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兒。【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胤天輕輕呼喚白芸汐的名字,卻並沒有將她叫醒。
她依舊沉浸在自己的美夢之中,將自己奉獻給君墨淵。
胤天看到近在咫尺的容顏,忍不住將人抱在懷中。就在他要將自己的唇湊過去的時候,君墨淵從外面走了回來,剛好碰到這樣一幕。
君墨淵一怔,隨後直接沖了過去,一把揪住胤天的衣領,將他整個人甩飛出去。
沒有了支撐力,白芸汐的身子快速往後仰去,君墨淵趕緊將她扶住,安穩地幫她躺回床榻上。
看著白芸汐依舊撅起的小嘴,君墨淵氣不打一處來,也大概知道了胤天為何會那個樣子。
這傢伙睡覺都不老實,更加堅定了讓她戒酒的決心。
君墨淵將被子為白芸汐蓋好後,便關上房門走了出去。而胤天此時也從花園裡面站了起來,將自己身上的灰塵拍打幹淨。
「你來做什麼。」
君墨淵愣愣地看著胤天,開口說道!
「我如果說我來看你的,你會信嗎?」
胤天冷笑,反問君墨淵。
「呵你別忘了,她是本座的女人。你半夜來會本座的女人,是覺得自己的命長了嗎?」
「君墨淵,我承認你很厲害。不過,在她沒有成親之前,我還是有機會的。」
「你當真不怕死?」
「怕!不過和她比,自然是沒那麼怕了。」
君墨淵倒是挺佩服這個小子,敢當著自己的面兒搶自己媳婦兒,不過,這不是他能夠放過他的理由。
「呵敢打本座女人的主意,那就別怪本座手下無情了。」
君墨淵抬起衣袖,一道無形的力量將胤天包圍在其中。
胤天在這種力量之下,呼吸開始變得困難,隨後整個人仿佛像是在被撕扯一般,感覺整個人要被大卸八塊。
白芸汐聽到外面的動靜,腳步虛浮地從屋內走了出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天上的月色,感覺有點兒黑。定睛一看,是個人在那裡。
「咦?胤天?」
白芸汐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是自己的錯覺。胤天為什麼會在天上飛啊,不過她再看了一眼,發現還真的是他。
白芸汐又看向自己不遠處的君墨淵,頓時酒勁清醒了不少。
「墨淵,你在做什麼。」
君墨淵猛地甩了一下衣袖,胤天直接從院子裡面飛了出去,至於飛到了哪裡,不得而知。
「哼!」
君墨淵冷哼一聲,人走進了屋內坐下。
白芸汐跟隨君墨淵回到屋內,看到他黑沉的臉,疑惑地問道:
「他惹你了?」
「沒有。」
君墨淵自然不能說出來胤天做了什麼,只能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那你大晚上的抽什麼風,他那小身板子,能抗得了你的毒打嗎?」
「我」
君墨淵攥緊拳頭,頭一次覺得自己這麼憋屈。
「你怎麼了?」
白芸汐走過去摸了摸君墨淵的額頭,也沒發燒啊。
「睡覺!」
君墨淵打橫將白芸汐再一次抱起,直接將她扔到了床上。
「君墨淵,你到底怎麼了。」
「沒什麼,睡覺!」
君墨淵將被子蓋在兩個人的身上,直接將白芸汐摟進了懷中。
即使在黑夜裡,白芸汐依舊能夠看到君墨淵黑沉的臉,以及緊皺著的眉頭。原本她還想和君墨淵說一下剛剛自己做的夢,見他心情這麼不好,便沒有多說什麼,打了一個哈欠之後,又睡了過去。
看到白芸汐平穩的呼吸,君墨淵都氣笑了。這傢伙還真是心大,前腳問自己怎麼了,後腳就能睡得這麼香甜。
他輕撫著白芸汐的髮絲,喃喃道:
「真希望你能永遠這麼開心下去。」
前方的路危險重重,也許到那時,白芸汐才能夠知道,她現在過的每一天,有多麼的幸福。
君墨淵緩緩地閉上了自己的雙眼,陪著白芸汐睡了一會兒。
不過,沒一會兒的功夫,他便被自己的手下叫走,回到了他該去的地方。
「主子,那邊再一次暴動起來。」
「我知道了。」
君墨淵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主子,這段時間你不在,那邊又開始說你的壞話。如今好幾位長老投奔到他們那裡,若是您再離開的話」
墨一的話欲言又止,不敢繼續往下說下去。
「光明殿那邊有什麼動靜。」
「光明殿派了一些人,在外面到處做壞事,將所有的事情全部扣到了你的身上。如今外界都說您的壞話,很多勢力還要聯合起來,對付我們。」
「哦對了,光明殿最後又有了新的動作,據說他們抓了很多少女,貌似在找人。」
君墨淵眉頭緊縮,他有種預感,光明殿這一次做出來的事情,很不一般。
「派人去查,查出光明殿要找的人是什麼人,回來匯報給我。至於那些勢力,暫時不用去管。」
「是!」
墨一離開後,君墨淵再一次回到白芸汐的身邊。
此時外面的天色已經微微發亮。
折騰了一夜,君墨淵也有些疲憊。他看著白芸汐甜美的睡顏,疲憊似乎都消失了不少。
就在君墨淵打算閉眼小憩的時候,白芸汐的睫毛顫抖了兩下,隨後睜開了雙眼。
看到君墨淵正看著自己,白芸汐微笑著和他打了一聲招呼。
「早啊。」
白芸汐覺得這一覺睡得無比香甜,她抻了個懶腰,從床榻上坐了起來。
「早!」
君墨淵坐起身,看來這一覺是睡不成了。
「咦?君墨淵,你沒睡好覺嗎?怎麼眼底一片青黑。」
呵呵
能睡好嗎?
是壓根沒睡好嗎?
君墨淵內心腹誹,卻將白芸汐按在床上,戲謔的說道:
「難道你真的忘記昨晚對我做了什麼嗎?」
聽到君墨淵的話,白芸汐驚訝的張大了嘴巴,最後趕緊看向自己,發覺自己衣衫完整,氣的抬腿就朝著君墨淵踢去。
「君墨淵,你又逗我。」
「娘子這是打算吃干抹淨不認人嗎?唉~!好傷心啊。」
君墨淵伸手擋住白芸汐的腿,將她的腿抬起來,湊到她的耳邊說道!
「胡說,我衣服還完整呢,怎麼可能會」
白芸汐越說越小聲,她也不是很確定,自己到底有沒有對他做了什麼。
不過,再怎麼說,這事兒也是女的吃虧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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