經烤在火上了!
「主子!」
君御北的話音剛剛落下,暗影的聲音就焦急地響起。
君御北回身,凝眸盯著暗影,見暗影胸前沾染了血跡,眸底神色一輕,「殺了?」
「暗影,樹枝怎麼樣了?!你真的殺了它?」
金北煊看到那血急得跳了起來,嗚嗚……
它好不容易有了個喜歡的寵物,樹枝還沒來得及享受好的生活就一命嗚呼了,好憂傷!
「回主子,那豬非同尋常,屬下尚未動手,其他兄弟想集體為它求情。」
暗影垂頭直接向君御北回稟,夜影軍集體為一頭豬求情,這還是開天闢地頭一遭。
他們以前從來不知道一頭豬竟然會那麼聰明,於是便集體要求保下它。
「太好了!暗影!小爺太愛你了!樹枝在什麼地方?」
金北煊一聽高興得不行,樹枝沒事就好!
「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違抗本王的命令?!」
還是為了一頭豬!
君御北剛剛降下去的火氣又蹭地上來,一向唯命是從的夜影軍竟然為了一頭豬忤逆他!
「主子!那頭豬不僅會哭,而且還會寫字!在屬下殺它之前,它用豬嘴沾了血,在地上寫了一個『北』字!」
即使此刻暗影心中的驚訝也尚未退去。
在他看到那豬的時候它便已經被打成了重傷,嘴角也不住地流血,眼睛還不停地流淚,哼哼唧唧地。
他本來想一掌結果了它但又怕弄髒了浴房,卻沒想正準備抓它的時候,它祈求地看著他,並且從地上掙扎著起身,然後用嘴拱了拱地上流的血,艱難地挪到乾淨的地板上。
只見它用豬嘴在地上拱來拱去,血液弄得一大片都是,片刻之後虛弱地倒在地上,雙眼帶著淚花看著他,眼中有著悲哀和祈求,還有說不出的傷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