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曲完畢。Google搜索
眾人回過神來,當看到對面堆積的屍體,很多矮人族的士兵有些受不了,直接蹲在地上嘔吐起來。
「嘔」
「嘔」
季風並未理會這些人,而是將古箏收了起來,從容的來到了蘭熙的面前。
蘭熙看到這群人在那裡嘔吐,原本沒什麼感覺的他也感覺有些犯噁心。
不過看到季風走過來,還是強忍住內心的噁心感,和季風說道:
「多謝大人出手相助。」
蘭熙的身子成九十度彎下,帶著自己最大的真誠。
「不必,她我就帶走了。」
話落。
薇洛就被男子攬在懷中,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這」
看著被帶走的薇洛,蘭熙伸手想要阻止,最終還是將手收了回來。
「哎~!也罷!」
他嘆了口氣,開始指揮眾人收拾戰場。
被帶走的薇洛好半會兒才回過神來,她一腳踩在了季風的腳背上,季風總算是停下了腳步。
「你放開我。」
雖然面前這個人拯救了矮人族,可不代表他就可以對自己為所欲為。
這種不問她意見,就擅自做主的人,她十分厭惡。
看到薇洛神色中的厭惡,季風的表情有些受傷。
原以為,她和那個男人分開之後,他便有機會追求到她,看來,不過是自己的一廂情願而已。
季風鬆開手,原本還想繼續警告他的薇洛發現這個男人竟然這麼好說話的時候,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你走吧,現在安全了。」
季風的聲音又一次冷淡下來,薇洛張了張嘴,沒有開口,而是朝著部落的方向走去。
「薇洛,等等我們。」
身後,姜洛璃他們追了上來。
薇洛這才想起來,自己剛剛忘了什麼。
「洛璃姐。」
看著追過來的姜洛璃,薇洛甜甜的打起了招呼。
「你看到芸汐沒?」
聽到姜洛璃的詢問,薇洛有些懵,她記得,之前白芸汐一直和納蘭雨桐在一起的啊。
隨後,她將視線轉向納蘭雨桐那邊。
「我記得,剛才芸汐一直和納蘭雨桐在一起的啊。雨桐,你沒看到芸汐去哪兒了嗎?」
納蘭雨桐搖搖頭。
剛剛他們的確在一起,可是之後當他們聽到琴音之後,她就不記得發生什麼了。
「會不會是魔族那邊?」
納蘭九歌猜測道!
「不可能!」
江逸風直接打斷了納蘭九歌的猜測,隨後道:
「芸汐那麼厲害,是不會被魔族抓走的。我想,她是和君墨淵在一起呢。」
眾人這才發現,不光白芸汐丟了,連同君墨淵也沒了身影。
平日裡。
君墨淵一直少言,跟隨在白芸汐身邊的時候,更是將自己的存在感降的很低。所以,他們幾乎從未留意過這個人的存在。
也就只有江逸風,因為芸汐是他妹妹,他才會一直刻意關注那個人的存在。
「那就沒事兒了,有那個大神在,芸汐一定不會有事兒的。我們先回去吧,沒準芸汐在裡面等我們呢也說不定。」
公孫雨倒是一點也不擔心,在她的心裡,那個大神絕對是無所不能的存在。
「嗯,只能先這樣了。」
此時。
被眾人惦記的白芸汐正被某個『禽獸』壓在身下。
「君墨淵,你起來。」
「娘子,我們好久沒有過單獨的二人世界了。」
「這和你我讓你起來,有什麼關係嗎?」
「有!」
君墨淵俯身吻住了白芸汐的唇,那輾轉纏綿的一吻下去,白芸汐整個人都酥了。
白芸汐也知道,最近的確冷落了君墨淵許多。
對於君墨淵的糾纏,她倒也沒有太過拒絕。
「娘子,你什麼時候才能十八歲啊!」
二人輾轉反側了一會兒,君墨淵直起身,他的眼眸里暗藏洶湧,白芸汐知道,這傢伙恐怕又是在隱忍自己。
「還有三年多,對於我們修行者而言,也只不過是一瞬間的事情。怎麼,這點時間你都等不了嗎?」
白芸汐挑眉,故意這般說道!
「你明知道我不是因為這個。哎~!」
君墨淵嘆了口氣,隨後起身說道:
「我去泡個澡。」
看著君墨淵的背影,白芸汐有些好笑,她自然知道這傢伙想著什麼。
只不過。
自己如今即將及第,卻仍然過不去自己心裡的那道坎兒。
「要不要我幫你搓後背啊。」
君墨淵聽到白芸汐的話,身體一個踉蹌。
自己本就是想要去沖涼冷靜,若是真得讓她搓澡,他還如何冷靜的下來。
「不必!」
說著,他快速的沖入浴室內,任由冷水包裹著自己的身體。
白芸汐百無聊賴的躺在床榻上,她環顧四周,發掘這裡並不是在矮人族,卻也不知道君墨淵到底帶自己來到哪裡。
於是。
她赤腳下地,直接推開了房門。
門外雲霧繚繞,白芸汐望著四周種植的鮮花,感覺自己就像是置身在仙境之中。
她深吸一口氣,這裡的空氣十分鮮甜,似乎靈氣都要比其他地方濃郁許多。
這裡的靈氣,堪比空間內的靈泉,這讓她大為震驚。
她環顧四周,腳步不自覺的朝著前方走去,放眼望去,這裡到處都是雲霧,直到她來到一處涼亭。
望著遠方渺小的事物,白芸汐總算是體會到杜甫的那句,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感覺了。
這裡是一座山峰,卻憑空飄在半空中,白芸汐怎麼也想不到,這到底是如何做到的。
白芸汐越發對君墨淵的身份感到好奇,可惜,他從未說過自己的身份,也並未將自己的事情告訴她。
白芸汐有些苦惱,隨後想到,自己不是也有事情隱瞞他嗎?
思來想去,她也就釋然了。
她。
準備將一切的事情都告訴他,包括她的曾經。
白芸汐走回臥室,正好碰到君墨淵裹著一條浴巾從浴室走出來。
望著那精煉的八塊兒腹肌,白芸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君墨淵,我有話要對你說。」
君墨淵挑眉,不知道這個傢伙到底要跟自己說什麼。
不過他還是走到一旁的貴妃椅上側躺,眼神微挑,輕啟薄唇道:
「娘子要說什麼,為夫聽著。」
救命啊!
這個男人是妖孽吧。
看著慵懶的躺在貴妃椅上的君墨淵,白芸汐的臉頰爆紅,她此刻強忍著自己的衝動,深吸一口氣。
心裡默念著清心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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