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大夏詩壇!永遠的神!

  第77章 大夏詩壇!永遠的神!

  「這是什麼情況啊?俄文的報紙?要鬧啥?」

  「還不一定是俄文呢,只是熱巴這麼一說,看起來她對於俄文,也不是懂很多的樣子啊!」

  「就是俄文,我學的就是這個專業,怎麼可能搞不清楚呢?」

  「這上面是有什麼天大的新聞嗎?」

  「誰知道呢,這老報紙,都開始泛黃了,應該是有很多年的年頭了吧?」

  「牛逼了,俄文都出來了?可還行?」

  「剛才我好像看見,誰說了間諜什麼的?」

  「看見報紙,就說人家是間諜,真的是腦子有病?」

  「我覺得應該是什麼震驚全世界的大新聞吧,所以說秦昊,就收藏了起來。」

  「震驚全世界的大事件,難道說大夏國內就不會刊登嗎?還用得著專門去找俄文版本的?」

  「崇洋媚外的傢伙啊!」

  「這倒是有可能,現在的大夏人,好多人都把海歸,當做是一種榮耀,其實好多人,都TM念的,不過是外國的野雞大學罷了。」

  「這些人跪下的時間長了,完全改不了惡習了!」

  「你們不要那麼陰暗好不好,結果都還不知道呢,就嘰嘰歪歪說半天!」

  「以秦昊的性格來說,可能是崇洋媚外的人嗎?」

  「就是,我都懶得和這些傢伙說話了!」

  而直播間裡,何老師則是在自己的通訊里,翻找了起來,不一會兒,就撥通了一個叫做朱德彪的電話號嗎。

  電話響動了幾聲之後,視頻就接通了。

  很快,視頻對方,則是出現了一個白鬍子老頭。

  看了看對方所在的背景,應該是在家裡的書房。

  裝修還是非常考究的,有一種古色古香的感覺。

  這個老頭子,穿的是一身白色的衣服,帶有濃郁的大夏風格,手裡還拿著一支毛筆。

  應該是在練習書法。

  「何老師,你好啊,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

  朱德彪雖然年紀大了,但是說話的語氣,還是中氣十足的。

  「彪老師!我沒有打擾您吧?」

  何老師客氣的說著。

  對方的話,很多人都叫做彪老師。

  何老師不免也跟著這麼喊了。

  當然了。

  這的確是一個教授級別的人物。

  朱德彪放下了毛筆,把手機給放在支架上面,「我是一個退休的老頭子了,你又能打擾我什麼呢?」

  「哈哈哈!」何老師笑了出來,「彪老師啊,伱這倒是過得清閒啊!」

  「年輕的時候,哪裡有這樣的時間清閒,現在老了,有時間了,當然要好好清閒一下的!」

  朱德彪說著,找來了一個椅子坐下去,「何老師啊,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今天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出來吧?我覺得你這個大忙人,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找到的吧?」

  「彪老師啊,我正在直播,你那邊方便嗎?」何老師開口說道。

  「哦?」朱德彪倒是有一些意外,「沒有什麼方便不方便的,讓全國的觀眾認識我一下,不是挺好的嗎?」

  「那好吧,彪老師,我先介紹一下你。」何老師說完後,則是看向了大家,「各位,這位朱德彪老師,是專門在大學裡教俄文的!他也是曾今去過沙俄那邊留學過的。而且還翻譯了很多的沙俄作品!」

  「原來是這個老頭子啊,怪不得這麼耳熟的感覺!」

  「是啊,這個被稱之為最懂沙俄的大夏人!」

  「何老師真的牛啊,圈子不是一般的好,這樣的人,都能認識?」

  「孤陋寡聞了吧?何老師本身就是大學教授好不好?」

  「臥槽!真的假的?」

  「唉,現在的孩子,都是這樣了嗎?動不動就質疑別人說的話?」

  「反正別的不管,這個朱德彪,絕對是有本事的人,這就對了!」

  朱德彪這裡,呵呵一笑,「何老師啊,您這是往我臉上貼金啊,我一個老頭子可沒有什麼好吹噓的了。你是有關於沙俄方面的事情,想要問我是吧?」

  「哈哈哈,什麼事情都瞞不過您,彪老師!」何老師笑著道,「是這樣的,我們在一個嘉賓的家裡發現了一些老舊的沙俄報紙,上面寫什麼了,我們根本不認識,所以想要請你翻譯一下。」

