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說得也對,他將黑白無常真的沒有當做奴才和狗,否則他們也不會如此死心塌地地跟著他。
「你敢打本小姐?」
宣瑤不敢置信地用左手捂著臉,她都不記得上次被打是什麼時候了,如今卻被這麼個不男不女的人類扇了一耳光!
「打的就是你!你用什麼手段將尊主和你套在一起?」
白無常上前,抓起懸空的銀色鏈條,想要使勁將其扯開,卻不料鏈條看起來很細,但卻紋絲不動。
「你省省吧,除非你的尊主死了,或者我死了,這鎖才會自動解開。」
「那本座現在就殺了你!」
「小白!」
北溟絕阻止了白無常的動作,在她掌風落下之前將宣瑤帶離原地。
他不知道墨御北現在是什麼心思,宣瑤說和墨御北有兩月之期,現在殺了她指不定會惹怒墨御北,他暫且忍耐一番,反正他對晚上發生什麼完全不知情。
「尊主?!」
白無常不理解,她明明看到了北溟絕眼中對那個女人的厭惡,可北溟絕卻阻止自己殺她,反而要和她鎖在一起,這是什麼原因?
「現在還不到時候,先去看看小黑吧!」
「屬下不想讓這個女人玷污尊主!」
白無常露在白色面具外的眼睛狠厲地瞪著穀梁曼。
「玷污?!哈哈哈……我是女人好嗎?玷污也是你們尊主玷污我,我這麼貌美如花的女人,你們尊主可捨不得了,每天還和我一起睡覺呢!哈哈哈……」
「你再胡說本王就把你的嘴封了!」
北溟絕臉色黑沉,真想一掌掐死宣瑤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來啊!封啊!用你的嘴封,我樂意之極呢!嗯哈哈哈……」
北溟絕突然在宣瑤頸部後髮際正中,直上零點五寸的啞穴位置敲了一下。
「你想得太多了……」
「……」
宣瑤嘴巴不停地說,發現根本發不出聲音了,狠狠地瞪著北溟絕。
你小子給老娘等著!
……
三人一前一後進了竹屋,屋內陳設簡陋,光線昏暗,只有一張破舊的木床,床上躺著的人雙目緊閉,沒有絲毫動靜。
「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北溟絕靠近床邊,看著床上的黑無常面無人色,心裡驚訝,能將黑無常傷成這樣的,對方實力不低。
「我們不知道那些人的來歷,但是他們明顯就是沖著我們來的,其他兄弟都死了,只有我們兩個勉強逃生,黑哥為了護我,後背挨了一掌。那掌雖然無毒,但應該已經傷到了他的五臟六腑。」
「更惱火的是,官府竟然在派人四處抓我們,屬下也不知道他們怎麼得知我們的身份,但如今就連去城裡拿藥都不行了,只能躲在這荒郊野嶺,屬下采了幾味止血藥,這就馬上去給黑哥熬藥。」
白無常的臉色沒有好到什麼地方,當時的記憶十分清晰,黑無常為了她幾乎豁出了性命,她說什麼也不能讓他有事!
「慢著!」
宣瑤突然出聲,止住了白無常想要出門的動作。
「你竟然自己解了啞穴?!你想幹什麼?若是想指揮本座為你做事,你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