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段思協突然嗅了嗅鼻子,走到洛雨和于欣雯身前,眼神在他們兩人身上來回打量著。
「這個——」洛大官人臉不變色心不跳,「剛剛我們只是深入交流了一下彼此之間的看法,最後還是和諧美滿的,先說說你帶回來的那個人吧。」
「我——可不可以看看?」于欣雯看向段思協,有些央求地道,然後急忙補上一句,「我只要看一下,不會打擾到你們。」
段思協朝洛雨看看,洛雨點點頭:「找個像是暗室這樣的地方。」
在一名小弟的帶領下于欣雯上了樓梯,上去之前回頭深深看了洛雨一眼。
洛雨朝她做了個放心的手勢。
******是跟著她出來玩的,要是出了什麼事于欣雯也不好交代,洛雨知道該怎麼做。
進了房間,洛雨看到******正一臉驚懼地打量著房間裡看守他的兩個神色不善的小弟。
房間的一面是一塊占了整面牆的大鏡子,洛雨猜應該是那種外面人可以看到房間裡,但是裡面人看不到外面的那種單視玻璃。
於是洛雨朝鏡子嘿嘿笑著做了個手勢,對面的于欣雯看到後立刻面色羞紅,輕聲啐了一口。
看到洛雨和段思協進來了,******眼淚鼻涕滾滾而下:「洛少,我之前瞎了狗眼沒認出是您,您就大人不計小人過放過我吧!」
感情這小子以為自己要折磨他。
洛雨眼睛一瞪吼道:「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他這一聲吼威勢可不得了,******受驚之下雙腿一哆嗦,結巴道:「洛,洛少,饒命——」
「你說什麼?」洛雨大怒,猛的一拍桌子,嚇得******全身一個激靈,「什麼饒命?你到底把我當什麼人了?老子是以德服人,以德服人——你懂不懂?」
******嚇得目瞪口呆,張口結舌吞吞吐吐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段思協對洛雨的這種行為是習以為常,神情淡然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放心,沒難為你的意思,只是有幾個問題不清楚想你幫著解答一下的。」洛雨見於浩成面色煞白,知道恐嚇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秉承著打一巴掌給個紅棗的策略,洛雨嘻嘻笑著拍了拍******的肩膀:「於少今天出手大方得很,看來平時大把撒銀子的事兒也沒少做吧,睡過多少小明星了?」
看他滿臉淫-邪的模樣,******顯然誤會了他的意思,兩手死死抵住自己的屁股,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洛少,要是你有什麼特殊的愛好,我一定會找專人幫你解決,小弟我實在是沒經驗,燕都這塊地上我還是說得上話的,要什麼我都能給你找出來,就是黑人也絕對沒問題!」
洛雨莫名其妙,和黑人什麼關係?
反應過來,洛雨一巴掌摔在他臉上:「說!韓建國和你什麼關係!他和你爸或者是你談過什麼沒?」
******狐疑地看了洛雨好一會兒才確定他說的是實話:「韓建國——是韓式集團的副懂的那個?」
看到洛雨抬手作勢要打,他急忙點頭:「是是是,前幾天他派人和我爸接觸過,具體什麼我不知道——」
說完他眼神閃爍望了眼洛雨,然後趕緊低下頭去。
洛大官人眼觀六路明察秋毫,怎麼會沒發現他的這點小動作,冷冷哼了一聲。
段思協和洛雨狼狽為奸配合過無數次,當下知道洛雨要做什麼,打了個響指,很快就有一個小弟牽著一隻半人高,還在吐著猩紅舌頭的狼狗走了進來。
「其實逼供什麼的我很不熟練。」洛雨靦腆地搓著手,「用來用去也就這一招,就是找只發情的母狗,然後把它和另外一個人都灌春-藥後縮一個房間裡,房間我會派人收拾乾淨,,保證牆上連一個洞都沒有,然後——」
「嘿嘿嘿嘿。」洛雨、段思協,包括那個牽狗進來的小弟齊齊露出奸詐的笑容。
******看看那隻目露凶光的狼狗,再看看眼前三人不懷好意的眼神,他毫不懷疑他們會對自己這麼做……
「我,我知道!不要讓我喝那個!」看到又有兩個小弟走進來,其中一個端著一杯暗紅色的液體朝自己走來,******終於崩潰了。
「你不要喝這個?」洛雨狐疑地看了眼******。
******痛哭流涕連連點頭,和一隻母狗,簡直比殺了自己還要難受。
「你想要也不給你。」洛雨瞥了他一眼,然後在******驚訝的目光中將那杯液體一飲而盡,然後滿足地舒了口氣,「這是我讓他們剛剛出去買的冰紅茶。」
「……」
洛雨在一旁樂得要死,春-藥和母狗,或者春-藥和公狗的組合果然是屢試不爽。
下次換換新口味,比如什麼春-藥與母豬,春-藥與公馬這一類的,前者會讓你累得半死,後者則是讓你直接肛裂。
******的心理防線被破,下面的審訊自然也就輕鬆不少。
「韓建國大約一個月之前就派人晚上拜訪過我爸,當時我也在場,他似乎也不迴避我,直接說明了來意,還拿出一個箱子和一張支票,箱子裡是一些地產證什麼的,支票是足足兩千萬。
我爸後來算了下,這些東西面額加起來估計不下於五千萬。」
隨隨便便就出手五千萬,韓家占據著魚米之鄉,果然有錢。洛雨心裡打著小九九,這些錢到時候應該都算是韓伊雪的嫁妝吧。
「那個人的來意是什麼?」洛雨問。
******艱難地咽了口吐沫,抬起頭說:「我可以喝杯水嗎?」
洛雨知道這時候是最關鍵的時刻,一般受到審問的人有巨大心理壓力,或者心理防線即將崩潰的時候都會口渴想喝水,但要是這時候你大發善心給他們水喝,那麼真相就會永遠隨著這杯水一起被灌進肚子,在想要出來就難了。
當然,水是可以變成肥料再流出來的,而話的話就會一直爛在肚子裡了。
洛雨搖搖頭,態度很堅決:「不行。」
堅持了一會兒,******放棄了,垂頭喪氣地說:「他是想讓我爸到時候把手裡的票投給他。」
不要洛雨問,於浩成就把下面的事情都說出來了:「過幾天不是要開一個會嘛,出席的就是ZJ的幾個家族。」
洛雨點點頭,雖然看不到玻璃後面,但是他可以想像的出于欣雯此刻一定是深色一緊。
「韓建國想做家主。」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看了洛雨一眼:「洛少,前幾天燕都的事情你估計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