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淵單手扣住白芸汐的後腦勺,直接強吻上去。Google搜索
獨屬於君墨淵的氣息充斥在周圍,他的吻都有攻擊性,仿佛在懲罰白芸汐一般。
「唔唔」
白芸汐被君墨淵吻得暈暈乎乎的,如今可是在別人的地盤,他這個樣子若是被人看到多不好啊。
然而。
君墨淵並沒有如她所願放開她,更加得寸進尺起來,將人整個打橫抱起,放到了屋內的床榻上。
「你,你要幹嘛?我告訴你啊,你可不要亂來。」
白芸汐雙手緊緊地拽住衣襟,慢慢往後靠去,看著君墨淵逐漸靠近自己,她就緊張到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以為,你早就完全接受了我。看來,我還是沒有完全地住進你的心裡。」
君墨淵的神情有些受傷,即使他在最難受的時候,也沒有想過要了她。而她,卻像防狼一樣防著自己。
白芸汐一愣,她明明不是這個意思。
只不過,這副身體太小,如今才十四歲,才讓她這樣。
白芸汐搞不明白,君墨淵到底在生氣什麼。
「君墨淵,有話好好說,別夾槍帶棒的。老娘今日最後告訴你一遍,你是我男人,這輩子我也就只有你一個男人。你若是在胡思亂想,隨意編排我,我既能夠接受你,也可以換了你,不信你就試試。」
還治不了你了,小樣。
白芸汐心中腹誹,但還是將自己的態度表明。
「夫人成功威脅到了我,以後我不會再胡思亂想了。好了,今日你也累了,我們在這裡休息吧。至於他們兩個人的事情,就交給他們自己去處理吧!」
白芸汐想想,覺得也是。
如今,鮫人族的靠山已經倒下了。對於姬鈺來說,回歸到鮫人族也就是最近的事情,她的確不需要繼續呆在這裡了。
「我們住一宿,明日回去吧!」
「好,都聽你的。」
二人懷抱入睡,在這期間,君墨淵再也沒有了什麼過分的動作,倒是讓白芸汐很快睡了過去。
第二日。
「姬鈺姐,我打算走了。」
「怎麼突然就要走了?」
姬鈺的表情有一瞬間的錯愕,隨後卻是濃濃的不舍。
「嗯,你的事情相信龍王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了。而我也是時候回去了,學院那邊離開太久總歸不好。」
這些時日的相處,白芸汐也有些捨不得這個鮫人族的姐姐。可是,每個人都有自己要做的事情。而白芸汐,要做的就是不斷讓自己變得強大。
強大的實力可以戳破一切陰謀詭計。
「這一次分別,也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夠相見。芸汐,姐姐捨不得你。」
姬鈺將白芸汐一把抱緊懷中,一滴滴晶瑩的淚珠從她臉上滾落出來,掉落在地變成了一顆顆璀璨的明珠。
「姬鈺姐,如果你和龍王成親,我一定會來看你的。若是你想我的話,倒是不妨加快下進度。」
一旁的龍王此時正喝著茶,聽到白芸汐的話,猛地咳嗽出聲。
「咳咳咳白芸汐,你簡直就是語不驚人死不休啊。」
龍王伸手指著白芸汐,有些氣笑了。真搞不懂,這傢伙為何一直撮合著他們兩個人。
明明
龍王看向姬鈺,看到她那美麗的容顏,頓時心跳又一次加快。
「咳咳」
龍王咳嗽兩聲,急忙將自己的頭撇開。不過,他微紅的耳尖還是暴露了自己。
而姬鈺感受到龍王的視線,在二人對視之後,也羞澀將頭轉開。
白芸汐看著兩個人這樣,心裡唏噓不已。
「咦看來這喜酒我很快就要喝到了。龍王,別怪我沒提醒你,緣分要靠自己抓住,否則若是什麼時候丟了,你哭都來不及。好了,我們走了,你倆在這裡待著吧,不必想送。」
白芸汐揮了揮手,瀟灑地離去。
二人望著白芸汐與君墨淵離開的背影,心中莫名的有些難過。
可以說,他們二人改變了姬鈺和龍王。
如果沒有他們兩個,姬鈺也不可能有拯救家人的機會。而曾經的龍三太子,也沒有機會奪得龍王的位置。
「我們還能夠見到芸汐嗎?」
姬鈺看向一旁的龍王說道!
「肯定會的,等南海的事情穩定下來,我帶你去找她。」
「當真?」
聽到可以去找白芸汐,姬鈺瞬間激動起來,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嗯,等這一切結束,我一定會帶你去。」
「好,一言為定。」
二人彼此伸出手拉起了勾勾,在他倆互相碰觸到手指的時候,一股電流襲向了對方。
「不如,我們按照芸汐說的,交往試試?」
龍王此時確認了自己的心意,這段時日的相處,他確定,自己喜歡上了面前這個女子。
而姬鈺也的確喜歡龍王,可是她知道,龍王的母親因為鮫人而死。
她不確定,龍王真得可以放下過去,跟她在一起。
「我想,我們還是考慮考慮再說吧!」
姬鈺鬆開手,轉身跑了出去。龍王見此,急忙追了上去,將人拉住轉了過來。
「你為什麼要逃跑,我如今已經確認了自己的心意,我喜歡你。」
話音落下,周圍出現了乒桌球乓的聲音。
許多龍宮裡的下人被龍王這句話嚇得幹活工具都掉到了地上。
他們剛剛新上任的龍王竟然這麼快就有喜歡的人了,這讓他們覺得不可思議,更是震驚不已。
龍王看向周圍,在附近的下人迅速逃離了現場,生怕下一刻就被自家龍王給處置了。
總算。
這邊清淨下來,只剩下了他們二人。
「我們還是做朋友吧,做愛人,恐怕不合適。」
姬鈺不想日後傷心,便決定快刀斬亂麻,將自己的心意放下。
「我的感覺不會錯的,你也喜歡我是不是?那你為何要拒絕我,到底為了什麼。」
他是一個敢愛敢恨的人,一旦確認了心意,就不會改變。
他感覺得到,姬鈺也是喜歡的,只是他不明白,明明互相喜歡的兩個人,為何姬鈺會殘忍的開口拒絕自己。
這是他想不明白,卻又想弄明白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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