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芸汐弄出來的動靜太大。【無錯章節小說閱讀,google搜尋】
姜洛璃和江逸風同時收起手中的長劍,他們用手遮擋住這狂暴的龍捲風,看向亭台上面那個嬌俏的女子。
「芸汐的劍法好像又精進不少。」
「嗯,如果加上靈力進去,恐怕能夠瞬間斬殺幾十人。」
二人交談著,對白芸汐的崇拜又多了一分。
而其他小夥伴們也被這邊的動靜弄得跑了過來,當他們看到站在龍捲風之上『翩翩起舞』的白芸汐,都有些許震撼。
「不行,芸汐這麼努力,我也不能拖了後腿。」
公孫雨兩口將手中的雞腿吃光之後,擦了擦嘴,便朝著自己的小院方向跑去。
「公孫雨都努力修煉了,我也不能落下。」
納蘭雨桐看著公孫雨離開,她也小跑離開,回到剛剛自己訓練的地方去,繼續刻苦修煉。
其他人對視一眼,也默契地離開了這裡。
他們說一個團隊,要共同進步才是每個人應該做的事情。如今最厲害的芸汐都在這麼努力的修煉,他們又有什麼資格去休息。
「洛璃,我們繼續。」
江逸風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再一次拿出自己的長劍。
「好,奉陪到底。」
姜洛璃提起長劍欺身而上,兩個人的劍尖再一次碰撞出火花來。
叮
半個時辰後。
白芸汐收起長劍,她吐出一口濁氣,她已經從剛剛那種忘我的境界裡面退了出來。
再看周圍,小院裡面的花草樹木,都被她的劍氣破壞得差不多了。
她從涼亭上飛落而下,落在了江逸風和姜洛璃的身邊。
「汐兒,來,喝口水。」
江逸風將早已準備好的水遞給了白芸汐,白芸汐接過來一飲而盡。
「謝謝哥!」
「跟我,你還客氣什麼。」
白芸汐看著手中的水杯,突然想起,昨日自己好像喝多了。
半夜的時候
「哥,我還有點事情,你們吃飯的時候不用等我,我一會兒回來。」
白芸汐將被子塞入江逸風的懷中,整個人如風一般沖了出去。
她憑藉著昨日那零星的記憶,朝著一個方向飛奔而去。到地方之後,果真看到,樹幹地下,一個人毫無生氣地躺在那裡。
「胤天。」
白芸汐連忙跑到胤天的身邊,伸手探了探胤天的呼吸。
感受到微弱的鼻息噴灑在白芸汐的指尖,她鬆了一口氣。
「還好,沒死。」
白芸汐拿出一顆固元丹塞入胤天的口中之後,開始給他檢查傷勢。
這一查不要緊,胤天能夠活著,簡直就是個奇蹟。
他的肋骨斷掉了十幾根,就連內臟都有些輕微的出血。正常情況下,這個人怕是廢了。而胤天卻依舊有生命跡象,這生命力的頑強程度,讓白芸汐佩服。
考慮到胤天如今肋骨斷裂的太多,不適合隨意挪動。她只能就地給他蓋上了一個厚厚的毛毯,然後只身前往木王府,找木槿去了。
「王爺,門外有個叫做白芸汐的女子找你。」
木槿此時正享受著慕千凝的照顧,自從他受傷後,慕千凝就寸步不離的照顧著他。
聽到白芸汐來了,木槿雖有些疑惑,卻還是說道:
「讓她進來吧。」
當侍衛走後,慕千凝放下手中的藥碗,直接轉身就要離開這裡。
「千凝,你要幹什麼去啊,藥還沒喝完呢。」
「我去接芸汐去。」
慕千凝絲毫沒有理會還在負傷中的木槿,直接拋下他頭也不回地朝著大門口的方向狂奔而去。
「哎~!我還沒喝完藥呢。」
木槿委屈的撇了撇嘴,果然,在慕千凝的心中,他這個陪伴了二十多年的人,還沒人家只陪了兩日的人重要。
心塞啊有沒有!
「芸汐!」
慕千凝招招手,歡快地朝著白芸汐狂奔而去。
「你小心點兒,別摔倒!」
看到慕千凝提著裙子跑過來,白芸汐生怕她左腳絆右腳,再摔倒了!
這好話可能不應驗,壞話卻往往很準。
白芸汐剛說完,慕千凝就直接踩在了自己的裙子上,直接將人絆住,往前撲了過去。
白芸汐急忙沖了過去,將人攬在了懷中。二人旋轉了一圈兒,才借力將她扶穩站好。
「沒事兒吧。」
白芸汐看著懷中的慕千凝,關心地問道!
慕千凝沒有聽到白芸汐的話,而是直直的盯著白芸汐的臉頰。好一會兒,她都沒有回過神來。
「千凝?」
白芸汐伸出一隻手在慕千凝的面前晃了晃,慕千凝才緩過神來。
「啊?」
看著慕千凝傻呆呆的模樣,白芸汐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迎著璀璨的陽光下,白芸汐的這一笑容,仿佛將秋末的嚴寒都吹散了,仿佛大地回春,讓四周的花兒都想要綻放出來。
「芸汐,你好美。」
慕千凝忍不住脫口而出。
「千凝,說什麼傻話呢,快走了。」
白芸汐將慕千凝放下,伸手拉住了她的手。
慕千凝看著二人牽著的手,心中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兒,總之十分開心。
她晃悠著兩個人的小手,開心地拉著白芸汐往裡走。
身後的侍衛看著前面二人的模樣,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他若是沒看錯,自家主母貌似好像很喜歡這個人族女子,而且,他怎麼看,都感覺到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
侍衛將這件事情放在了心上,打算見到自家主子的時候和他說,卻又不知道從何說起。
「芸汐,你怎麼想著這個時候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沒事兒就不能來看看你了?」
白芸汐打趣道!
「那倒不是,你不是說要離開了嗎,所以」
想到白芸汐要離開,慕千凝就傷感不已。
「的確要離開,不過我今日來有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要找木王爺。」
「什麼事情?」
聽到重要的事情,慕千凝也嚴肅起來。
「胤天受傷了。」
「什麼?天哥哥受傷了?」
聽到胤天受傷,慕千凝還是會緊張,她的音量不自覺地拔高了許多。
她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不好意思地看向四周,發覺只有零星的幾個侍衛和侍女,悄悄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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