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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其容一聽青竹說有青樂的畫像,眼睛都放光了,這趟總算沒有白來啊!
青竹這老和尚怪不得能當上主持呢!
識人辦事的本事不小嘛,簡直跟人精差不多!
「多謝太后娘娘,不過看完之後還請太后娘娘焚毀,以免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青竹面不改色,好似對多出來的香火錢並不感興趣一樣。
「這個哀家自然知道,你趕緊去拿去拿!」
「太后娘娘請稍等!」
……
「哇!哀家的小孫女竟然這麼可愛,看得哀家都恨不得親兩口啊!」
鍾其容捧著青樂的畫像愛不釋手,就差沒有流口水了。
青竹聽了太后的話不由得眼角抽了抽。
太后娘娘真是……
「你瞧瞧,這鼻子,這眼睛,長得多精緻水靈啊,比她爹小時候還要好看,以後肯定是個美人坯子噢!」
鍾其容一寸一寸撫摸著宣紙上的小人兒,好似怎麼都看不夠似的。
宣紙上的青樂穿著寬鬆的僧袍,頭髮紮成一個小丸子,兩隻大眼睛炯炯有神,巴掌大的小臉輪廓精巧,秀氣的小鼻子就如鑲嵌的寶玉一般,她盤腿端坐在蒲團上,好似正在走神,那模樣簡直太可愛了!
這麼好看的畫像,鍾其容好捨不得毀掉!
「青竹主持,這個能不能保存?哀家實在太喜歡了,毀了著實可惜。這畫是哪個和尚畫的?哀家重重有賞!」
「貧僧不才,對字畫有些造詣,寺中弟子的畫像,皆為貧僧親自所畫。」
「真的?青竹主持你太有才了!給哀家也畫一幅可好,以後樂兒回來你們要給她看看,就說……就說這是她失散多年的奶奶,奶奶有機會就來看她!」
鍾其容一聽這畫是青竹畫的,高興得不行。
這青竹的畫功十分了得,不僅將人物畫得十分傳神,而且還能將人物的心思表現出來,是個不可多得的高手啊!
「這……請太后娘娘恕貧僧無禮,娘娘的畫像必須由專門的畫師描摹,貧僧不敢逾矩。」
這個不是青竹故意謙虛,太后的畫像不能隨便流落在外,倘若被有心之人利用,到時候出了什麼問題,他就犯了死罪了,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
他知道青樂的身份,所以才請鍾其容看完之後將畫焚毀,否則北王爺是不會放過他的。
那位主可不是能輕易糊弄過去的,若是青樂真出了啥事兒,他可不管你是得道高僧還是青光寺主持什麼的。
「怕什麼,這是哀家的意思,你只管畫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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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城不遠一處林子。
「是你?你來幹什麼?」
北溟絕不解地看著面前的女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炎城城主的二女兒穀梁曼。
他們曾經也只有過一面之緣,而且還是為了那個醜女人,他不明白穀梁曼這會兒不是應該在攬月城去成親去了嗎?
穀梁曼幹嘛跑到這裡來,而且還用一副他看不懂的眼光盯著他,他們好像沒有那麼熟,上次她還擔驚受怕地,這次竟然不怕他了,這是個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