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雲翳呢?」
看到白芸汐坐在椅子上,一名中年男子模樣的男子走了過來,態度有些惡劣的說道!
「問別人的時候,難道不應該自報家門嗎?」
白芸汐將手中的茶杯放下,不疾不徐地說道!
絲毫沒有因為他們人多,而產生膽怯。【記住本站域名】
「嘿!小丫頭,你膽子挺大啊。看到我們,竟然還敢頂嘴。」
傲松來了興趣,他走近白芸汐,伸手想要捏住她的下巴,卻被白芸汐反手打開。
「呵脾氣不小啊,不過我喜歡。我真想看到,你在床上哭著像我求饒的樣子。」
傲松舔了舔唇角,一副色咪咪的模樣,讓白芸汐十分反胃。
「大哥,這妞不錯啊。比你府里那些強太多了。不如,您先爽完,讓給哥幾個,怎麼樣?」
「滾!我府里的你們隨便挑,這個不行。」
聽著他們就這樣把自己定下了,白芸汐噁心得差點兒吐出來。
砰砰砰!!!
「啊!」
「啊!!」
幾聲慘叫之後,這四個人紛紛被踹出門外。他們在街道上痛苦的模樣,引來眾人的圍觀。
「快走快走,小心惹禍上身。」
剛剛圍觀的人,在發現他們是誰之後,紛紛化作鳥獸散去,此時,原本熱鬧的街道,已經再也看不到一絲人煙。
白芸汐嘴角微抽,這幾個人看來還挺有來頭,能夠讓凌雲國的百姓嚇成這個樣子。
「主子,發生什麼事情了?」
雲翳從後院聽到聲音急匆匆的跑了過來,生怕白芸汐發生什麼事情。
「不過是幾個雜碎而已,雲翳,這幾個人,以後不要讓他們再踏入鬼市。」
白芸汐擁有鬼市之主的令牌,即使沒有坐上那個位置,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是!」
雲翳應下後,跑出去查看幾個人的身份,這一查,嚇得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
「雲翳,快去叫醫師來。」
倒在地上的傲松痛苦地說完,再一次抱著自己的小兄弟打滾。他的額頭已經冒出細密的汗珠,不論他吃下什麼丹藥,都無濟於事,疼得他啊啊大叫。
「是!我這就去!」
雲翳急忙站起來,卻腿抖得厲害,他剛跑回來,卻被白芸汐抓住。
「等等他是誰?」
看出雲翳的不同,白芸汐問道!
「哎呀~!你可惹禍了,他是前任主子的大兒子,目前鬼市的人都聽他的。你得罪了他,沒有好果子吃。」
雲翳小聲和白芸汐說道!
白芸汐挑眉,這個人就是青衣老者的兒子?
難怪那個老頭兒沒將令牌交給他,他這個兒子,早晚將鬼市敗光。
「不用叫醫師了,把他抬進來吧。對了,那幾個人,不用管。」
「是!」
一想到白芸汐那出色的醫術,雲翳鬆了口氣,連忙將傲松從外面抬了進來。
白芸汐翹著二郎腿,看到放到自己面前的傲松,眉毛稍稍挑了起來。
「雲翳,你給我放到這裡幹什麼,還不快去叫醫師。」
傲松怒吼出聲,聲音震得白芸汐腦瓜子嗡嗡的。
「你不必吼他,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你個賤人,竟然敢魅惑我們鬼市的人。」
「不想以後當個廢物,我勸你多說點好話。興許我高興了,將你的命根子給接上。也不至於讓老前輩的下一代斷子絕孫。」
「你敢詛咒我,看我不弄死你。」
傲松忍著劇痛,朝著白芸汐攻擊過來。卻被白芸汐反手扣押在桌子上,動彈不得。
「嘖嘖嘖太弱了。」
白芸汐的話,刺激著傲松。他目呲欲裂,從未被如此對待過。
「你最好放開我,否則,我會讓你沒有後悔藥可吃。」
「哦?我倒要看看,怎麼個後悔法。」
「雲翳,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去叫八大長老過來,快點。」
傲松怒吼的聲音,嚇得雲翳趕緊跑走了。
白芸汐倒是不著急,一腳將傲松壓在桌子上,使得他的模樣十分狼狽。
「你放開我。」
「你嘴太賤,不放!」
白芸汐依舊悠哉地喝茶,根本不管他的鬼哭狼嚎。
也正因為他的狼哭鬼嚎,現在這方圓幾里,十分清淨。空蕩蕩的街道,若是在夜晚,還真挺瘮人的。
「你給我等著,我不會放過你的。我要讓你到時候哭著求我放過你,你這個賤唔唔唔」
不等他繼續開口,白芸汐一枚銀針刺入,傲松便無法繼續開口了。
他的臉憋得漲紅,白芸汐卻不管這些,悠哉地拿他當墊背的,悠哉悠哉地繼續喝著茶水。
「嗯,今日這茶,倒是挺好喝。」
白芸汐這一番操作,氣得傲松眼睛一翻,直接昏迷了過去。
不一會兒。
八大長老從後院沖了過來,大長老口中還在念叨著:
「誒喲!我的寶貝徒兒,傲松那個王八羔子有沒有把你怎樣。」
雲翳跟在他們身後跑了進來,眾人看到的,便是白芸汐將傲松當腳凳一樣,按在桌子上的場景。
「大長老,您來啦!」
白芸汐將腿收了回來,沒有了支撐力,傲松直接從桌子上滑落到地上,將他從昏迷中驚醒。
他抬頭看到八大長老站在那裡,頓時激動的想要站起來,卻被牽扯到傷口,痛得他在地上滿地打滾兒。
好在白芸汐剛剛給他的啞穴封住了,否則又是一陣殺豬般的叫聲。
「徒兒啊,這是怎麼回事兒?」
大長老看到滿地打滾的傲松,連忙退後了幾步,詢問道!
「沒什麼,就是把他的命根子踹折了。」
這句話。
八位長老頓時感覺到腿部生風,他們齊齊地夾住了雙腿,總感覺後背一陣陰涼,猛地打了個哆嗦。
「這你這麼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不過,他畢竟是那個人唯一的兒子,看在他的面子上,你能不能將他的命根子給治好?」
傲松很奇怪,這群人為何要對一個小姑娘這麼商量。隨後想到,大長老貌似叫這個女子為徒兒。
傲松猛地瞪大雙眼,他不知道,這大長老,何時收了一個徒弟。而且,還竟然是面前欺負自己的女子。
他根本無法接受這個結局,忍著疼痛走到白芸汐面前,讓她將自己的啞穴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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