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芸兩手環住洛雨的脖子,臉頰貼上他結實的胸口傾聽裡面堅強有力的心跳聲,一時間覺得要是洛雨能永遠抱著自己這麼走下去該多好。
走進臥室腳一踢把門關上,洛雨將楊芸拋到軟綿綿的大床上,看了一眼後立刻口乾舌燥,小腹下邪火熊熊燃燒。
楊芸閉著眼不敢看洛雨,接下來可能要發生什麼她自己也很清楚,長長的睫毛像是兩面小扇子微微顫動著。
過了一會兒不見動靜,楊芸正在奇怪洛雨在幹什麼,眼睛剛要眯開一條縫偷看下,猛地身子一僵,她感覺到一直溫暖的大手握住了自己的腳踝正在緩緩摩挲著。
「我……問我該怎麼辦……」楊芸因為緊張,身子繃得筆直都有些痙攣了。
雖然不止一次想過要和洛雨在一起,甚至洛雨消失三年後突然出現的時候自己那麼主動,但是到了今晚一切都將實現,楊芸反而比以往都要緊張。
身子一涼,楊芸可以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洛雨脫掉了。
看著眼前這幾乎完美的嬌軀,洛雨深深吸了口氣。
剛剛才和小乖乖方潔雲雨一番,滿足了洛雨褻瀆聖潔的目的。
洛雨現在就在想著楊芸會給自己怎樣一種滋味。
說到底洛雨的心裡是很喜歡楊芸的,不然也不會當年力排眾議選擇她。
有時候和她聯繫少只是因為相信她的工作能力,洛雨在這裡忽略了一件最重要的事,楊芸是個女人,是一個喜歡他的女人。
「小芸芸,過了今晚,你就是我洛家的人了。」洛雨伏在楊芸的耳邊輕輕說。
細細暖暖的微風吹進耳朵,楊芸渾身都泛出一抹粉色,眼睛閉得緊緊的輕微點了點頭。
「哈,原來我家小芸芸是害羞型的。」
「洛雨,你愛我嗎?」知道今晚不能倖免,楊芸只能再一次希望得到愛人的承諾。
「愛,怎麼會不愛,你就是我的好老婆。」這時候傻子都知道怎麼說,「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
屋子裡春色一片,其中快活滋味自不足外人道也。
次日因為要早點去酒店安排洛雨交代的事情,楊芸早早便醒了過來,身邊的洛雨還在熟睡。
昨晚她意亂情迷沒有發現,現在才看清洛雨身上還纏著繃帶,看那新鮮的繃帶,大概是剛剛受過的傷。
想到洛雨有傷還來自己這兒,又想到自己現在終於得償所願,楊芸的臉上露出嫵媚的微笑。
下了床嘗試走了幾步,楊芸微微皺了皺眉頭,兩腿間的疼痛讓她走路不太自然。
在床上那個睡相孩子氣的人臉上輕輕吻了一下,楊芸小聲埋怨著:「冤家……」但是臉上的笑意卻是怎麼也掩飾不住的。
對著鏡子把衣服穿好,回憶起昨晚的瘋狂,楊芸臉色發燙。
楊芸摸了摸自己紅彤彤的臉頰對著鏡子露齒一笑。
鏡中的自己和昨天比似乎有了些變化,但是有什麼變化自己也說不上來。
略微化了些淡妝,再次依依不捨看了眼床上的洛雨,楊芸就先去酒店了。
到了辦公室時候秘書看到楊芸笑盈盈走過來,好奇地說:「楊總,你今天看上去更漂亮了。」
「是嗎?」楊芸對著大廳里的落地玻璃看了看,「哪裡不一樣了?」
「嗯……就是……」美貌的秘書歪著頭想了想,展顏一笑,「就像是我姐姐以前結過婚後一樣,是女人的嫵媚。」
「嫵媚?」楊芸心弦一顫,故意板著臉,「死丫頭就會亂說,我還沒吃早飯,過會兒送到我辦公室來。」
「是。」秘書吐了吐舌頭嘻嘻一笑去吩咐廚房了。
「女人結婚後才有的嫵媚,有嗎?」楊芸望著窗戶上自己的倒影,一時間有些痴了。
早上因為一直想著洛雨,楊芸工作總覺得心不在焉,把洛雨交代的事情吩咐給下屬後去看文件,連續簽錯了好幾份文件了索性甩筆不幹了。
喝了杯清茶,楊芸望了眼辦公桌上價值不菲的瑞士進口時鐘,時間都已經十一點了。
「應該差不多了吧。」楊芸走到一樓大廳隔著玻璃朝外看去,遠遠的看到一男一女朝酒店走來。
那個長相很乖巧女孩子楊芸見過,看來就是目標沒錯了。
方潔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身邊這個高高帥帥的男人幾次想牽她的手都被她掙開了。
幸好男人涵養極好,每次都是微微一笑沒有在意。
走進碧落酒店的時候方潔遲疑了一下,她昨晚接到洛雨在外面打回來的電話,說讓她好好玩。
「什麼叫好好玩?」方潔沒來由一陣氣惱,小鼻子皺了皺,「吃干抹淨就遛了,也不知道晚上去哪裡鬼混去了。」
看著方潔可愛的模樣,身邊的年輕男人微微一陣失神。
「小潔,你今天不開心嗎?」很紳士地幫方潔拉開椅子,男人問。
「沒有啊。」方潔儘量避免和男人有肢體上的接觸,這個男人是爸媽欽點的未來女婿,自己現在可不能對他太無理。
「那就好。」男人點點頭,然後接過侍者帶來的菜單詢問方潔,「你想吃什麼?」
「世幽哥,這裡吃飯很貴的。」方潔擠出一個笑容,「一定花了你不少錢吧。」
泰世幽,海歸派,其父十年前國外經商,現在已經是外國上市公司的董事,家財萬貫,獨子從小接受西方教育,成績優異,是家族企業最看好的接班人。
「說了幾遍了,叫我世幽就可以了。」男人看著方潔,「為你花再多我都不在乎的。」
方潔這時候真想找個沒人的角落好好吐一下,實在受不了,這個男人怎麼這麼會自作多情。
不過從小接受的傳統教育讓她很少在旁人面前表露自己不滿的情緒,於是矜持地笑了笑,扯了下自己裙子的下擺:「嗯,謝謝世幽哥,這裡有西餐吃嗎?」
昨晚洛雨打電話給方潔,讓她到了中午要吃西餐,反正碧落酒店中西餐日式料理全天都有供應。
洛雨讓自己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所以方潔也就照辦了。