  「哦?老舊的報紙?」朱德彪一下子就來了興趣,「在國內看到俄國的報紙,還是非常少見的呀!」

  「是的,所以我們才好奇這個報紙上面,記載的到底是什麼內容!」何老師笑著說道。

  「稍等一下,我戴上眼鏡!」

  朱德彪說著,就去打開了眼鏡盒子。

  何老師看見朱老師那邊,已經是戴好眼鏡了,開口說道:「彪老師,就這一張報紙了。」

  「哦?我看看!」朱德彪開始認真的看了起來,「這是十年前的報紙了吧?」

  「啊?你怎麼就知道了?」

  何老師見此,也是大驚,難道你除開了教俄文,還研究古董嗎?

  居然一眼就可以看出報紙的年代?

  朱德彪沒好氣地道,「我怎麼知道的?我掐指一算的好不好?」

  「臥槽!!這麼牛逼的嗎?」

  「怎麼感覺這老師,有一種老神棍的感覺啊?」

  「吹牛逼的吧你,你還算出來的?」

  何老師狠狠皺眉,一臉全都是困惑。

  而朱德彪呢?反倒是哈哈大笑了起來,「這報紙肯定是十年前的啊,這上面寫得清清楚楚的?還問我怎麼知道的?」

  「啊?」

  何老師一拍腦門,一臉的尷尬啊。

  今天這智商,是真的欠費了嗎?

  這麼簡單的事情,都還不知道?可還行?

  這個報紙上,雖然全都是俄文,但是唯獨記錄時間的文字,那肯定是全世界都能看懂的阿拉伯數字啊。

  這居然沒反應過來。

  但是那個時間,在報紙的角落,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是看不到的。

  不過這個時候,朱德彪老師,已經是把報紙上面的內容,都看完了,然後把老花鏡取下來,放在了眼鏡盒子裡。

  「彪老師,這上面寫了些什麼?是什麼震驚的大新聞嗎?」何老師見此,也著急地問了起來。

  「什麼大新聞啊?就是普通的報紙。」

  朱德彪這麼一說。

  不僅僅是何老師。

  還有李夕顏和楊蜜等幾個女孩子,此刻也都是一臉失望啊。

  俄文的報紙,在國內,有人看嗎?

  但是這樣的報紙,能出現在這個房間裡,而且還被貼在了牆壁上,毫無疑問,這都是有人從外國帶過來的,或者是郵寄過來的。

  要是一份普通的報紙,用得著這麼大費周章嗎?

  這秦昊是沒有事情幹了?

  無聊?

  要訂購一份屬於外國的報紙,來自己家裡看?

  邊上的楊蜜則是想到了一種可能性,她轉身看了看徐珍珠,客氣問道,「徐阿姨,你的親人,有沒有在沙俄那邊工作或者是留學的?」

  如果有的話?

  那麼行李箱裡,是不是就墊了一些廢棄報紙?

  然後就連著帶回來了?

  徐珍珠搖了搖頭,「我家裡的讀書基因都不是很好,考上大學的都沒有幾個,怎麼可能有誰有能耐,還出國留學呢?」

  徐珍珠實話說了出來。

  卻是把直播間的觀眾們,打擊得不要不要的。

  你們家的基因不好?

  你們家沒有幾個考上大學的?

  那麼你們家出了一個秦昊?

  你怎麼說?

  這還算基因不好嗎?

  或者說,全家的讀書基因,都遺傳到了秦昊的身上?

  這完全就是凡爾賽大會啊。

  有了一個秦昊,可以說,出100個華清大學生,也抵不過吧?

