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不看你看誰。【記住本站域名】」
「只有收我七個小夥伴為徒,我才答應做你們的徒弟,這是我之前就提出的唯一要求。」
大長老一噎,白芸汐的確說過這件事。可要讓他們八個人,收不知情的人為徒,他們是一百個不願意的。
「這件事情日後再說吧。」
雖然白芸汐是難得的好苗子,卻不足以讓他們冒險收留其他人。
「嗯。」
白芸汐點點頭,繼續吃著君墨淵的投餵。
一頓飯下來,吃得還算是舒心,這群人並沒有再說什麼。
吃飽喝足後。
白芸汐起身說道:
「各位長老,鬼市其他人,就拜託給你們了。」
「放心,既然答應你了,我肯定要為你出頭的。」
白芸汐點點頭,說道:
「我還有其他事情要做,就不留各位了。」
這是下逐客令了。
雖然八位長老十分不想離開,卻也無可奈何。
「那好吧,我們就先回去了。等你們學院比賽的時候,我們到時候會參加的。」
「好!」
送走八位長老,白芸汐鬆了一口氣回到屋內。剛一進屋,君墨淵便抱著白芸汐反手按在了旁邊的牆壁上。
「君墨淵,你幹嘛。」
「夫人,這才半日不見,你就又弄出這麼多事情來。」
「咳咳怪我咯?」
「沒有,我家夫人太多人惦記了,這可如何是好呢?」
君墨淵將頭微微壓下,促使白芸汐正面面對自己,兩個人之間若隱若現的鼻息,讓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在升溫。
白芸汐受不了這種感覺,急忙伸手去推君墨淵。那精壯的手感,讓白芸汐忍不住捏了兩下。
「夫人,你在玩火。」
君墨淵的眼眸深邃了不少,喉結不自覺滾動。他伸手握住那雙不老實的手,反手將人摟在懷中。
「我錯」
還沒等說完,君墨淵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二人如天雷勾地火,一觸即發。
君墨淵直接將白芸汐抱起,把住她的兩條腿,大步朝著他們的院落走去。一路上,看到兩個人這麼激烈擁吻的下人,紛紛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而這一幕。
讓剛剛解毒的彩蝶看在眼中,她雙手握拳,眼裡充滿了濃濃的嫉恨。
自從她得知,自己身上是被下毒後,便猜到是白芸汐所為了。
她不明白,自己從未得罪過白芸汐,她為何會如此狠毒。這次只是讓自己身上奇癢無比,下次是不是就可以隨便草菅人命。
這種人,根本不配待在主子的身邊。
她悄悄地離開,心中有一個非常大膽的想法。
「姐,你怎麼了?」
彩蓮正躺在床上修養,看到彩蝶臉色陰沉,不由擔心地問道!
「妹,你丹田恢復得如何了?」
彩蓮搖搖頭,說道:
「我現在還感受不到靈力,恐怕還需要幾次。她說過,這個不是能夠馬上恢復的。」
彩蝶點點頭,為了妹妹,她決定將計劃往後推一推。
「姐,你到底怎麼了?」
彩蓮有些擔憂,以她對彩蝶的了解,彩蝶絕對有事情瞞著她。
「我跟你說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不許和其他人說,聽到沒。」
「你是我姐,我自然不會告訴別人的。你說吧,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彩蝶走到彩蓮床前,隨後說道:
「我今日身上中毒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
「嗯,也不知道你在哪兒碰上的毒藥,連凌雲國出了名的醫師都無法給你解毒。」
「我中毒的時候,身旁就只有那個女人,我身上的毒,肯定是她乾的。」
「你是說主母?」
彩蓮驚訝地捂住嘴,隨後想到她那一手出神入化的醫術,點頭繼續道:
「有這個可能,主母的醫術很厲害。我丹田破碎,她都能修復。這樣看,她會毒術,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聽了彩蓮的話,彩蝶再一次激動起來。她的眼睛都變得通紅,想到自己受的那份罪,咬牙切齒地說道:
「我自問,並沒有做過傷害她的事情,也沒有得罪過她,她為何如此狠心,在我身上下毒。妹妹,你知道嗎?那種毒在我身上發作的時候,我想死的心都有了。皮膚癢就算了,骨頭縫裡面都很癢,我身上如今被撓得到處都是血口,都是拜她所賜。」
彩蝶一臉陰狠的說道,仿佛現在白芸汐在這裡,她就會將她碎屍萬段。
「姐,主母不像是那樣的人。她還為我修復丹田,她」
彩蓮雖然很同情彩蝶,可她並不覺得,白芸汐是那種是非不分,心腸惡毒的女人。這裡面,肯定是有誤會。
「妹妹,你到現在還為她說話。」
「我沒有,我只是覺得,這裡面應該有誤會。」
「哼!有什麼誤會,我看她就是嫉妒,嫉妒我們姐妹長得漂亮,容易得到主子的垂憐。」
額
如果說,之前彩蓮還有這份兒心思,現在的她早就沒有了。也因為近距離看白芸汐的面容,而認清了事實。
所以。
在彩蝶說出這話的時候,彩蓮是無語的。可到底是自己的姐姐,她也不能打擊她不是?
「姐時間也不早了,先不要想這些了,我們早點休息吧。」
「你睡吧,我還有事兒要做。」
彩蝶看了一眼自家妹妹,知道她幫不了自己,只能她自己去做。
「姐,你別做傻事。」
「放心吧,你快睡吧!」
彩蝶為彩蓮蓋好被子後,便離開了房間。
她不知道的是,他們的談話,早已經讓白芸汐聽了個清清楚楚。
「呵呵」
白芸汐發出一聲冷笑。
「怎麼了,夫人?」
「你的爛桃花,又要作妖了。」
君墨淵勾了勾白芸汐的鼻尖,開口說道:
「你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不用顧忌我。」
「怎麼?她們可都是仰慕你的人,你難道不應該為她們說說話嗎?」
君墨淵一把摟住白芸汐,將頭湊近她的脖頸說道:
「誰都沒有夫人重要,若是可以的話,我希望,這個世界上,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其他人,都是礙眼的存在。」
「君墨淵,真剩我們兩個人,這個世界還有什麼意思了。」
白芸汐翻了個白眼兒,不過對於他如此一心一意的樣子,還是十分受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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