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這樣?
「尊主!尊主!」
霍清用手搖了搖北溟絕,卻絲毫沒有反應,這讓他這個「鬼手冥醫」都有點束手無策了,剛剛明明還好好的,還威脅說要了他的「小命」,才一句話的功夫就睡得這麼死,這特麼的太不正常了!
「來人啊!」
「冥醫,怎麼……啊!你對尊主做了什麼?」
一個暗冥神宮的女宮人從外面走進來,發現尊主倒在地上,以為冥醫對尊主不軌,大聲尖叫了起來。
「你大呼小叫的做什麼?尊主睡著了,趕緊將他扶到床上去!」
霍清沒好氣地說道,山羊鬍子一翹一翹的。
「啊?睡著了?為什麼睡在地上?你說你是不是對尊主施了什麼手段?柳兒要告訴左右護法和冥鳩長老!」
「你是個豬腦子嗎?我一把年紀了如何能打得過尊主?!他殺我就跟碾死螞蟻一樣,你覺得老夫有這個能力反過來傷了尊主?」
霍清被柳兒的話激著了,他對北溟絕的衷心就連黑白無常兩位護法都比不上好麼?
「噢~」
兩人一起將身材高大的北溟絕扶到床邊躺下,可床上已經睡了一個人,他們必須想辦法將睡在外邊的女子往裡面挪一些,以防尊主掉下床摔了。
那女子面朝里,他們並不知道長什麼模樣,想到剛剛北溟絕的話,霍清轉身自動迴避,「你把尊主夫人朝裡面挪挪,否則尊主在睡夢中摔出什麼好歹來,你可就要丟小命了!」
「是~啊啊啊!」
還沒聽到挪動的聲音,就傳來柳兒驚恐的尖叫,然後就是慌亂地跑了出來。
「你胡叫什麼?想把尊主吵醒嗎?」
霍清真不知道這樣的人尊主為何要將她留在寢殿伺候,他見這叫柳兒的宮人長得相貌普通,身材幹癟得就像根木頭一樣,難道以前尊主好這一口的?
「冥醫,她怎麼可能是尊主夫人?」
柳兒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怎麼不可能,是尊主親自開口說的,老夫還沒有到老眼昏花的地步!」
霍清最討厭誰嫌棄他年紀大!
「你沒有看她的臉嗎?太醜了!這樣的女人怎麼配得上我們尊主?!」
「配不配得上也不是你一個小小的宮婢說了算,再說了,尊主不也戴面具嗎?說不定比那姑娘還丑,尊主正好就喜歡她這麼丑的,不行啊?」
話說,他也沒有見過北溟絕那張臉是什麼樣,當年只有北溟絕一人從大火中逃生,想必臉也被毀得差不多了。
「冥醫!你居然說尊主丑?!」
「我……」
「冥醫!冥醫!快來瞧瞧冥鳩長老怎麼了?」
這時,門外一個暗使匆忙跑了進來,他的手上還捧著一隻蔫耷耷的黑鳥,那鳥的額頭上有一撮顯眼的白毛。
「老夫我又不是獸醫,我怎麼知道它怎麼了?」
霍清捋了捋自己的山羊鬍子,看了一眼那人手上的冥鳩,好似已經昏迷了。
要是個人的話,他還可以把脈,這么小的鳥他不知如何瞧得出問題來。
不過,北溟絕和冥鳩都出問題了,這回遇到的事兒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