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7章 魔族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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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聞掌柜說的話,白芸汐有些犯難。【Google搜索】

  原來,那個名單沒有錯,那個人是掌柜的兒子。

  如果他對掌柜唯一的兒子下手,他會很難過吧。

  「我希望,你能夠讓他改邪歸正,要不然,我恐怕會讓掌柜傷心。」

  白芸汐站起身,看著這位老者嚴肅的說道!

  合歡派功法邪惡,大部分人都是罪大惡極之人,如果尚存一絲良知,她不介意放過那個人一馬。

  可若是,他的良心被狗吃了,白芸汐也不介意用自己的手來還這個世界一片安寧。

  「您的意思是?」

  掌柜看著白芸汐,一時之間腦子有些轉不過彎來。

  「相信,您也聽聞昨日合歡派分部被滅門的事情了吧?那件事情,是我乾的。」

  白芸汐說這話的時候,一直在注意掌柜。

  她不可能完全信任一個人,特別是名單上出現的名字。

  「什麼?竟然是恩人您?」

  掌柜震驚得雙腿發顫,整個人都站不穩,直接往後退去,直到碰到了椅子,直接坐在了上面。

  白芸汐的眼眸微沉,對於他的下意識反應,顯然有些失望。

  掌柜活了這麼多年,自然也看出來白芸汐對自己的失望,急忙說道:

  「恩人,合歡派的人一定會追查您的。您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至於我那個不孝子」

  掌柜痛苦地閉上了眼睛,恨自己那個兒子和合歡派有關。

  恩人這明顯就是警示自己,讓自己做抉擇。

  他們兩個人如今只有兩個結局:一,仇人,恩人殺掉自己兒子。二,就是他大義滅親。

  「如果我的兒子真的做出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恩人不必手下留情。若是他沒有的話,我想讓恩人放過他一馬,讓他改邪歸正,重新回來和我一起經營酒樓。」

  「嗯。」

  白芸汐點頭,算是答應下來。

  離開之前,掌柜將他那個不孝子的畫像交到了白芸汐的手中,白芸汐收好後,便和眾人離開了這裡。

  這一次。

  掌柜並沒有開口留他們。

  「芸汐,掌柜剛剛不是還讓咱們留宿嗎?我們為什麼要走啊,天色已經黑下來了。」

  看著街道兩側已經掛起白色的燈籠,公孫雨覺得怪慎人的。

  黑色的建築配上白色的燈籠,整座城都死氣沉沉的。

  「先離開這裡吧,這裡離城外應該不遠,我們出去找個地方駐紮。」

  白芸汐其實此時頭皮也有點發麻,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慎人了。

  也許是因為合歡派被滅門,這群人自發地掛起白燈籠,想要渡那些冤魂。

  君墨淵感受到白芸汐的不自在,伸手將她往身上攬了攬。

  感受到君墨淵身上那獨特的氣息,白芸汐儘量不看四周,倒是放鬆了一些。

  「那個掌柜也太不地道了,我們幫了他這麼多,他竟然連一宿都不讓我們住。這四周陰森森的,太嚇人了。」

  納蘭雨桐害怕地縮在納蘭九歌寬大的衣服裡面,卻還是很害怕,不滿的嘟囔著。

  「他也有難處,這事兒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白芸汐總不能告訴眾人,她要殺他兒子,他才沒讓她住這件事兒吧。

  換了誰,也不可能心胸大到讓她住。恐怕還會拼了老命,都要宰了自己呢。

  半個時辰後。

  「呼!總算是離開那個鬼地方了。」

  或許因為君墨淵在,這一路十分順暢。即使大街上碰到了許多魔族人,也並沒有再碰到有刁難他們的人。

  白芸汐看了一眼城外,這裡一望無際的草原,倒是和矮人族有些相似。

  「我們再走一走吧,這裡離城門口太近了,肯定睡不安穩。」

  「嗯,我同意。」

  姜洛璃點頭附議。

  其他幾個人也沒意見,便繼續前進下去。

  經過長途跋涉,眾人又經過了半個時辰後,找到了一處好地方。這裡依山傍水,倒是比較適合遊玩兒。

  「奇怪,剛剛出城,也沒有看到這個地方有山啊。」

  「也許是因為天太黑,這裡面和天色融合的原因吧。」

  白芸汐邊拿出帳篷,邊回答一萬個為什麼的公孫雨。

  「有可能吧。」

  公孫雨快速地整理自己的帳篷,她現在已經很困了,早在吃飽喝足後,她就想要睡覺了。

  其他人也是如此,這一日的折騰,眾人已經很累了。

  弄好帳篷後,大家簡單地道了一聲晚安,便回到了各自的帳篷里。

  為了防止野外有魔獸半夜入侵,白芸汐細心地在他們帳篷四周撒上了驅獸粉,才回到自己的帳篷內。

  君墨淵此時已經脫下衣服躺在了床榻上,看到白芸汐回來,伸手輕拍他空餘的床榻,緩緩說道:

  「過來坐。」

  磁性的聲音撩撥著白芸汐的耳朵,她只感覺身子仿佛經過一股電流,渾身有些酥麻。

  白芸汐扭捏的走過去,坐在了床榻邊緣,君墨淵順勢將人摟在了自己的懷中,頭湊了過來,放在了白芸汐的脖頸處。

  「小傢伙,之前吃飯的時候,到底在想什麼呢,嗯?」

  君墨淵的呼吸噴灑在白芸汐的脖頸處,讓她內心咆哮,很想將人推開,卻還是忍住。

  「墨淵,我覺得,你應該放開我,我們再聊這件事情。」

  「我若說不呢?」

  君墨淵抱著白芸汐一個翻身,白芸汐整個人被君墨淵壓在了身下。

  「你幹嘛!」

  「自然什麼也不干。」

  額

  這回答,讓白芸汐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

  說多了,只能代表自己想多了。

  「娘子,還有一個月就是你的生辰了。」

  白芸汐眨巴了一下眼睛,生辰嗎?來這裡之後,她就沒有過過生日。

  而且。

  這是這副身體的生辰,她也沒有在意過。

  去年穿越過來的時候,她便沒有過過。君墨淵現在和自己提這個,是什麼意思?

  「生辰什麼的,我一直不是很在意。墨淵現在和我說這些,是什麼意思?」

  君墨淵深深的凝望著白芸汐,開口道:

  「娘子,你自己的生辰是和她一天嗎?」

  白芸汐撇了撇嘴,她是個孤兒,從小到大都沒有自己的生日。自己到底是哪一日,她也不知道。

  白芸汐搖搖頭說道: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哪一日。」

  君墨淵心疼地抱住白芸汐,他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便隨口說道:

  「你們都叫白芸汐,又穿到她的身體裡。沒準,你和她是同一天生辰也說不定。」

  本來是想安慰,可是說完,卻又覺得甚是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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