  「既然您家沒有外國留學的人,那就奇怪了呀!」楊蜜微微眯了眯眼睛,輕輕抿著紅唇,此刻陷入了無限的困惑當中。

  何老師則是有一些不死心的,「彪老師啊,這個報紙,真的只是普通的報紙嗎?」

  朱德彪點了點頭,確定地說道,「真的不是很特別,只是沙俄那邊的普通的報紙罷了。剛才你給我看的內容,是一首詩,但是這首詩在這家報社,則不是原刊!刊登這一首詩可能還沒有版權呢!能有什麼特別的呀?」

  「哦?一首詩嗎?」李夕顏想起來了什麼,此刻神色有一些複雜。

  「是啊,的確是一首詩的新聞!」朱德彪開口說道,「如果一定要說這一份報紙有什麼特別的,那麼就是這一首詩有一些特別吧!」

  「哦?這一首詩?怎麼個特別法?」何老師開口問道。

  朱德彪笑著解釋道:「這一首詩的名字,叫做《海燕》,但是詩的作者,倒是有點特別,這是一個大夏人!這就是特別的地方。」

  「臥槽!大夏的人?」

  「那怎麼用俄文去發表呢?」

  「海燕都不知道嗎?你們這群人可真是文盲了啊!」

  「大夏的海燕誰不知道啊,但是這TM是沙俄的海燕啊!」

  「哎喲,臥槽,你多少歲了?」

  「氣死我了,你沒聽朱德彪教授說了嗎?這一首詩海燕的作者,就是大夏人!

  「哪首海燕?」

  「啊.,,在蒼茫的大海上!」

  「哈哈哈,樓上的,我像是聽到了宋曉寶在朗誦!」

  「優秀的網友,為什麼他就能發語音呢?」

  「臥槽!海燕這首詩,都被翻譯成了俄文?在沙俄發表過嗎?好厲害啊!」

  「的確厲害,真是壯哉我大夏!」

  「一首詩在國外發表就厲害了?那麼秦昊多少的小說,在國外都是很暢銷的呢!」

  「這不是烘托氣氛嗎?別急眼了呀大哥!」

  楊蜜聽了朱德彪的話後,好奇問了起來,「那麼彪老師,請問這張報紙上,刊登的海燕,是我國國內那首著名的海燕嗎?」

  提到海燕的時候。

  朱德彪的臉色,也非常嚴肅了起來,「是的,就是那首!」

  「唉!」何老師翻了翻白眼,「彪老師啊,我們讓你找一下有沒有特別的東西,這首詩,不就非常特別嗎?你這樣雲淡風輕的說沒什麼特別的?剛才搞得我們,都很失望好不好!還準備說,請你喝酒的,看來還是免了吧!」

  何老師自然和對方的關係很熟,偶然也是能開玩笑的。

  「哈哈哈!」朱德彪倒是笑了出來,「得了吧何老師,你就算說請我喝酒我也不相信,哪一次,你說話算話過了?」

  楊思思倒是眉頭緊皺,心中有一個疑惑,開口說道:「彪老師,為什麼我們大夏的詩,會在俄國那邊,上了報紙呢?而且好像你還說,很可能報社沒有版權!是盜版?」

  「呵呵,是楊思思小丫頭啊,記得是夕顏身邊的小助理?長得可真漂亮真可愛呢。」朱德彪打趣了一句,隨後臉色也沉下去了,「小丫頭啊,你年紀比較小,當初的事情,你應該都不知道吧?」

  「哦?您說的是什麼事情呀?」楊思思搖了搖頭,自然不知道當初什麼事情,至於詩壇,她還是沒怎麼關心的。

  提到這個事情,朱德彪就認真了起來,「就這麼給你們說吧,雖然這首詩是大夏的詩人寫的,但是第一次刊印,卻不是在國內,而是在沙俄那邊,刊文自然也不是漢語,而是俄文。」

  楊思思聽到這裡,瞪大了眼睛,便是有了幾分憤怒,「不是吧?明明是我們大夏的詩人寫的,為什麼還要去沙俄那邊刊發呢?而且還不用華文?這不是搞心態嗎?難道說詩人,自己的國家都不認了嗎?這也太氣人了吧?難道這個人換了國籍?」

  聽到這裡,反正楊思思是吐槽了一大堆出來。

  而朱德彪的臉色,卻是越來越沉重了,說道:「這個人不是沙俄國籍的華人,而是正兒八經的大夏人,小丫頭啊,你年紀小,你不知道很多事情,我也不怪你。但是海燕這首詩的作者,李杜白,只要是大夏人,我覺得都應該牢牢記住他的!你不應該不認識這樣的人,還有不應該不知道那件事情的。」

  聽到朱德彪這句話,何老師鄭重地點了點頭。

  臉上自然而然浮現出來了一股驕傲的神色。

  這個人,可以說,就是大夏詩壇!永遠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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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